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住了他的脚脖子。囚捕一用力,便将窦怀生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窦怀生登时捂着屁股便蹦了起来,他暗道这囚捕也忒没有良心,二人虽是敌手,但他好歹也算是救了他一条命,他不说感谢也就罢了,还二话不说就动手。窦怀生来不及多想,那囚捕便操着刀朝他斩来。窦怀生随后从地上捡起个物件儿要挡,但那刀还没落下,却又被囚捕的另一只手给握在了半空。
窦怀生不解其意,囚捕是有苦难言。
他现在这两只手都不听他使唤,一只攻一只手,他现在倒成了个在一旁看戏的。到此时,囚捕算是知道了谁在暗处戏耍他。这门奇异的功夫应该就是在江湖上声名远播的八方轮转功。会这门功夫的,也只有湘西第一高手,慕容遵。囚捕暗道,今日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该在这烘炉林里下手,现在竟引来了叶青灯的老丈人,慕容添香的老爹,到如今,他也只能自认倒霉了。
不到片刻的功夫,囚捕的左手已被自己给砍的血肉模糊。在这段儿功夫里,窦怀生一直想插手帮忙,但奈何他一上前,这囚捕就两手并用。每一只手各打出一门精深的功夫,将窦怀生给逼走。
窦怀生这时已想明白,定有高手在暗处帮他。窦怀生抱拳朝四方作揖道:“晚辈窦怀生,还望前辈高抬贵手,饶他一次。”
随后,一个雄浑的声音从八方传来,呵呵笑道:“哦?他要杀你,你还要为他求情?”
窦怀生闻言摇头道:“前辈方才出手相救,晚辈感况,已然变成了他攥住了老神偷的手腕。
老神偷微微一笑道:“嘿,你倒是低头看看,看看咱俩到底是谁赢了?”
慕容遵闻言,眼珠向下一扫,便瞧见自己原本一尘不染的雪白衣衫上,此时竟多了用三个泥垢写成的大字“老匹夫”。慕容遵面色稍显难看,老神偷抓住时机,又反手擒住慕容遵的双手,这时老神偷用传音入密之法对慕容遵说道:“老匹夫,你害得我好惨!若不是你当年撺掇着我去皇宫偷劳什子的宝贝,我如今怎会被如此多的麻烦纠缠!”
慕容遵回道:“呵呵,你啊你啊,当年明明是你动了春心,怎的现在又怪在了我的头上?”
“我不管,就是你害了我老偷儿!”
“强词夺理,无理取闹!”
慕容遵说罢,一荡真气,将老偷儿推开,与此同时,他身上的三个大字也被震了个干净。
慕容遵抱拳笑道:“神偷的功夫已入化境,老朽自愧不如。”
老神偷咯咯笑了两声道:“承让。”
说罢,老神偷上前便要去提窦怀生。慕容遵拦住道:“不知道阁下这是什么意思?”
老神偷淡淡道:“受人之托,来带这小子走。”
慕容遵笑道:“阁下这一来便要抢人,江湖上可没有这般规矩。”
老神偷冷哼一声道:“这小子是我的朋友带来的,我来带他走,你不放人,江湖上更没有这样的规矩。”
叶青灯瞧见二人一幅剑拔弩张的模样,当即上前打圆场道:“岳丈大人,神偷前辈,请听我一言。怀生虽是他带来的,但怀生与他并没有什么从属关系。我们谁都无权干预怀生要去哪里,或者留在何处。不如二老都各退一步,咱们问问怀生到底要跟谁走?”
一听众人提到那个人,窦怀生登时便流出了一声冷汗。他确实不想再受到那人的摆布跟折磨了,于是他上前对老神偷行礼道:“神偷老前辈对不住,晚辈还是想留在叶叔叔他们身边。”
老神偷闻言,呵呵一笑道:“好好好,既然如此,那老偷儿就此别过。”说罢,老神偷身形一闪,便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里。
待老神偷走后,慕容遵摇头笑道:“这老东西。”
这时,慕容添香来至慕容遵身旁,满脸焦虑的小声道:“爹爹,小花儿的事……”她一语未毕,慕容遵便摆手打断了她道:“这事儿,咱们回去再说。”
叶青灯道:“小婿觉得老神偷言之有理,现在咱们的确该带着怀生去别处躲躲,现如今丛云卫已晓得了怀生现在藏在这烘炉林里,说不准过不了多少时日,丛云卫便会找上门来。”闻言,慕容遵看向叶小花与窦怀生。在他们说话的这段功夫,这两个孩子已经玩到了一起。
二人蹲在地上,一同看着那只小花猫。
窦怀生伸手想去摸,但却被叶小花给打了一巴掌。
叶小花嘟嘴道:“你的手那么脏,我才不要你碰它。”
窦怀生看了看满是泥污的两只手后,腼腆一笑,他将手缩回袖筒里道:“对了,它叫什么来着?”
叶小花白了窦怀生一眼后道:“我早说了啊,它叫小小花,你真是笨的可爱。”
窦怀生对着小小花一笑,小小花看着他嘴巴一张,叫道:“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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