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龙堡”位于贺兰山颠。
城堡为石块所砌壮观已极。
只这城门就高达六丈余直耸云霄又陡又挺。
城堡东边是千仞峭壁绝崖其下为滚滚黄河城堡后面则只能见到一层层白雾。
城堡、白雾、蓝天、青山、峭壁、万阶白石小道……既神又庄严;肃杀之气隐隐泛出远远望去有领袖群伦之势无怪乎人人皆称“飞龙堡”为天下第一堡实当之而无愧。
贺兰山下林木森森具有原始风味更衬脱出“飞龙堡”之不俗。
白日青天凉风轻吹树随风摇婆娑有声令人闻之舒畅已极。
这天小邪已到贺兰山下他一样蓝衫短靴斜束头笑脸迎人皎如玉树临风。
他悠哉悠哉逛到此头往山顶望去赞口叫道:“哇佳佳!这“飞龙堡”果然有点名堂满有辄的我老人家这次来探采你们到底在搞啥?顺便理理那臭女人的头嘻嘻……不知道是凶多呢?还是吉多?这一路问来“飞龙堡”满有名堂弄得我心神不宁到底是好还是坏等一下再说让我想想要如何赞美这座好堡。”侧头一想他道:“高山大堡有一套……上上下下狗拉屎嘻嘻……”他是狗嘴吐不出象牙凡事都想沾点狗味人云:“狗都不拉屎”是形容坏透了那狗拉屎就算是好的了小邪正是引用此句名言他可管不着词句雅不雅反正能聊表心意他就乐不可支。
通往山道设有关卡“飞龙堡”派有卫兵在此。
小邪一走上前已有人迎着过来盘问。
那人问道:“小表你是来干什么的?”
小邪道:“我来找你们“飞龙堡”堡主的女儿。”他很直爽明着来。
那人道:“你认识我们小姐?”
“认识倒谈不上只有一面之缘。”
“你有无拜帖?我替你送上去。”
小邪奇道:“拜帖?什么叫拜帖?”他是真的不懂。
那人道:“你不知道拜帖吗?那就是你要到人家家里拜访而对方又不太认识你或对方是位大人物这时候你就必须写张帖子把你的名字雅号写在里面交由对方管家或仆人送到你想拜访的人之手中等到对方答应见你你才能进去懂吗?”他有点轻视杨小邪。
“哦原来如此。”小邪叹道:“黑皮奶奶要见人还真难。”他望了那卫兵道:“现在写来得急吗?”
那人道:“我看你明天再来吧;说不定连我们总管都看不到还想见我家小姐小表你别作梦吧!”语气充满鄙视之意。
小邪一听知道这人有意为难自己反正也不是来说亲的怕什么?他可没把“飞龙堡”看得多重有仇报仇他叫道:“小表!你是谁?你凭什么叫我小表?你自己才是小表我老人家要见你家小姐……不不不!”他摇着手“我要见你家臭女人你竟敢不让我进去不给你一点颜色看你还以为我怕了你们“飞龙堡”不成!”小邪已卯上了也顾不得老头子交待要以礼相待自从韦瑶琴差点踩死小田以后他已对“飞龙堡”很是梗芥在心。
那些看门卫兵那有见过有人竟敢跑到天下第一大堡来撒野先是一愕随即有人骂道:“小子你是活得不耐烦竟敢跑到这里找喳。”话未完他已一掌打向小邪头上。
小邪叫道:“哟!想打架?我平生没什么嗜好就是喜欢打架来!我陪你们玩几招。”一式“推窗望月”迎了上去。
那汉子将手掌往前带直取小邪腰部右脚一抬踢向小邪下盘小邪连招式都没换突一翻身跃到那汉子背部手掌一打“拍”击在那汉子后脑“哇!”那汉子已煞势不住跌了一个狗吃屎。
小邪感到无味道:“你这是什么功夫我连气都还没喘你就不行了扫兴!”
