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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串火苗在胸臆间燃烧着,也将信昌侯李普的沮丧烧得一干二净,但他也知道此时无法取代大哥在李秀等李家健儿心目中的地位,甚至便是他的幼子自小得大哥教导,此时也不会听从他轻意违拧他大哥的意志。
不过,他有的是时间,大哥的身体应该撑不过多久了。
时间有时候真是一个好东西,谁能想到天佑帝会死在妇孺之手,甚至都没有挣扎的余地?
想到这里,信昌侯李普振作起来,跟李秀说道:“你父亲的心思,我能明白,但韩谦已经彻底将楚州军报显示,他在李遇指导下,除了熟悉兵书,精擅排兵布阵等外,也是李氏出身的罕有骑将。
李遇虽然出身贫寒,但作为大楚第一名将,随天佑帝南北征战半生,也为李氏一族积攒下极深厚的底蕴,堪称江淮第一将门。
韩谦看李碛瘦瘦弱弱,站在人前人后还有几分羞涩,难以想象李长风等楚州曾经著名的勇将,步战马战都不是他的对手。
看到韩谦在战甲之外还穿着为其父韩道勋守孝的白袍孝衣,竟然敢仅带这么点人手到小茅峰西麓过来相见,李秀也是暗暗佩服他的胆气,心想他估计也猜到父亲就在附近,当下便径直将他们的来意相告,说道:“我们与二叔会合后,会暂时驻扎在西面的小坡岗上,韩大人有什么事情,但凡派人过来相告一声便是。”
韩谦看西面的坡岗,有一座二三十户人家的村寨,四周地势开阔,四百多精锐骑兵在那里扎营,跟北麓的主营保持若即若离的距离,而遇事进退也便捷。
对信昌侯李普要与陈铭升率扈卫出去,跟李秀会合到一起,驻扎在附近,韩谦没有意见,也约定等李秀他们驻扎下来后,他这边照四百人、四百匹马供给粮秣马料。
看着信昌侯李普带百余扈卫,与李秀及郡王府府卫会合往西边的坡岗驰去,袁国维颇为忧虑的说道:“李秀其人,未必有老王爷的胸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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