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这般滋味也不错。
雀眠没有多想的机会。
秦雪逢亲到最后,全身都热了起来,下身也赳赳挺立而起,直接将雀眠抵在池壁上。
这池壁的石头受水温感染,发着烫,雀眠背上皮肤一碰到,不由得被烫得缩了缩,整个人往秦雪逢怀中挤。他咕哝着抱怨一声,秦雪逢干脆地扯来池边的长巾,从背后给他裹上了,顶到池壁上。
雀眠与他的身体是契合的,遭他开发多次,也不再像初次那般的不习惯。
只不过在这扩张途中,小家伙忘不了自己的本性,不停抱怨着老爷真粗鲁,急色,一类的,被秦雪逢堵住嘴,嘴边便只能泄出嗯嗯唔唔的、撩人的声音。
他软得似乎能与这池水融做一体了,被秦雪逢拥抱,被秦雪逢搅动,被这个人的一举一动撩拨出水花,快感漾成波纹,在他每一寸血脉之内扩散。
秦雪逢正是健壮的时期,心下又欲的朦胧,与被弄到快承受不住时的半丝哭腔,说不清道不明,却有了一分勾人之感。
秦雪逢暂时停住了动作,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雀眠也极力睁眼,视野却遭泪水蒙雾,看起来水润润的,惹人怜爱。
对视片刻,秦雪逢低笑,俯下身来吻他眼睛。雀眠自以为被放过了,两条软绵绵的腿蹬蹬床单,下一刻,却被秦雪逢抓住了大腿,强势地架起来。
硕大的肉棒尚插在他体内,分明已是极致的大小了,竟硬生生又胀上了一圈,插到了更可怕的深度。
雀眠完全不记得这场情事最后是如何收尾的了。
第二日再一睁眼,他仿佛是劫后新生,全身都不是原来的模样了。
秦雪逢倚坐在床头翻书,听他声音,眉眼带笑地靠过来,摸摸他的脸。这表情看着温和,与昨晚的禽兽模样判若两人。
雀眠后怕地往被子里缩了缩,满带警惕。
秦雪逢道:“你好生休息,有什么事,就喊下人服侍。这儿和秦府不同,没人敢对你不敬。”他顿了顿,眉头微挑,笑中似是有了深意“再过段时间,我将该做的事情做完之后,今年便无事需要多操劳了。到时候,就可以好好地陪你。”
再给你一个正正当当的名分。
这句话秦雪逢留在了心中,还未说出来。
到了那时候,再将这当做给雀眠的惊喜,也算不错。
————
荒淫无度。
整整七日。
这度假的时间,秦雪逢算是一点儿也不浪费,贯彻尽了享乐原则。这山高皇帝远的,他便是这庄子之内唯一的主人,愿意做什么也无人可置喙。
没有一堆所谓看着自己长大的下人,没有倚老卖老、手长似猿的管家,甚至连那个总喜欢瞎操心的随从也不在这儿。
不必应付一个个老奸巨猾的商人们,不必与人勾心斗角,操心那样多的事情。
堪称是无忧无虑的神仙日子。
秦雪逢便捉着雀眠,从温泉玩到卧房,自卧房玩到书房,甚至连在主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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