剩下七八名卫兵也围上来。
小邪站着不动直说风凉话:“一个不行你们来八个也一样不行管看不管用的纸糊元宝盆。”
有人怒道:“一起上叫这血溅此地。”八人立即抽出长剑一涌而上。
小邪边闪边叫道:“乖乖玩真的你想让我陈“飞龙堡”我可要你们……反正不会让你们好过。”右手一闪一名卫兵已栽倒在地连叫都来不及叫。
众人一惊顾不得再攻连忙退后采守势。一名卫兵立即放出信号弹。
“啪”红光一闪冲上空中十里可见。
小别笑了笑手中拿着一把飞刀在胸前晃了几下笑道:“你们好啊!你们不是要我陈“飞龙堡”吗?我是很想但我这把飞刀可不愿意我离开它我已很久没练飞刀你们摆个姿势陪我玩玩如何?”话未完人把飞刀突然一闪即逝只听叮叮当当之声不绝于耳八支长剑已掉落于地那八名卫兵手中已各自插着一把飞刀惊愕的愣在那儿。不敢喘口大气。
小邪笑道:“本通吃小霸王今天是来找喳的告诉你们你家臭丫头的马尾巴就是被我割下来的我今天是要报那一箭之仇这里没你们的事给我闪一边去。”右手一抬人人立即惊惶的往两旁闪。
小邪拍拍手昂着头挺着胸迈开八爷步往“飞龙堡”走去。他已将“生死”置之度外。只要一找到能让自己风光的“行业”。小邪从来不会放弃难得机会就连现在身在龙潭虎穴他也一样他现在风光的行业就是理韦瑶琴光头。可怜韦瑶琴已惹了这位夺命太岁还不晓得只怕连她爹也会吃不完兜着走。
小邪可是报仇心切那管他什么“飞龙堡”什么正派邪派?十足的亡命徒这一行他是干定了。
还没走到一半.已有数名劲装汉子从山上掠下来。
小邪也懒得再走停下来等他们。
“这位公子是……请问公子贵姓我是本堡管家林白。“他拱手一拜来个先礼看看是否要用到兵。
小邪叫道:“管家你好我叫杨小邪是上山来找喳的。”
林白一愕他没想到一个小表会如此大胆想必有所倚恃吧!他道:“请问敝堡何处得罪杨公子?”本着正派旗号林白可不能出口伤人。
小邪叫道:“事情生在你们小姐身上她用袖箭射了我一箭又纵马踩死我朋友小田我是专程来找她算帐的。”
林白一听暗道:“完了想必这位仁兄就是斩掉黑龙驹的那位这下可有戏唱了。”他道:“是不是你把我家小姐坐骑的尾巴给割了?”
小邪道:“然也要不是它当时跑得快我还想理她光头呢!”
林白可哭笑不得小姐吵着要报仇而这位仁兄又不怕死当然胳臂是往里弯况且命又是别人的林白一想道:“杨公子那你随我到堡里我请小姐还你一个公道。”
小邪想:“这老头蛮客气的一定有诈。”他答道:“好吧!我本来就要到“飞龙堡”看看有你带路也省了不少麻烦。”
走进一看城墙为白色大埋石砌成朱漆铜门琉璃瓦门顶牌楼雕有桌大黑字“飞龙
堡”字字锵然有力。跨进大门是一大院子左右各植百年大榕树乙蟠根错节枝叶茂密令人见之则能感到其稳与重。两边厢房则是侍卫宿舍栏杆前置满练武器具对面是前厅朱栏画栋正门上悬有一黑底金字横匾由左至右题有“天下第一堡”五字字字龙飞凤舞勾划了了一见就知是名家手笔。举步跨入大厅正对面墙上刻有一浮雕九龙腾云吐水栩栩如生图两边各有字画一幅左边题“正义”右边题“千秋”等字样疏狂奔放气吞山河威严慑人浮雕前置有五张太师椅居中者特别大且高还有虎皮不必说这一定是堡主宝座太师椅延伸而下有七八级阶梯整片地面有红色地毯光目耀眼左右两侧各摆十张桧木椅中间夹有小茶几现正放置几盆兰花蕊开芬芳溢四座此种排场当属天下第一而不为过。
后院小邪没看到但想必也是花园假山小桥流水。
小邪孤零零坐在旁边椅子上无聊得拈着兰花等待仇人来到因为他不是闻名天下之大侠故而无人理他连茶都没奉上真是人的名树的影。
小邪也不在乎他想只要能替小田报仇出口怨气管他的一把火把它烧掉算了神气什么?
要是“飞龙堡”不冷落小邪来个热烈招待让小邪风光风光一番小邪过足了瘾他也会大事化小事小事化无事来个家家好。可惜“飞龙堡”自恃为天下第一堡那会将小邪放在眼里如此一来小邪也“放心”不少可以找藉口搪塞老头子倒楣的要算那位大小
姐了。
不久林白从后院走出来对小邪道:“杨公子请你等一下我家小姐在后山练武我已派人通知马上她会回来我有事要去料理你就在这里休息一下我走了。”说完也不等小邪答覆独自走了十足的狗眼看人低。
小邪望着他笑了笑道:“你走你的只要你不惹我也没有必要对我摇尾巴!省得我心烦。”说完他独自在大厅踱来踱去看到太师椅样甚舒服他也欺身向前坐在上面只这么一坐他已经以为自己是堡主了架势十足压低嗓子学做很老成的样子号施令:倒有板有眼真像那么一回事。
他怒道:“死丫头!”手猛往前甩又道:“爹是怎么教你的?你怎么可以去打伤杨大侠呢?你叫爹的脸往那里摆!可恶啊!”他停了一下又道:“你还不快点理光头去向杨大侠陪罪快去!”“什么?”他一拍太师椅吼道:“你不去?来人哪!将这丫头带出去斩了不……那有爹杀女儿的……来人啊!将这丫头拉出去理光头!”
说到这里他忍不住炳哈大笑已经是癞蛤蟆喝老酒—陶醉了笑了一阵停下来又压低嗓子叫道:“杨大侠对不起老夫不知道是您否则“飞龙堡”再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在您面前喘口大气这死丫头!不长眼睛得罪了大侠我一定将她关起来当尼姑请您就高抬贵手放过“飞龙堡”吧!”小邪恢复自己的声音道:“算你这老头识相先将那丫头理了光头否则我“通吃小霸王”今天就不放过你们臭猪堡。好吧!打狗也要看主人我饶了你下次
碰到我闪到一边去少惹人厌。”他又装作堡主:“是是是!大侠你宽宏大量“飞龙堡”没齿难忘来人啊!将那丫头带上来。”
突然—后面有女孩音传来:“爹您在叫我?”
