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嗅了嗅,接着冯褚把脑袋露出来,“我闻过了,不臭。”
这下子江宁也没话说了,只好把灯关掉睡觉。
氧气机的声音在夜里渐渐变得清晰,吊瓶里的药水可能是太凉了,江宁觉得自己整条手臂都是麻木的。
凌晨三点,万籁俱寂。
“小褚,你睡了么?”江宁闭着眼睛,轻声问。
回答她的,是隔壁病床那里传来的窸窸窣窣翻身的声音,与此同时还有小姑娘低微到几乎听不到的言语。
“你想哭就哭出来,哭出来就好了。”
病房里瞬间变得安静,有虫鸟的低鸣在病房里高高低低的盘旋,很快就消失不见。
“我为什么要哭?”终于,江宁的声音泄露出来了一丝空洞与茫然,正诉说着她的心中并没有她表现出来的那般平静。
掀开被子,冯褚踩着鞋子围着江宁的病床转了大半圈,接着她选择了江宁没有输液的左手边钻进了她的被窝。
凑近嗅了嗅,冯褚低声道:“你的眼窝里面有水的味道。”
这是她最熟悉的东西。
明明没有半分安慰的意思,但听到她这句话,不知道为什么,江宁的眼睛瞬间一酸。
“你说,我为什么会那么倒霉?”江宁下意识的抱住身边的热源,此刻的她再也没有工作时候的冷静。
“我该怎么跟我爸妈说,他们原本就不同意我来当记者。”
想起自己曾经因为这份职业跟父母吵架闹脾气,江宁忽然无比的后悔。当然,她后悔的不是自己的选择,而是自己为什么当初不用一点温和点的办法,明明知道他们很疼爱自己,却偏偏选择了最谊她这辈子都还不清。
吃过早饭,刘文涛刚好过来,然后他带江宁去做全面的检查。
冯褚见没有自己的事,想了想,冲两人打了个招呼就下楼去遛弯儿了。
医院空闲的小广场这里有来来往往的行人,有的大病初愈,一脸欣喜,有的被家人搀扶,面色惨淡。
或许是因为是唯一一个能直通灾区的医院,所以这里的人格外的多,看起来竟然有点拥挤。
原本冯褚还有些无聊,但等她无意中抬头,接着就看到了令她惊讶的一幕。
医院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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