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斜了一眼她的母亲,她能觉出母亲两眼放光,稍微扭捏了一下:“妈妈,我们现在去合适吗?宏宇集团现在还在风口浪尖上,而且,爸爸也沒说他要拿封佑宸和宏宇集团怎么办呢?”
她其实还一点儿怕像上回一样在宏宇大厦门前碰到那群讨厌的记者,如果被他们大做文章,坏了老爸的事儿,就得不偿失了,现在她不太敢招惹父亲,并且也不想让母亲去僭越父亲的雷池,将他们稍微缓和的关系一下子再划到南北极地去。
周曼灵明白女儿的小心思,在脸上浮动了一个笑靥,摸了摸她的细发:“安安,不妨告诉你吧,妈妈今天要做的事情,一定会触怒你爸爸,但是妈妈有勇气为你做的事情,你爸他未必敢,量他也说不出什么。”
金安安皱了皱眉,果然会触怒父亲,但是,她又很好奇母亲做了怎样一个决定可以拿住封佑宸这样的软硬不吃的人,想了想就跟着老妈一起疯吧,或者这一辈子也沒有几次这样的机会:“那好吧,惹到我爸,咱们母女俩刚好有难同当了。”
在妈妈面前,孩子一般很难严肃地想问題。
秋后正午的阳光灼灼其华,洒在身上舒舒坦坦的,周曼灵带着金安安从红色保时捷上下來,母女两个很有默契地手搭凉棚往上望了一眼,然后忽视而笑了。
接着,金安安挽住周曼灵的胳膊,一半撒娇,一半讨好地摇了摇她的手臂:“妈,你到底要跟封佑宸说什么呀,你就那么确定,他会听你的。”
金安安知道,如果说她爸爸是个狠角色,那么她妈妈绝对是个头脑灵光、睿智聪慧的女人,只不过这些年对她自己的婚姻甚至人生失望了,表现的清心寡欲心如止水了而已,实际上,母亲在琛远集团的股份可以跟父亲势均力敌了,这也是他们这些年离心不离婚的重要原因吧。
周曼灵笑了笑,终于还是沒说,这会儿不是太想卖关子了,而是越接近越就得沒有把握,她似乎好真吃不准封佑宸。
“好吧,好吧,真的服了你了。”金安安憧憬着胜利的喜悦,拉着妈妈的手往宏宇大厦的门里走。
进入大厦的一楼大厅,她们母女俩便看到有一个中年女人正在跟前台和保安纠缠着:“我要见封佑宸,今儿我一定得看到他,我有重要的事儿,生死攸关的事儿跟他说。”“如果你们耽误了大事儿,你们在你们总裁那儿沒法交差,我告诉你们。”……
女人嚷嚷着,不顾大家的阻拦硬要往里冲,她的夸夸其谈使很多人都憋着笑,以为这女人神经病吧,要不就是昏了头。
“阿姨,您别激动,您沒有预约,又不说您的姓名,让我们跟总裁汇报,我们真的不敢放您进去。”
那女人愤愤地瞪了那保安一眼,却哑然无声,有些话还是不能光明正大地说出來,这就是她女儿的命吗?或者是急的,又或者是气的,她的眼圈儿发红了。
周曼灵走进人群,看着那女人,上上下下打量了她很多遍:“彩凤。”她万万沒有想到,竟能遇上一个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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