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嘴,用表情表明了态度,并未多说:“我说能就能。”
“那,那,”岳彦笠一下子犹豫了:“那如果是恶性的……”
“手术了才知道。”老专家很客观:“有可能转移,有可能控制良好,有可能颅内大出血,也有可能出现术后并发症。”
抿了抿唇,岳彦笠低头,拇指捏了捏食指,隔了半晌才迟疑的答了一句:“我还有点事儿,要两个月才能完……”
出了门诊,岳彦笠有点喘不上气。他拽了拽领口的领带,信步往医院的后门走去。
半路上,医院小花坛里的菊花金灿灿的,开的特别好看。
岳彦笠歪着头看了两眼,索性走过去坐在了廊桥下。
白色的廊桥顶上爬满了藤蔓植物,是浓郁的深绿色。阳光透过还算繁密的叶子漏下来,星星点点的洒在男人脚边。
手术越早越好他当然知道。
可是一旦上了手术床,他岳彦笠完整的皮囊就要支离破碎了。
说实话他很理解当年香港那个很红的大姐大歌星宁可死都不肯手术摘除卵巢的想法。
他想把这副还算好的皮囊给那个人,不知道这样的痴心妄想会不会实现。
有脚步声由远及近,最终停在这处并不算必经之路相反比较偏僻不起眼的廊桥下。
猝不及防又巧合的,岳彦笠抬眼去看,就看到了心心念念的那个人做梦样的杵在那里。
简单的黑t恤牛仔裤飞跃球鞋,阳光像是拨开了所有的遮蔽照射下来,光芒万丈。
或许是岳彦笠抬头的动作太大反应太?……好,就这样。”
电话挂了,男人左手食指跟中指间夹着的香烟已经快烧完了,挂着长长一截烟灰,摇摇欲坠。
人家低调一定有低调的道理。
岳彦笠这一瞬间感情几乎是濒临于喷发的状态,他快忍不住对这个男人的渴慕了。
他的目光太焦灼,几近有形,胥罡想忽视都很难:“你认识我?”
“我、我是,你的歌迷。”第一句破冰消除心理障碍,后面的话顺畅多了:“昨晚去参加歌迷会的。我很喜欢你……的歌曲,每首都熟悉。”
看得出,胥罡有点不知道怎么应对的样子。他并不擅长这种场面,哪怕在最红的那几年。
话痨与哑巴乐队,其实哑巴才是胥罡的本命真神吧。
“很高兴你喜欢,”男人把烟掐了,随手扔进不远处的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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