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情的快乐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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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心仪已久的女人(2/2)
   当司太平操刀的手放在文若露的后背上时,他的手抖动得十分厉害,眼睛也眨得更快,这样洁白的如露水珠一样轻柔易被风吹破的身体,以前,他在梦中多次见过。

    如今,他要在这白净的女人身上亲手动刀子,割出口子,并且还有鲜血流出来。以后,这身体上还会永远有她抹不掉的伤痕,那是他的罪过,他也永远无法原谅自己这种破坏美的罪过。

    可是,目前只有这样做,他没有别的更高超的办法,能够治好她的病,又使这个女人光滑白净的后背上不留下任何痕迹。

    刀割在女人如煮熟的鸡蛋清那样嫩白的身上时,犹如划在他的心。

    他的心在痛。

    他慢慢地进刀,随着刀尖的慢慢深入,他的心更加疼痛起来,他为不能够使自己心爱的女人免受皮肉之苦,减少不必要的疼痛,感到强烈的内疚和自责。

    女人的病好时,他们两个人也好上了。

    文若露为了感谢他的救命之恩,在一天夜里,她半推半就地倒在他的怀里,司太平心中激动不已,这是他多少年梦寐以求的事情啊!如今,真的要变成现实?女人现在就搂在自己的怀里,等待自己的冲击!他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这难道是梦吗?我真有这样的福气?

    会调  情的女人轻车熟路地为他脱  掉衣服,然后,自己也脱得一 丝不挂,张扬地躺在他的身旁,很懂风情地让他上来。

    司太平如同初进学堂的孩子,又如同一个处男,显得十分紧张慌乱,不知所措,不敢抬头正视女人饥渴的眼神。

    女人在下面焦急地说道:“快上来呀!”

    “不!我……我不……”司太平紧张地眨六下眼睛,还是显得手足无措,十分慌乱。

    “你怎么了?你不是真的喜欢我?”

    “不……我……我……”

    文若露在下面伸手熟练地去拉他的那个物件,要尽快引导它到达自己饥渴的领地时,她突然吃惊地发现,她梦中的快乐之神,竟然还没事人一般,事不关己,远远地躲起来,软塌塌不是精神百倍直立着,等待冲锋的号角。

    女人燃起的欲  火很快被失望浇灭,她抬起头,疑  惑地问上面肌肉发达的男人:“你怎么了?你不行?难道你不是男人?”

    “不,我是男人!我有七个孩子可以作证。”

    “你现在不行了,你现在不是真正的男人了!你让我感到失望。”

    “不!我不知道为什么?真的,原来还是好好的,昨天晚上我自己还……”

    “你不是在骗我吧?”

    “我不骗你!我真的喜欢你,可我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司太平愧疚地说道。

    他真的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这样不争气?会出现这种使女人不愉快的情况?很扫兴,真的很扫兴,很使他这个男子汉丢面子。

    难道他真的不能再振雄风吗?

    司太平过分的饥渴和崇拜,已经把文若露升华为不是一般可以泄欲的女人,这种过分的崇拜心理和想要的东西突然不约而至,使他的心理准备不足,而对自己的身体自然反射产生障碍。

    司太平感到从未有过的痛苦和无奈,自己梦寐以求的女人就在身边等着迎接自己,可是他却无能为力,不能痛快淋漓地进入,这真是一件天大的憾事。

    几次的交往之后,司太平慢慢地调整心态,把他心中的偶像,降低为一般的女人,一般的可以使他**激情的女人。

    在一个阴雨霏霏,没有电闪雷鸣的黄昏,文若露的房间里电闪雷鸣,文若露终于使他再次成为真正雄风威猛的男人。

    当司太平将坚硬的阳物插入文若露柔软温热饥渴的体内时,他忽然想到他将手术刀第一次刺入她身体时的感觉,那时是痛苦,这时是舒服,并且是很舒服的感觉。

    后来的日子,他们无所顾忌。

    她们酣畅地享受着男女间与生俱来的本能的快活,那个神奇的穴道对司太平从来没有这样充满诱  惑和魅力,使他乐此不疲,他快活地眨着眼睛,不知身外还有何物和留恋,也使他忘记荣辱和声名。

