,我,那个,你能不能去帮我讨些甜枣来。”
面前的小姑娘眨巴着一双乌溜溜的眼睛,嘟着小嘴一副耍赖的模样,瞿墨本以为自己是要反感的,可他却出乎意料地站起身来道:“好罢,你且等着,我去去就来。”
等他回去的时候苏墨画的碗里已经只剩下了黑黑的印记,苏墨画张牙舞爪地朝他要枣,一边还不满地皱着好看的眉毛抱怨:“好苦啊。”
瞿墨有些哭笑不得地将盘子递给她,不经意低头间却看见墙边的花盆里有些残剩的药渣,里面的土似乎也有些过分sh润了。于是他马上将锐利的目光投向床上吃着枣笑得仿佛分外满足的少女,他抿紧薄削的唇脸上露出了淡漠的笑,随她去吧。
他起初也以为她一个小姑娘吃药怕苦于是才撒娇胡闹,可他忘记了她身体不好几乎是常年吃药的,又怎么会在乎这一碗。她只是防备警惕,不愿喝旁人经手的药而已。
毕竟她身份特殊,小心谨慎也是应该的。不过瞿墨想他原本就没想害她,于是这事来的就有点冤了。
皇宫里的人就是大气,苏墨画一边拾起盘子里的枣往嘴里送一边感叹,瞧瞧,连要个枣都这么大方,给了整整的一大盘子。苏墨画抬眼瞅了眼若有所思的瞿墨,干了坏事后的她顿时有些心虚,赶着捡个正儿八经的话题来谈:“今日是风国的宫宴,所以宴会上就只有风国的皇亲贵戚吧。”
瞿墨果然收回了心思回道:“前些日子,陆国的安陆王爷来访,这次宫宴他也参加。”
“哦!”苏墨画点点头又问:“这个安陆王爷就是陆国的战神三王爷吧?”天下三分,岳国居北陆国居中风国处南,陆国与风国毗邻而居一向交好,此次安陆王爷来访也在情理之中。
瞿墨点头,而后又看着苏墨画笑了笑:“苏姑娘是想到什么了吗?”
“墨画一介女子自然没有将军王爷们这等雄心大志!”苏墨画慢慢将一个枣核突出来,然后又慢慢说:“那将军王爷想做之事,墨画想不到。”
见她又莫名其妙地开始怄气,瞿墨坐在桌边沉声道:“没有人喜欢杀戮,可是总有人有不得不杀戮的理由。”
“是啊!总有不得不杀戮的理由啊。”苏墨画叹息。
可是?即便是有理由杀戮也还是杀戮啊!该有的报应也不会少一点。
你得到了你不得不得到的,说不定你就会失去你最想要的。她总是这样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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