因为太师椅甚高故而将小邪掩蔽住。那女孩以为坐在上面的是堡主。
小邪真的是当堡主当昏了头他吼道:“放屁不叫你叫谁!快给杨大侠道歉。”
那女子就是韦瑶琴了她感到莫名其妙她可没听过爹如此骂过自己以为事态严重马上低头走过去幽幽道:“爹我……我……杨大侠是谁?”她没抬起头来否则她不气死才怪她着红衣罗衫热情洋溢美丽可人。
小邪一看“哇卡!”这不是臭丫头是谁?随即大笑道:“杨大侠就是你爹的爹哈哈……”他没想到自己自我陶醉过过干瘾!兑然迸出来一个活生生的女儿他想再装下去但已忍不住笑了起来。
韦瑶琴觉得有异抬头一看是小邪—自己的仇人登时愣了一下也顾不得回话马上气得满脸通红“锵!”一长剑直取小邪咽喉恨不得一剑将他杀了。
小邪叫道:“哎呀!谋杀亲夫你爹啊!”手也不敢怠慢探出匕迎了上去。
“臭男人我要杀了你替我黑龙报仇!”剑势不停攻向小邪。
小邪荡开剑势叫逼:“臭女人我可不想杀你但我要让你当尼姑。”匕划出三朵银花逼了上去。
这时外边已有许多人蜂涌而至个个刀剑出鞘在旁掠阵他们素知小姐任性未得小姐允许也不敢插手。
杨小邪看到这么多人围了土来也不考虑再耍下去来个战决半尺匕一点韦瑶琴长剑反身一跃翻到韦瑶琴身后反手一抄揪住其头正得意想撂下时韦瑶琴叱喝一声长剑有若腾海蛟龙奇快无比的拦向背后身形往左闪去避掉这一劫。
“***!”小邪眼看即将得手没想到韦瑶琴剑术如此了得立时想打掉她手中三尺青锋怪叫一声将匕交到左手架住长测“喝”右手一掌已怕在她腕上。
“哎呀!”韦瑶琴长剑脱手人也往前栽下去此时掠阵卫兵一见小姐危险立即群涌而上
“混蛋哪!”小邪大叫一声存心先割下韦瑶琴头再说。只见他不顾后面人群双脚一蹬已欺身逼向韦瑶琴双手奇快无比往前扣“看你往那里逃嘻嘻!”左手抓头右手挥刀有若切韭菜一般三两刀就将韦瑶琴秀割了下来可怜韦瑶琴惊魂未定三千长丝已去了一半虽然没变成光头也是东一块西一块的癞痢头了。
“嘻嘻!”小邪得意之时背后也中了一掌身形往前滚去但这并未减轻他内心喜悦心情顿开也不想再缠斗下去随即在厅内乱窜“嘻嘻……”他还不时出胜利欢呼就有此种人宁可挨一掌也要斩下人家头上三千长丝也只有小邪才会为了任务而不顾一切。他的心灵真叫人难以捉摸。
可怜韦瑶琴一头秀已不见“哇!”一声大哭已跑回后院这足以够她哭上三个月。
小邪想逛逛“飞龙堡”身形一掠已冲向后院他真个是不要命将这天下第一堡当成曹雪芹之大观园了。
只见后院小桥流水清雅幽静红亭画舫小湖有若神仙居一般。占地甚大小邪乱撞乱闯书房、画室、客厅、闺房……只要有的他都想闯一下。
大致绕了一圈他想:“这臭丫头在后山练武难道还有通路?”心一想定他随即往堡后掠去果然不远处已出现一座吊桥长约二、三十丈宽只两人并行直通对面高山而对出亦有房屋想必就是后山了。
小邪想也不想欺身掠往吊桥在桥中往下一看小邪叫道:“***还真深和“莫塔湖”的瀑布差不多。”下面是黄河支流人们称之贺兰溪是贺兰山主要河流水非常深而且汹涌无比。
一过吊桥小邪潜到屋前只见红门紧闭打不开只得纵墙而入。
也许后山是禁区卫兵并没追上来这下小邪可暂时脱逃此劫。
屋里依样四合院种有不少花草树木小邪一路摸上去不久他已听到许多人在讨论之声音小邪心灵一闪也不客气轻轻举足有若小偷般摸上去偷听里面谈些什么又听里面传来谈话声:
“禀堡主“神武门”时常找我们黄旗属下冲突我们实在受不了请您同意黄旗坛主将
他们逐出江南地区。”
一老沉声音道:“李坛主我知道你们的苦心但能忍就忍弟兄生命也是可贵不能随便牺牲我想再找“神武门”谈谈再说。”
“堡主这不是用谈就能解决的而且我们也谈了将近一年他们还是一样不吃这一套连弟兄在街道上走都被人家骑到头上如果再这样下去天下武林就没有咱们“飞龙堡”立足之地了堡主请你为弟兄颜面着想我们已憋得不能再憋了。”
堡主沉思半晌道:“莫师爷你有何意见?”