    这是司太平一生中最难以忘怀的快乐时光,女人的身体和柔情的滋润,使司太平一度萎靡的精神焕然一新,犹如蓄满蓬勃生命力的种子再次种植到他的体内,他说话的声音和口气、走路的姿势,都显示出他活力四射,俨然换了一个人。

    日子如白驹过隙,在他们寻欢作乐的不经意间,悄然流过。

    一个玉盘样的圆月悬在空中的夜晚,文若露如水一般松散在司太平的怀里,娇声道:“我早就看出来你喜欢我。”

    “你怎么知道?”

    “你的眼神,你那种怪怪的眼神。”

    “那你为什么没有表示?”

    “人家不是在给你的孩子送鱼吃吗?”

    “你是在故意接近我?”

    “女人哪有那么直接表白的?要暗示。你真傻!”

    “我傻?”

    “你不傻吗?”

    司太平高兴地眨着眼睛,笑着说道:“啊!对对!我傻!我傻!我比我的傻儿子传化还傻!”

    那段时间,是司太平无法言状的身心最快活的日子,脸上也常常露出经年不见的笑容。

    女人改变了他的身心。

    司太平感到自己身上轻松了许多,浑身似乎有使不完的力量,觉得世上的万物也充满生机和光彩。

    爱情使他充满活力和朝气,他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自己干着的事也是最幸福的事,他在充分享受着自己的快活人生。

    可是不久,命运之神就将他们的快乐生活斩断。

    在一个月色满山,万籁俱静的晚上,文若露对司太平说:她得走,要去很远的地方,她妈要给她再找一个男人,一个很富足,会手艺的男人,她不是去做小填房,而是明媒正娶,那人从来没有结过婚,因为她长得好看,那人不嫌她有女儿,年纪又比他大。

    司太平苦笑着眨了六下眼睛,对她说:要她相信他的未来,迟早有一天,他会发达的,孩子也不会总是累赘。

    文若露顺口笑着说:“不是嫌他的孩子多,而是嫌他太强壮。他的那个东西太硬,她不是那种能够使他满足,伺候好他的并且同步快乐的女人,有时,她已经梅开几度昏厥过去,可他还是金枪不倒,她有些怕他呢,他是青龙,她不是白虎,他们不属于同一个重量级别,他应该找个白虎快乐终生。”

    但她感谢他带给她作为女人的快乐,并且还治好了她的病,这都使她终生难忘。

    女人既然决定要走,司太平就决心送她走。

    心去最难留。

    让她有个富足的家庭,幸福地生活吧。因为他真心爱她,他不忍心让自己喜欢的女人受苦,不应该愁容满面总不开心地过着没完没了年复一年的枯燥日子。

    不管她有什么要求,他都要满足她,他是一个大度的男人,不是索取,而是奉献。

    他认为,那才是真正的爱。

    临走的那个晚上,司太平在她梅开四度送她上过几次天堂,又兴奋得昏过去之后,独自在她柔软的体内进出了好久,才终于消  魂亢奋地大叫着泄掉。

    送文若露的那天上午,天空灰暗,犹如一个鸡蛋打在一个阴暗的盘子里,太阳发着淡黄色朦胧的光,这时的天空就如同他的心情。

    司太平一路无言,他默默地跟她们娘俩一起翻过第三道山梁,来到第四道山梁,他们隐约见到灰暗的阳光下,山洼的房子里有人走上小路迎过来,他站住不动,他无言地看着她们娘俩,娘俩看山下,山下的人们看着她们三人。

    突然,眨过六下眼睛之后,英雄泪从司太平的虎目中夺眶而出……

    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

    这次,他真的很伤心很自责很无奈,自己喜欢的女人又走了,他没有能力挽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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