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是如同石沉大海一般,悄无声息的消失了。
怎么会这样?邑白大惊,可他不会因此就停了手,他继续指挥着风刃去攻击牢门。
但是很可惜,不管有多少风刃砍在牢门上,都会被牢门所吞噬,不剩丝毫。
邑白急了,他接连放出了风旋,飓风,可情况还是一样。
怎么办?现在该怎么办?难道他就只能被困在这里了吗?不行,这绝对不行,他要出去,他一定要出去。
如果伴生能力不能用,那么他还有手,还有腿,还有身体。邑白看着那扇挡住了自己去路的牢门,就是狠狠一拳打了上去。
“嘭!”
没想到在风的攻击下纹丝不动的牢门,此时,却是因为邑白的这一拳而轻微的晃了晃。虽然那晃动几乎可以忽略,可是在邑白的眼里,却是给了他最大的鼓励。
于是邑白就卯足了劲,不顾一切的用自己的胳膊,手,腿,身体向着牢门撞去。
一次次的撞击,就算是铁打的身体也受不了。邑白的手早就变得血肉模糊,而胳膊,膝盖和肩膀,也是肿胀了起来。他大口的喘着气,死死地盯着牢门。
双手都有些麻木了,他艰难的伸出手,撑开五指活动了一下,又捏成了拳,向着牢门锤去。不管如何,他一定要出去,一定要出去!夜色在等他,为了她,他一定要出去!
或许是对邑白那份爱的坚持的回报吧,总之,当他再一次用尽全力撞向牢门的时候,伴随着“嘭”的一声巨响,牢门开了。
邑白顾不上别的,立刻冲了出去。
如此大的响动,不可能不惊动爱德拉。其实在一开始,他就已经听到了声音,但是在他看来,那间牢房四周都是用地狱火炼制过的,唯一的出口就只有那扇牢门。可是那扇牢门,是用世界上唯一的一块吸能石铸成的,邑白就算再有能耐,也是奈何不得。
但是他怎么都没有想到,如此特殊难以攻破的牢门,却是让邑白用最简单粗暴的方式给打开了。
直到邑白急促的跑步声传来,爱德拉这下子才意识到,邑白已经逃出了牢房。
他也顾不上许多,直接光着脚跑了出来。刚跑了没多久,就看到门德斯同样一脸紧张的从左边跑了过来。
“我们发现夜色了,我们发现她了!”门德斯大声的说道。
“什么?”爱德拉也顾不上去追邑白了,而是站在了原地,一把抓住了门德斯的肩膀,“你说什么?”
“佐治亚不是一直盯着希拉吗,就在不久前他急冲冲的来找我,说是从希拉的房间里隐隐传来女人痛苦的叫声,那声音,和夜色的一模一样。所以他自己先过去了,让我来找你。”门德斯忙不迭的说道。
他刚一说完,爱德拉就撒腿向着希拉的房间跑去。他的心跳的很快,简直就要从嗓子眼里蹦出来。
而在此时,夜色和希拉却是已经处于了水深火热之中。
剧烈的痛苦让夜色几欲晕厥,她的手边放着一把小刀。每次,在她就要撑不下去失去意识的时候,她就会用刀刺自己一下,用疼痛来换回自己的意识。已经痛了很久了,可孩子还是丝毫没有要出来的意思。
但这显然不是最糟糕的,最糟糕的是,她被佐治亚发现了。
希拉挡在门口,不让佐治亚进来,可是一想到夜色就在里面,他甚至都能听到她的呻~吟声,他又怎么可能乖乖的呆在外面呢?
“好你个希拉,我就说当时我和门德斯一路追着夜色而来,可到了最后,她竟是凭空消失了,看来都是你做的好事。没想到啊,那天在死亡坟墓,你竟然还有脸和我们动手!”佐治亚十分气愤的看着希拉,厉声责骂道。
“做错事的人是你们,我为何不能动手?”希拉不甘示弱的看着佐治亚,“为了权力和力量,我们杀死了自己的亲兄弟,逼走了自己的亲妹妹,这还不够吗?为什么到了今天,你们还是如此的执着于这一切呢?夜色她,她是埃斯特的后人,也算是我们的后辈了。你们怎么可以对着自己的后辈痛下杀手?再说了,你们已经是亲王了,还有什么不能满足的?”
“哼,你倒是说教起我来了。”佐治亚冷笑一声,“别忘了,当年的事情你也有份,而且你把夜色藏在你这里,谁知道你安的是什么心?”
“我知道他安的是什么心。”希拉正要反驳,却是有一个男子的声音突兀地插了进来,“不管他安的是什么心,总之不是像你们一样贪婪而又狠毒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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