糙又露骨:“幸好还记得有两个洞。”
刚还觉得有点内疚,给他这一句话打回原形。岳彦笠没忍住伸脚去踹他:“你快滚去洗澡吧。”
脚踝落在男人宽厚的手掌里,拇指蹭着踝骨:“既然知道错了就要改。小岳同志,你觉得怎么做才能表现你的诚意?”
缩了缩脖子,岳彦笠总觉得冷飕飕的:“诚心诚意道歉。”
胥罡摇摇头,站直身体去洗澡之前,挑着眉毛兴味盎然:“你小时候坐过旋转木马没?就那种上下起伏旋转的设备。”
岳彦笠有点跟不上他的节奏,傻乎乎点点头:“坐过。”
“有经验就好。”胥罡笑的意味深长:“等我五分钟。”
不过才隔了三晚上,稀里糊涂被套头的岳彦笠被迫骑乘着,上上下下摇了半晚上,嗓子哭哑了,金豆掉的跟不要钱似的。从此无法再直视游乐场里明明充满童趣的旋转木马。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说到我大唐朝了。感觉就是那句烂大街的广告语“喜欢你没道理”。特别稀罕主唱丁武的嗓音,一个高音飚上去,千折百回,听的人汗毛起立鸡皮疙瘩乱起,太嗨。飞翔鸟,天堂,月梦,国际歌,花儿为什么这样红,明月千里寄相思……不管是第一张声名鹤立的同名专辑,还是后来的一些翻唱编曲新演绎,只要配上丁大的嗓子,不用花生就能喝两瓶酒。
第26章第二十六章
“每个人都曾渴望成为飞行的鸟,在天空和太阳之间穿行,飞过那无穷的漫漫荒野,自由在大地上空飞扬……飘来飘去,飘来飘去,没有尽头……”
最后一缕余音渐渐淡去,站在台上的男人把手里拢着的话筒松掉,环视了全场一眼。
岳彦笠跟他有短促的视线相接,不过两三秒的功夫,可是他看得出,男人那一瞬间里,目光的柔软和笑意。不一样。
岳彦笠偷偷摸了摸耳朵。烫的。
腰还酸疼着,坐立难安,精神早已心甘情愿的投降,自请为俘。
昨晚这个坏家伙铁了心不给他好受,任由他怎么告饶,就是不给他下来。羞耻度破表,深度……也破表。
“今天的歌友会到此结束,感谢大家来参加。”胥罡的语气很淡然,带着。”
“志得圆满。”
“胥爸爸你的爱人在现场吗?”
“……在。不过你们别找他,他很害羞。”
“罡哥表白一下吧,大伙给你见证爱的时刻。”
胥罡摸摸鼻子没吭声,紧跟着,全场声音越来越大连成一片,起哄的晃着灯牌,敲着手边一切的东西整齐划一。
“表白。表白。表白。”
“这是最后一个要求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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