莫师爷道:“禀堡主属下认为应该给他们一点颜色看看也好让他们知道“飞龙堡”是让他们而不是怕他们否则他们会吃定“飞龙堡”再这样下去所造成的损伤可能无法衡量。”
堡主:“嗯剑总护法你的意见如何?”
剑总护法道:“禀堡主我赞成莫师爷的看法。”
堡主:“那洪总管你是不是也觉得我们不该再忍下去了?”
洪总管道:“是的属下认为一味忍让并不能使他们知难而退不如表现一下我们“飞龙堡”的武功与力量让他们屈服。”
“尤左护法你呢?”
“属下同意李坛主的看法。”
“纪右护法你有无更佳之意见?”
“属下也是以为这样最好!”
众人沉静许久他们正为“神武门”侵犯江南地盘之事而伤神因为堡主一味忍让已使“神武门”认为“飞龙堡”无什用处存心想并吞江南地区以便扩大自己势力。此次高峰会议却被小邪无意中听到可惜他对这些事不感兴趣他只想看看天下第一堡堡主是长得如何模样以满足他好奇之心。
不久堡主已叹口气道:“好吧既然你们都同意如此做那我也不能一味忍让让对方看扁了李坛主你马上命黄旗坛主带人攻打“神武门”太乙分门。”
李坛主面露喜色马上回答道:“是!”
堡主道:“记住吩咐属下得饶人处且饶人为我们“飞龙堡”留点后路。”
“是!”李坛主躬身拱手答话。
堡主道:“各位还有其他事要禀告吗?”
众人齐道:“没有。”
堡主点头道:“好今天会议到此为止我想回堡刚才有回报说有人闯堡不知是那一门派人士我得赶去看看免得弄僵了对大家都不好。”
小邪一听知道他们将要出来立即闪身躲入花丛闭住气息一动都不敢动。他还是有点忌讳这些顶尖高手。
只见从屋里走出一位紫衫锦袍大汉年约六旬七尺余甚为高大方脸蓄长胡头挽束云髻有点斑白双目炯炯有神满面红光有点像关帝爷威武非常。
小邪一看心口暗道:“莫非这就是天下闻名丧胆的“飞龙堡主”韦亦玄?”
紧跟着他后面走出六名汉子一名身穿儒衫一对斗鸡眼、扁鼻、八字胡身躯却瘦瘦干干有若枯材一看即知是奸诈像此人是师爷莫道仁。
另五名皆着黑衣劲装居左者六旬圆脸毛稀疏酒槽鼻大耳垂肩体胖者是左护法尤郎生。其次一名年约四旬浓眉粗眼虬须六尺余矮壮结实他是右护法纪腾云。再次为总坛主李步尘六旬余白斑须七尺余高左脸颊有一刀疤状甚彪悍。最右者则是总管洪英他除着劲装之外还多加一件白丝绸外袍长像斯文七尺余瘦高甚像八仙之吕洞宾。这就是“飞龙堡”之武栋梁叱武林的六大名将。
其一行七人匆匆步出庭院走过吊桥奔回前堡。
小邪见他们走远才探出头笑了笑道:“前山在捉人后山却静悄悄我看他们是舒服日子过惯了还是我本领大………”他侧头一想点头道:“应该说我本领大才对要是别人早就落人他们手中了呵呵……”耸耸肩他已自我陶醉的摸进屋里。
只见屋为半长方形不大置有一张长形桌十余张椅子桌上置有文房四宝左墙挂满名人字画右墙则是书箱堆满各类古书坟典小邪一看到书就头大也不理这些书都是属于何类就是想知道也力不从心。笑了笑他又走进西厢房只现一空鸟笼及一张卧床
床上置有红绸丝被如此而已小邪有点失望后山怎么比不上前院。再往里边走厢房后为一小祠堂正传出阵阵木鱼及诵经声小邪心中生疑往前探去只现祠堂里面供着释伽牟尼、和南海观世音菩萨一白衣美妇跪在佛前念个不停对念经小邪也没兴趣转头东走走西逛逛地方小不到盏茶功夫已走完也无什现小邪自言自语道:“那女人想必就是韦亦云他老婆嘿嘿!原来他们两个还是冤家哪!”又走了半晌小邪心已烦:“看来这里也没什么好玩不如回去看看那小尼姑!”一想到韦瑶琴刚才被理头的情景小邪已呵呵直笑脚步也加快走过吊桥。
“哇卡!”***全堡怎么都站满了人?小邪一走过吊桥正想掠进后城门已现整个“飞龙堡”已站满护卫他想:“这大概是追我来的哼俺要给你们逮着俺就不叫杨小邪从此不用通吃小霸王的封号。”一昂头“噢呜……”他学狼嗥一声往堡里奔去。这家伙真的是不要命了老往危险钻也许他自恃跑功天下第一吧!
