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还给颜家惹祸了。怀秀言词恳切,话语间仍未露丝毫马脚,颜文心便明白,无论关家父子怎么威胁利诱眼前的青年,都无法从他嘴里撬出任何不利自己的言词来。
唉你别怪义父不救你,通敌判国是大罪,义父还得顾念家里几十口人的安危。颜文心说着,把手伸进牢门内,心疼地摸了摸义子瘦得凹下去的脸颊:你这都饿瘦了,义父看得心疼。触手是冰凉的肌肤,但他轻抚过后隐隐染上浅淡的薄红。
义父义父怀秀彷佛又千言万语,出口的却只是一声声满是孺慕与思念的轻唤。
来,吃点东西。这是么儿替你准备的,还有这两件棉袄穿上吧。颜文心抽回手,将棉袄塞进牢房中,催促着怀秀穿上,笑得赞了句:好看。怀秀脸色更红,正想接过筷子吃点东西,颜文心却推开他的手,满脸柔情道:让义父喂你吧。青年无法拒绝,他心目中的天,他从小景仰重敬的对象,即使在这种时候都没忘记自己,依然温柔的呵护自己,彷佛一汪春水,密密实实裹着他,甘甜似蜜。
颜文心一口一口喂着义子,速度不紧不慢,怀秀满脸通红吃得颇是舒心。他一错不错地看着义父,彷佛恨不得把眼前一幕永远烙进脑子里,就是喝了孟婆汤也不忘。
看食盒吃了大半,怀秀也饱了,颜文心才放下筷子,拿出一壶水喂给怀秀,罪后替他抹去唇边的残渍。
你刚来家里的时候,为父也这样喂过你几次。那时候你又瘦又小,就是一双眼睛灿烂得像天边的星子,那时候为父心想,这孩子将来肯定能做出一番大事,为颜家争得脸面。颜文心无比怀念地叹口气,温情地拍了拍怀秀的肩。义父明白,你是个念旧情的孩子,不会存心伤我颜家。义父怀秀盯着颜文心,他唇角彷佛还残留义父抚摸过后的温度。关山尽就是撕了我的嘴,也不能让我再对不起颜家。数日前关山尽的副手,那个胖得跟球似的满月来见过他一次,话里话外提醒怀秀,颜文心这个人心狠手辣、薄情寡义,就算他把命双手奉上,颜某人也不会感激,只会早早忘了他。
怀秀怎么可能信满月?他的义父这不就来见他了吗?
义父自然是信任你的。但是颜文心安抚地拍了拍义子的手,沉吟:这次颜家全身而退,惹得关山尽那群小人心里不快,恐怕将来在朝中也不会放弃给义父使绊子。你两个弟弟在官场上还未能站稳脚步,关山尽一定不会放过他们唉义父同你说这些又有什么用?你不用放在心上。怀秀一听就急了,压低声音慌忙道:义父不要这么说,无论在何处,怀秀只要能替颜家进一分力,就绝对不会推辞!就算身在天牢中,就算颜文心顿了顿,才彷佛万般不忍痛心轻语:你已成了弃子?怀秀猛地一颤,掩藏不住痛苦地瞅着义父,眼中隐隐泛着泪光却没有落下来,而是咬咬牙点头:是。颜文心长叹一声:好孩子。义父,您让怀秀做什么?怀秀眼中的泪水还是落下,滴在颜文心覆盖在手上的手背。
等关山尽再来找你,你替义父打探他们的消息,嗯?颜文心看着手背上的泪痕,轻轻抹去。别哭,义父心疼。嗯怀秀乖巧地忍着,甚至还对颜文心露出一抹笑:义父放心,怀秀醒得。定不会再给颜家惹祸。颜文心看了义子一眼,张口欲言却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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