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停不下来,委屈和不安在心里泛滥成灾。
直到盛濯然觉得这样下去不行,才强行将她抱起来,放到大床上,抽了几张纸,半蒙住景簌的脸,只露出一双红透的眼。
巴巴看着他,还噙着眼泪。
“……别哭了。”
他轻摁了下,几层重叠的纸立刻被浸湿。
皱了下眉,盛濯然将被浸湿的纸紧握成团,看也没看,反手丢了出去。
抽搭了几下,景簌下意识又挤出两滴眼泪,盛濯然的温柔让她无法不联想到过去自己也被父亲宠爱着的日子。
心脏又被人紧紧捏住。
眼看景簌撇了撇嘴,又有哭出来的趋势。
不再犹豫,盛濯然伸手,绕到她的脖子后,在凸出的骨节那里摩挲了几秒,就吻了上去。
并且直接撬开她紧闭的唇,尝到了泪水的咸味。
短暂的纠缠后,他退了出来,额头抵着景簌的,模模糊糊说,“别哭了。”
她失去力气,只直直看着他。
伸手覆在景簌眼前,盛濯然又堵住了她似乎要出口的话,热烈地缠住她,让景簌无暇再去想其他事情,只能被越发火热的接触占据全部神思,被拉入深深的漩涡。
因为狠狠哭过,景簌第二日接近中午才醒来。眼皮十分沉重,缓了许久,才能睁开眼。
屋内也一片黑暗,窗帘全部被死死拉上,一丝光亮也不透。
她稍稍侧了下头,被半睡半醒的盛濯然伸出手搂住,嘴里喃喃,“别哭了,快睡……”
口吻就像同床共枕了多年的老夫老妻,再自然不过将她锁在怀中。
景簌闭上眼,鼻端微酸,却很听话地忍住,往他脖子处蹭了蹭,享受难得一刻的宁静。
她在想,那些相携一生到老的人,每天醒来面对爱人的脸孔,会不会也这样充满感绪变化如此明显,盛濯然不可能没察觉到。
这件家事对于景簌的影响极大,这个男人让她成为刘芳丹的肉中刺,也让她无法享受寻常人家的和乐融融。
“没事……”
盛濯然牵着她的手,两人慢慢朝前走。
这样热的天,其实并不适合牵手,或者拥抱。
可是现在,还有不久前的清晨,盛濯然都不舍得丢开她的手,或者推开她。
这样真实的温度,通过肌肤传到心脏,是前所未有的安心感。
让他一度觉得这条路,就像是他和景簌走到白头的路。
这样有些天真的想法并没有维持多久,踏入购物广场的工程部办公室,景簌找到了她最不想见到的人,端正坐在办工作前,和一个年近四十的男人在交谈,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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