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自己势必要弄清楚眼前这人的身份。否则,哪怕困死在这儿,也不放旗花。
赵礼看着这个梗着脖子蛮横的小少爷觉得颇有些好笑。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自己豁出了性命顺手救了他,他便真当自己是什么良善之辈了不曾?
不过现在也不是说良善的时候。心思回转,赵礼都为王少爷那梗到僵硬的脖子累。
“况且咱们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赵礼温吞着话语,小声道。“放心吧,总不会害你的。否则,又怎么会救你?救你只是因为你也是个可怜孩子。心地不坏。”
赵礼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勉强给自己找了个理由。声音不疾不徐,语调不高不低。活像一个街头抱人小孩的人贩子。
“即是如此。”王昉听了一愣,抽了抽鼻子。擦了擦眼睛,诚恳郑重道。“那我便当你是个好人好了。”
赵礼听的嘴角一抽。还真是,单纯。
救了王昉只是因为他不能死罢了。尤其是不能死在自己面前。北平侯独子可不比他金贵多了?真让他死了,北平侯以后若是查到了什么,怕是十张嘴也说不清。
赵礼暂且没想出来此番千里迢迢来洛阳想杀了王昉的是哪一波人。
不过这不影响。在京城怕是正大显神威的王大人会解决这件事的。
为今之计,只剩下等着那小孩儿一会儿拉开旗花,让他们逃出生天了。
夭寿哦,为了救这小破孩,真是满身的伤。
一提到伤,赵礼眼角忽地一动。挑了挑眉,意味深长地望着王昉。
“小公子那日心伤可痊愈了?”
还在内疚自责疑惑的王昉听到赵礼的话心里一抽,俊秀的脸扭在一起,缓缓抬起来,给了赵礼一个尴尬又不失礼貌的微笑。
得嘞,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作者有话要说:
真的,没人吗?tt这本那么咸?惶惶不可终日,瑟瑟发抖。完全丧失了码字的上品尝出了从未体验过的心酸苦楚。
偏生这件事说不出,道不明,王少爷不能再拿出自己惨了吧唧的真心给谁看了。
谁会要呢,没人会要。
左不过迁怒于人罢了。王昉咬着唇恶狠狠地盯着赵礼。颇有不甘地捏了捏拳,倔强而又沉默地宣扬着自己的坚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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