“在这里!歹徒在这里!”果然小邪一现身立时千军万马涌向他有若蜜蜂缠人多得无以计数。
小邪轻笑数声自恃跑功了得边跑边唱歌前方有人往后跑左方有追兵掠往右边东院西院南厢房北厢房乱转个不停堡主也被惊动追了下去。
“站住!”堡主大吼其声如雷。
小邪也被惊住转头往堡主望去。此时正在大厅。
堡主厉道:“娃儿你是何人门下竟然到此撒野未免太不把韦某放在眼里。”
小邪知道他就是堡主却装作不知他道:“大脸的你又是何人门下竟管起我通吃小霸王的闲事来!”他心中实在想笑强忍憋了下去。
“放肆!”师爷冲上来叫道:“小娃娃你竟敢对堡主如此无礼看我莫道仁来收拾你。”话未完双掌一扬已逼向杨小邪存心一掌撂倒小邪但被堡主止住堡主是想问明来历再做打算省得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小邪笑道:“放屎?放屎就到茅坑在这里多没卫生长得这么大了连这点礼貌都不懂!”他是将“放肆”当“放屎”了。
莫师爷气得脸红如紫他怒道:“妈的可恶!我不剥了你的皮誓不为人。”
小邪哈哈大笑道:“老头你娘是个“寡妇”也就罢了你还要剥了你妈的皮让她不能为人看你这做儿子的有多残忍啊!”他把“可恶”转成“寡妇”。
师爷实在拿他没办法再也不敢开口免得等一下老爹也遭劫了。
堡主被这一闹有时间让他平息愤怒之气心情现已较为缓和他道:“小娃儿你为什么跑到“飞龙堡”来闹事我“飞龙堡”可有得罪你的地方?”
小邪叫道:“别什么哇儿呀哇儿的叫着那是女人生孩子的时候才会叫出这种声音接着那女人叫累了再传给她孩子你又没生孩子又不是小孩你哇呜个鸟?没知识!”这道理小邪可不懂反正小孩哭时哇哇叫而女人要生孩子也哇哇叫他以为这是母传子这次
看到堡主也在哇哇叫乘此纠正指责他一番。
堡主脸一红怒道:“你你你真把我气死了。”
小邪叫道:“什么泥泥泥?叫点石头不行吗?在你爹面前你竟说你七十了多么不孝顺。”小邪心中暗自好笑他现他对说这种拐弯抹角的话也有一套他把“把我气死了”当作“爸我七十了”。
堡主气极而怒大吼道:“不知死活的东西来人啊!傍我拿下!”他手一挥立即群众蜂涌而上。
小邪也不迎敌轻笑数声往右边冲去双手飞刀射出十余把叫道:“我当然不识好歹呆头鹅我如果是好东西也不会找到你们头上笨哪!”
小邪跑功实在了得东窜西窜再加上他们六大高手都还未出手一时也奈何不了他。
左护法尤郎生见大家一时无法将小邪拿下一跃而上大叫道:“站开!”众人立即闪在一边掠阵将小邪困在人群中。
小邪一看高手出手了他叫道:“老头他们不行你行吗?”吗字还没出口“大悲掌”已罩了上去这是他惯用技俩—愉袭既然要打架他可从来不落人后出手。
尤郎生不愧是老江湖临危不乱“龙虎拳”耍得虎虎生威勾、挂、推、劈、击、撞以精奥武技直逼小邪全身要害。
两人夹缠数十招渐渐的小邪因为内力不足已走下风应付起来有点吃力但还不至于
手忙脚乱。
尤郎生见四十余招已过竟未能将这乳臭未干之小孩成擒于自己掌下面子有点挂不住狂喝一声一招“龙腾虎跃”已化作千百只人影分由八个不同方向罩向小邪中宫及上三路其在抢一个快字希望这一掌能将小邪击于掌下。
“来得好!”小邪见他招式已变必定是杀着但他童心未泯竟想以血肉身躯去抵挡这凌厉的掌势去完成他的愿望——打尤郎生几个耳光只见他不闪不避“佛行千里”已化作一阵疾风欺身向前双掌齐扬左封势石出掌快逾电闪“啪帕啪”小邪已结实的打了尤郎生三个耳光正得意时胸口已吃尤郎生一拳“砰”一声他已倒飞人群撞在墙上但他随即腾身往左边窗口钻人影一闪即逝。
尤郎生惊叫道:“邪门这小子挨了我一拳竟然没事!”也顾不得被打了三巴掌追了下去被打虽然丢人但如果将人捉回来也可以挽回一些颜面但如果以他身份之尊贵竟连一个毛头小子也逮不着如若传出江湖那他的脸是丢大了。
杨小邪与人过招都是抱有一些开玩芙之心态尤其是打人脸颊更是习惯成自然而武林中人都知道被打巴掌比挨刀子还丢脸莫以被打巴掌为奇耻大辱因为对方既然轻易能打人家巴掌那他可以轻易取对方之性命那有像小邪那样以挨打来换取他过过打巴掌之干瘾但天下除了他以外也很少人有这种本钱。
不久在后院小邪终于又被围住这次可不比前次总护法剑平关、总坛主李步尘、总管
洪英、师爷莫道仁左右护法尤郎生及纪腾云都亲自出马这下子任凭天下绝顶高手也难以走脱何况是小邪?
