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一点把来闹那大东西含在嘴里,她睁着眼睛看来闹的反应,他呻吟着,四肢大字一样摊开占去了半个炕面,眼睛微微闭着,高高的喉咙一起一伏,身体不时一阵痉挛,似是快感来临前的挑逗,能感觉出他身心的极度享受。
这让李玉玲差点流出泪来。这不是说她有多淫荡,多喜欢这口技演奏,她只是想把自己最淫荡的一面毫无保留表现出来,而另一个人不应该是木头,不应该是一个故作矜持的观众,他要为她叫好,为她疯狂,要自己如痴如醉。唯有这样,她才觉得自己献出这一切都值得。她是一个贼,却把所有赃物给了他,他没有举报她,和她一样做贼心虚,这种赃物共享,她认为比什么海誓山盟更能让两个人彼此分不开。
多少次她曾想把铁钢的那个东西含在嘴里,却从来羞于说出来,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羞于说出来,这也许是一种感觉,她总觉得说出来铁钢会淡淡一笑,也会说‘你喜欢把它含在嘴里你就含吧’,这一下她所有的爱意和为他可以做一切的激情肯定会荡然无存,她害怕是这样一种结局,所以她说不出来。
不知觉,几个月时间过去了,叶绿叶黄,雁来雁去,气温一天比一天冷,李玉玲已经是三个月的身孕了,她心里有喜有忧,好在厚厚的衣服暂时没有让她暴露一个孕妇的真面目,她不知道把这一切该怎样告诉丈夫铁钢,她不敢想他知道了是什么态度?他会接受一个绿帽子给自己戴上?她好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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