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龟兹国派阿鲁将军护送礼物,不日即到。龟兹国使节之死,恐怕没那么简单翻篇。”拓跋彦正了神色,回过头来低声说道。
“抓到潘王,日子才安生不久,又得应付这些事,何时才是个头啊。”薇宁感慨后思考使节之死到底谁得利,到底谁最有可能是凶手。
她的手指在桌子上轻轻敲打着不知名的节奏,他不知不觉被吸引了过去,紧盯着那手挪不开眼来。
“殿下,那你最期待将来过怎样的生活?”
“我啊?嗯……隐居山野,男耕女织,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她偏过头来一笑,“会不会太过傻气?”
拓跋彦盯着她轻轻摇了摇头,“怎么会。”
“皇宫是多少人向往的地方,可我却觉得那是座坟墓,进得来,出不去。就算历尽千辛万苦出去的人,也了无生气。这辈子,我已无望了。但愿下辈子能投在一个平凡人家里,离这个是非之地远远的。”薇宁收回双手放在大腿上十指交叉紧握着,垂头的时候盯着自己的双手似在祈祷。
☆、初吻
流水潺潺,风吹绿涛浪响,就在溪边高台上建一座水阁,在岸边横穿溪水的大树上造一个大千秋,大夏天她可以露足坐在上头戏水,荡在水上轻点水面,越上高空后,脚上的流水滴答落回溪里,她一定喜欢!
“殿下还年轻,想要的,都会有的。”拓跋彦已经规划好了一切,这不是幻想,总有一天,薇宁提包就可入住。
薇宁一笑,语调较平常而言低了几分,“将军好意,本宫心领了。”她大抵是明白了他的意思,拓跋彦希望男耕是他,女织是她。可她却不这么想,单赢说的没错,她可以提拔他,他总有一天能与拓跋彦抗衡。
拓跋彦想起了知晴的事,正要与薇宁商量,谁知她却先开了口:“将军,知晴表姐再如何也比得过郡主身份,你将军府要好好替本宫照顾。”
“我正要禀告此事。殿下,前段时间新科状元遇到了知晴,送来好几样首饰珠宝,看样子,是对知晴有意。”
薇宁却觉得不妥,“将军,你明知道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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