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子狞笑道:“碰一下有什么的,我又不吃你。”文秀顿时警惕地说:“你……你最好别乱来,你要是敢……敢碰我,我哥会打死你。”男子说:“你哥是谁啊?我怎么没看见,你不会故意说有个哥来吓嘘我吧?”
“没有,”文秀忙说:“他说在上面——你干什么!放开我!”
“嘿嘿,小姑娘,挺漂亮的啊,别动,让我摸摸。”
陈晓天勃然大怒,大声喝道:“畜生,住手!”说罢拉起裤子跳下树去,猛虎一般朝山沟下面跃去。
当陈晓天突然出现在面前时,那男子吃了一惊,陈晓天见那男子约四十来岁,一脸胡须,穿着破烂皮衣,十分邋遢的样子,他见陈晓天来势汹汹,忙放开了文秀,而陈晓天冲上去,猛地一脚朝那男子踢去,那男子猝不及防,顿时被陈晓天一脚给踢倒在地,朝山沟下滚了两圈,被一堆石头挡住了。他正要爬上来,陈晓天却已跳了上去,一脚踩在那男子的胸前,叫道:“你狗娘养的畜生,敢对我的女人乱来,我要废了你!”说罢便朝那男子的胯下踩去,这男子真不愧是打猎的,身后也不错,推开陈晓天的滚一个滚便滚了开去,朝陈晓天叫道:“小了,你别乱来,我告诉你,我可很厉害的……”
“厉害你玛!”陈晓天又要跳上去,却被文秀给抱住了,文秀急叫道:“好了晓天,算了。”
“算了?”陈晓天勃然大怒,瞪着文秀叫道:“你差点被他那个了,你竟然说算了?或许你爽,我可不爽,我非得废了这畜生不可!”
这男子终于知道了陈晓在的厉害,顿时抱着头飞一般朝山沟下面跑去,转眼便消失得无影无踪。
陈晓天气呼呼地说:“好了,让那畜生跑了,以后报不了仇了!”文秀说:“算了,反正又没对你怎么样。”
“还没对你怎么样?”陈晓天怒气冲天地叫道:“我看他摸你了!”
“你别乱说好不好?”文秀也生气了,杏目圆瞪:“他哪里摸我了?根本就没摸到。”
陈晓天哼了一声,瞪了文秀一眼,叫道:“我懒得跟你说!”说罢气冲冲朝山上走去。文秀撇了撇嘴,也跟着走了上去。
来到山沟上面,陈晓天在那天与陈桂君来过一场的草地上躺下了,文秀也懒得理会陈晓天,独自去一边找野天麻了。陈晓天索性将草帽从头上取了下来盖在脸上,决定睡一觉。
不知过了多久,陈晓天从迷迷糊糊的睡意中醒了过来,感觉听到文秀在山沟上面又在跟一个男子说话,陈晓天坐了起来,侧目细听,好像是陈捕猎的声音,便站了起来朝上面走去。
来到上面,果然看见是陈捕猎。陈捕猎一看到陈晓天,便说道:“晓天你也来了啊。”陈晓天想起了那只可怜的野山羊,生怕让陈捕猎知道是他放的,便朝陈捕猎笑道:“是啊,你——来扯鱼腥草么?”陈捕猎说:“我来看看那只野山羊,我在那边装了铗子。”陈晓天哦了一声,怕文秀一时口无遮拦说他过去过,忙说:“那你快过去看看吧。”
待陈捕猎过去了,陈晓天赶紧悄悄地对文秀说:“等会儿你别说我过去过,我把他铗住的野山羊给放了。”
“什么?”文秀吃了一惊,朝陈晓天瞪眼道:“你也太胡闹了吧?”陈晓天笑道:“我见那只野山羊可怜嘛。等会儿陈捕猎要是问起来,你就说我们都没过去,然后说刚才那个畜生过去过。明白?”
文秀哼了一声,冷冷地说:“你敢做还不敢承认?男子汉要敢做敢当。”陈晓天无可奈何地说:“那好吧,你就让陈捕猎打我一顿吧,一只野山羊可值三四百啊,要是让他知道我让他这三四百飞了,你说,他会对我怎么样?”
文秀想了想,说:“叫你赔他钱呗。”陈晓天说产:“不光是赔钱的问题,要是让他知道我有放生的爱好,以后只怕哪里还有野天麻,他再也不会跟我说半个字了。”
文秀的眼珠子转了转,觉得陈晓天说得也有道理,便说:“好吧,听你的。”
一会儿,陈捕猎回来了,气呼呼地说:“狗日的,哪个把我的铗子弄坏了,想必是把那只野山羊拿走了。”
陈晓天与文秀异口同声地说道:“刚才有一个男人去了那边。”
陈捕猎问:“是谁?”陈晓天说:“是王路源的,他说他也是来打猎。”
“是他?”陈捕猎一听便知道是谁了,骂道:“狗日的,敢偷人的羊,我跟他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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