小邪转目一看叫道:“哇卡!完了这些大人物怎么都来了我***死定啦!”话未完他已决定按照常例先下手为强说归说小邪一点畏惧心也没有只见他双手齐扬两把飞刀电也似的直取剑平关及李步尘大喝一声乘此空隙施展“一鹤冲天”往假山掠去这一射一跃之动作快得匪夷所思令人难以想像这么小的一个孩童竟有如此机智和冷静的头脑在群雄围困之下还能乘隙脱逃。
但毕竟小邪功力尚差一大截掠走虽快可是一停一滞双脚点向假山想腾身飞向屋顶。这时已有两条人影快逾奔雷有若幽灵般射向小邪“那里逃!”一声大吼三条人影大空中一触“哇”小邪背后已中两掌唉叫一声如断线风筝的摔向假山后面。只听“卡嚓”、“隆”两声连续传来小邪已消失在假山后面。原来他已掉进一道活门机关之中机关一开一闭已恢复原状好像一切事情都没生过一般。
两条人影飘落地面正是总管洪英及右护法纪腾云他俩马上走向假山后面寻探一番觉得小邪已确实落入机关之中这才放心。
洪英笑道:“这小娃娃一掉入蛇坑不出两个时辰必定变成一堆白骨可怜他本罪不该死没想到老天却要了他的命。”语气之间已缺少了正派人士所俱有之怜悯之心。
纪腾云道:“这小子是罪有应得他不该将“飞龙堡”当作土地庙要来就来要走就走
这是任何一个轻视本堡的下场。”
这时堡主也走过来他叹道:“没想到一条小生命就如此结束了罪过罪过。”他有点感慨好像有一天他也会突然间没想到就去了似的。
莫师爷道:“堡主这家伙没教没养出口尽是粗话而且又侵入本堡胡作非为死了算他好运要是不死只怕弟兄们也容不下他。”
莫师爷是尝过小邪的苦头现在人死了他也放放马后炮安慰一下自己。
堡主叹道:“算了算了!再想下去不知道要替多少人惋惜。这小娃儿不知是什么来路武功时高时低甚是能挨打实在怪异非常你们看得出来他的武功师承来历吗?”他向众人问。
莫师爷臆度半晌道:“看他的掌法有点像少林派的“若禅掌”又像昆仑派的“碎骨掌”可惜交锋时间甚短属下无法肯定。”
总管道:“依属下看这小子所用招式有点像近几年名震武林“寰宇一奇”欧阳先生的“大悲掌”因为属下曾见过这种掌法这小娃娃不论出手或攻击都和欧阳先生差不多。
堡主叹道:“希望这三方面都不是否则我们“飞龙堡”麻烦就大了。”
那管家林白已走上来拱手躬身道:“禀堡主属下知道他的来历。”
堡主眼睛一亮道:“你知道?快说让我们也有个准备。”
林白道:“禀堡主属下接他上山时他称自己外号叫“通吃小霸王”杨小邪是来找小姐报仇的。”
堡主奇道:“小姐?瑶琴这丫头又是什么时侯到外面和人结仇呢?”
如若没特殊事情堡主并不会让女儿到处乱闯就是要出去也得经过他答应否则属下也会回报一声但韦亦云心知自己女儿最近并没有出堡怎么会得罪了这位少年也许他已忘了这是好几个月前的事了。
林白道:“属下也不大清楚不过小姐数月前从关外骑黑龙驹回来那黑龙驹的尾巴就是被这小表砍掉的。”
堡主这才明白过来他道:“原来是这回事你怎么不早说呢?看来这冤仇可能麻烦了去请瑶琴这丫头来我有话要问她。”
韦亦玄他想在外面人家已经将“飞龙堡”大小姐不放在眼里将黑龙驹斩掉尾巴而现在又寻上来挑这已非一般武林的寻仇而是派别之争他怀疑是“神武门”干的好事可惜他并不了解小邪是怎样一个人否则他非笑死不可——天下竟有人为了意气之争而得罪天下第一大堡“飞龙堡”。这种事讲出去任谁也不会相信但事实却是如此。
林白急道:“禀堡主小姐她……”
堡主道:“林管家小姐不在吗?”
林白道:“不是小姐她……”
“到底什么事你直说无妨。”
林白口气道:“禀堡主小姐她的头已被这小表给割掉正在房里哭个不停。”
林白有点怕被责备身躯微颤着。
堡主一听并没有责备林白反而一反常态静静望着天空喃喃道:“杨小邪呀!杨小邪你真是透着邪气来本堡竟为了找瑶琴出气而我们竟将他逼入蛇坑这帐可难算了。”他在想想一些杨小邪所作所为之蛛丝马迹希望能从中找到一些线索但他失望了。
不久堡主已放弃再想下去他道:“林管家人龙、人虎这两个孩子呢?”
林白道:“禀堡主两立少爷早上一大早就到山上打猎了。”
堡主道:“等他们回来时告诉他们这几个月别乱跑免得惹上不必要的麻烦。”
林白道:“是!堡主;属下会转告小堡主的。”
堡主转向大家道:“各位弟兄。敌人已除各位回去休息吧!”
