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最佳搭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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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0(2/2)
摘下来。

    我憋气快憋不住了,幸好他动作快,我们两个迅速游上水面,翻身上岸。我提着蛇走出林外,抹了把脸上的水,还没来得及喘几口气,就看到不远处张家队伍集结在路边。

    我回头看看闷油瓶,他和我一样,从头湿到脚。我觉得自己耳朵仿佛进了水,和全世界隔了一层,说话声音都变得模糊,“小哥,你们得出发了。”

    这条蛇是断不能被张家人看到的,我往后退了退,闷油瓶走过我身旁。他手里还抓着那手串。我不由觉得滑稽,这下我们俩手上都有了那莫名其妙的纪念品。

    我想起黄岩的那番话,便开口道:“东西权当送你了。相思子,又好看又有寓意,你以后要是看上了哪家姑娘,就送给人家。把人领过来给我看看,我帮你说媒去。”

    我开他个玩笑,闷油瓶没有睬我。不用想都知道,他这人注定是老光棍的命。就算能脱单,肯定也是我比他先脱。那种性子,除了我、胖子以及张家人,还有谁能接受?我心想,没有了。

    张家的车队开走后,我回旅店冲了把澡。洗完后身上湿热,原本就是夏天,这破旅馆没装空调,搞得我烦到不行。

    脑袋里仿佛装了铅块,昏昏沉沉。我翻出瞎子留下的烟,没什么效果,抽完两根还是心烦意乱。全身酸痛,可能发了烧。我在行李里摸到一板布洛芬,吃了两颗,接着爬上床,两眼一闭,打算睡个觉再去找饭吃。

    我睡得极不安稳,做了一个梦。梦里我跌跌撞撞地走在沙漠中,脚下踏着无边的黄沙,头顶是骄阳烈日。空气滚烫而干燥,我慌乱万分,口渴难耐,更是四处找不到逃离的路。

    突然,嘴里流进一股柔软的水流。我张开嘴,情不自禁地挑起舌头吮吸。水流摩擦着舌头,感觉舒爽无比。

    那水好像有了生命,在我口腔里缓缓游走,蹭过某些地方时甚至激起奇异的感觉。这下又多了几分撩人的意思,我轻哼一声,想来个痛快,就抬手抱住面前的人,把舌头主动伸过去……不对,怎么会有人?

    我瞬间回过神,梦境戛然而止。

    意识清醒了,我努力地起身,却连眼皮都抬不起来。有点像鬼压床,浑身不听使唤,耳朵里嗡嗡地吵。我深呼吸几下,终于睁开了眼睛,坐起来,环视整间屋子。屋内只有我一人,蛇在塑料箱里蜿蜒爬行。

    房门紧闭,理应没人进来。

    醒来后,心脏一直猛烈地跳动着,那震动的感觉从胸腔中传来,十分清晰。我下床去卫生间洗了把脸,顺便漱个口,因为总觉得嘴里有种奇怪的感觉,大概只是心理作用。

    睡了个觉,身体的各种不适都慢慢消失。我收拾收拾东西,找了家面馆吃饭,一个人独占整张圆桌,把一大碗面吃得精光,只剩空空的汤水。

    现在我有一条蛇和一把狗腿刀,火车和大巴是坐不得的。我让杭州那边开辆车过来,着重强调,来辆干净的,不能在局子里留有记录,我可不想再被坑得狼狈不堪。

    第二天早晨,车来了。伙计问我回不回杭州,我正在后排打盹,想也不想就说:“不回,先去南屏的一个瑶寨。”

    这伙计刚来吴家没多久,很多事都不知道,对吴家小太爷也不怎么熟悉,就问我南屏是什么地方、路怎么走。

    “这都不知道?念在你是初犯,原谅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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