众卫士齐声道:“谢堡主。”各自散开只剩下六大名将。
堡主道:“总管你们也先下去我去问问那丫头看到底是怎么回事回头我们再商量对策。”
“是!”六大高手也躬身离去。
堡主这才走向女儿闺房只听一阵凄凉哭声已传来他走上前打开房门跨进房里一见到女儿头被割得乱七八糟心里也一阵难过道:“琴儿别伤心了来爹看看。”
韦瑶琴一见父亲来到叫声“爹!”扑在父亲身上哭得更伤心。
韦亦玄一边安慰一边告诉她:“琴儿别难过爹已把他杀死替你报仇你别哭别难过。
韦亦琴哭了半晌渐渐停下来她听到杨小邪之被杀恨意也减轻不少哭声也停了。
韦亦玄道:“琴儿爹替你杀了他你该高兴了吧!”
韦瑶琴恨恨道:“爹!琴见恨死他了您不知道他真是坏透了先将黑龙的尾巴割掉又跑到这里将我的头……”一说到头她才想到:“爹!我的头被割得如何呢?一定难看死了”她离开韦亦玄胸怀双手抚着头恨不得能将整个头罩住差点又再哭出来。
韦亦玄安慰道:“琴儿你别伤心等一下叫丫鬟修一下一个月后你还是一样那么漂亮这个月你就找条丝巾蒙着头好了。”韦瑶琴幽幽道:“还要等一个月啊!这么久我恨死他了。”
韦亦玄笑道:“一个月很快就过去在这个月里你可以学点东西例如毛笔字和刺绣这不是很好吗?对了琴儿你知道那小表的来路吗?他住在那里?”韦亦玄转了许久才转到正题上来。
韦瑶琴道:“爹我只知道他叫杨小邪上次我在关外老君庙不远的再来镇和他打架我用袖箭伤了他他也把黑龙的尾巴给割下来他的飞刀好厉害我接都接不住。”她没说飞刀差点射到自己臀部。
韦亦玄问道:“那时侯他有没有追你?”
韦瑶琴答道:“我也觉得奇怪黑龙跑起来可以说天下第一我以为一定可以甩掉他然而他却邪门的很竟然追上来将黑龙尾巴给斩下来爹!他好像跑得比黑龙还快!”
韦亦玄一惊道:“真有这种事?”
韦瑶琴道:“否则黑龙尾巴怎么会不见了?”她这时倒觉得杨小邪竟如此好玩可惜人已死了。
韦亦玄点头道:“也许是吧!琴儿你还知道他任何一些琐碎的事吗?”
韦瑶琴摇头道:“爹我与他也只不过见了两次面而且两次都在打架我只知道这些而已。”
韦亦玄看再问下丢也间不出所以然来他道:“琴儿你就在这里好好休养等你哥哥回来我叫他们两个陪你不要再到外面去免得出事最近江湖很不稳定爹怕你们有所失闪你也可以静养几天爹还有点事要办明天再来看你好吗?”
韦瑶琴也知道父亲日理万机很难得有时间抽空来看自己她道:“爹您忙吧琴儿不出去就是琴儿不送了。”
韦亦玄再次拍拍琴儿肩头这才走出房门。
在走廊上韦亦玄边走边想:“杨小邪在关外关外有那些高手?会不会是“天山派”门下?但他武功路子又不像他的飞刀是否出自“飞刀门”………也不对“飞刀门”已一百多
年没在江湖出现……那会是谁的门下呢?还有他竟跑得比黑龙还快这……难道是“飘花宫”的人?也不对“飘花宫”只有女性他不可能是“飘花宫”的人……”一想至此韦亦玄整个头都已涨得受不了!“真是邪门可惜他死了否则可向他问个明白。”
沉思中韦亦云已走进前厅办正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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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蛇坑。
杨小邪一跌进蛇坑哇哇直叫还不晓得是怎么回事上面活门已关起来。
他一闻到一阵腥臭味及“嘶嘶”之声他已知道里面是布满了毒蛇。
“哇佳佳!妈的瘪十狗屎运中了大奖。”小邪苦笑了几声检查一下自己伤势觉得不甚严重也不在乎耸耸肩头他往前一看只是蛇窝呈长方形为岩石所砌一直通到峭壁在悄壁上留有一只有拳头大的通风口而通风口也被铁丝网封住以防止毒蛇从那里溜走他四处查了一下地上留有不少骷髅以外空无一物出口也只有假山那块活门其他全是石壁小邪叹道:“妈的!连一点通路都不留存心困死我老人家。”
这一烦他倒找蛇出气了他骂道:“臭蛇!叫什么叫?你蛇祖宗来了也不会唱歌欢迎搞什么鬼?以前你吃别人现在换我来吃你们一只一只慢慢吃吃完了我再出去可恶!”他往骷髅踢去借以胸中苦闷。
原来小邪身体已浸了十几年的药水其中有二十几种是天下至毒单单是“红蟾蜍”一
种就够这些蛇烦恼了何况是二十几种那些从小邪身上出来之药味足以克死这些蛇只见他走到那里蛇群就往两边窜逃得比什么都快。
那活门足足有五丈高小邪想跃也跃不上去他对着门大叫道:“喂——开门啊!我在这里死不掉的你们放我出去再杀我好吗?否则我要将你们的蛇通通杀掉快开门啊!”
但连叫了数声上面一点反应也没有。
小邪想:“活门一定很厚要不然凭我的吼功那有传不出去的道理?黑皮奶奶真虽(倒楣)。”
既然声音传不出丢喊也是白喊小邪找了一块较干净的地方坐了下来休息一下他开始想:“这些骷髅是干什么的怎么会死在这里?而死的还不在少数看来“飞龙堡”不是什么正派我倒要看看这些骷髅之中有什么东西留下来。”说着他一个个去翻动这些骷髅头可惜一点也没现小邪自言自语道:“看来这些蛇倒是很饿连死人的衣服也吃下哎唷!”小邪一不小心左手按在骷髅眼孔中被一条想跑也跑不掉而作困兽之斗的青蛇咬了一口。
“***!”小邪看看左手食指流出黑血立即光火了他叫道:“好!你们这些死蛇竟打起你祖宗的主意来没关系我们慢慢来今天我先杀你们十条明天再将你们编号一天一天慢慢来什么玩二嘛!”说着他也不客气朝着较大的蛇群射出十把飞刀蛇群终究不似人群只见十条巨蛇应刀而倒小邪也不客气剥了它们的皮生吃起来一口气吃了三
条摸摸肚子才满足道:“没想到韦亦云替我留了这么多食物真该谢谢他。”
小邪是属于乐天派的大吃大喝他可以过现在困窘异常生蛇腥血他也照吃不误这就是他之所以比别人快乐和长命的原因。
吃饱了他也乘此机会疗伤只见他躺在两颗白头颅上开始运起神功功行十二周天通风口之光线已渐渐减弱暗了下来小邪知道已经是晚上。
在蛇坑除了他只有蛇以小邪顽皮好动的性格当然有点受不了只见他踱来踱去正想找些事情做。
“好吧我就替你们编号。”小邪望着蛇群得意笑着道:“老兄呀!你们一定不晓得谁是老大吧!来!”他往蛇群扫去找了一条大蛇叫道:“就是你别跑!”话一完他已探出匕冲过去双手一攒一划快捷无比的在蛇头刻了个王字然后笑嘻嘻道:“老兄我第一再来就是你啦!”接着他算算较大的蛇一共有四十三条他走上前去替他们编号在蛇头上划一刀代表一号划一个x代表十号他很认真在为蛇群编号就像珠宝商在鉴定珠宝一般细心非常。就这样他玩了一个晚上那通风口又出现亮光一天又来临了。
也只有小邪这种人才会想到替蛇编号只见那些蛇只只垂头丧气伤痕累累一副可怜样。
小邪不时对他的杰作出会心一笑他现在以为自己是在校阅部队一般神采飞扬不可一世。
在人与蛇之间小邪的观感是差不多只要好玩就好只要不伤害他人与蛇都是没什么差别。
扁线再次射向小邪星目小邪叫道:“妈的!这些蛇少说也有十几百万条这样编下去它们又偷生小蛇我永远也编不完………用杀的好杀一条少一条……但杀了太多吃不完会臭该如何是好…………对了!将它们烤出油来点火我总不能天天吃生肉吧!”说做就做他脑筋闪得快一下子就有熟肉吃了。
他先杀了十条粗蛇将它们油脂取出然后撕下衣角点起火摺子先慢慢烤出油脂等到蛇油已滴出来时他再点燃布条就这样火势慢慢大起来火一大油脂也愈快流出来他又找了几个头颅装蛇油。以备火势小时再加油火势从此生生不熄他也玩得不亦乐乎而且还有烤蛇肉吃也满惬意。
这种费时间的工作只要有兴趣小邪会不辞辛劳的去做但兴趣一失他已觉得懒洋洋的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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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光如梭已过了二十天左右。
这天小邪正觉得无聊的在蛇堆中走来走去。
突然活门一开落下一具体活门又恢复原状。
小邪一见有伙伴来了马上走过去一看体他大惊叫道:“哇卡!是韦亦玄?!“飞龙堡主”啊!”小邪有点迷惑立即欺身检查韦亦玄体想找出一些线索。
只见韦亦玄体胸前有一朱红掌印致命伤在咽喉是利剑所刺而且是一剑毙命。
小邪叫道:“妈的没想到这老家伙追我倒追得挺快的有谁想杀他呢?难道是谋财害命还是纂夺王位…”嘀咕一阵小邪又详细检查一下死者伤势。
不久小邪肯定是一剑毙命。
他喃喃道:“能使“飞龙堡主”无法反抗一剑刺死他的人天下也没有几个……可以说没有半个人有此能力但事实上是如此这个人会是谁呢?”他又看了看韦亦玄脸上表情他自言自语道:“看他脸上流出安详和蔼样那么一定是在非常宁静的情况下死掉的……妈的“飞龙堡”又出现些什么高手?这一朱红色掌印又是怎么一回事?有二个人一起行凶?还是…………”他愈想愈头大也不再想下去。
他做个结论韦亦玄死了是被人杀死的而那个人武功高强也可能不是一个人因为他身上有两种致命伤这样简单明了。
小邪心中转了一下:“也许外面已大乱我得利用这机会逃走才行。”说完他走到活门下面注视了良久又走回骷髅堆里拿着一个白骷髅头折回活门下面一运功力往活门丢去“砰!”骷髅头纷碎四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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