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厦门。毕竟他家住在这里,每天都需要从那个门口出入。
周亦霏怀着这种猜测一直送文慈到家,来开门的中年男子的确跟那张画像上的人一样。
他对于周亦霏送女儿回来很感况,让她下了班之后不用去接女儿了。耳朵尖的周亦霏听到电话那端的女人喊中年男人老何。
何先生打完电话,文慈也正好泡好了茶端出来,他忙招呼周亦霏喝茶。而文慈放下茶之后就说要洗澡,没有留在客厅招待客人。
何先生尴尬地对周亦霏说:“小姐你别见怪,小慈她不太懂人情世故。”说着就叹了口气,“她早几年受了刺不似作伪,遂实话实说了:“其实我是律师,受了去年堕楼那个人的女儿的委托重新调查这件案子,画像就是根据那个女儿的口述画出来的。”
“那个堕楼的人的女儿就在对街的餐厅吃午餐,见到你同他父亲一起走进大厦,推测你同他父亲的死有关系,但是警方没有调查。另外,根据那个女儿所说的话,事发之前你还到过他父亲的跆拳道馆。”
何先生一脸吃惊:“原来堕楼那个人就是开跆拳道馆的朱先生啊。”他倒也没怪周亦霏隐瞒真实意图跟自己女儿打交道并依此找上门的行径,周亦霏猜测可能是同情朱巧儿。
“刚才我就跟你说过,小慈早几年受了点刺况好了很多,可以跟我们回家来住。回来之后小慈说想学点功夫防身,我就找了不少教功夫的道馆。有正宗的中国功夫,有泰拳,有散打,也有朱先生教的跆拳道。”
“不过这些道馆教课的都是男人,就算女仔过去学,也都是男人上课。小慈……小慈她不敢接触男人,所以那些全都没有去学。后来在朱先生的跆拳道馆的位置重新开了这间女子柔道馆,教课的都是女人,我才给小慈报了名,送她去上课。”
“至于跟朱先生一起进大厦,纯粹是凑巧。我在街上遇到朱先生,他说要来这栋大厦找人,我就跟他一起进来了。之后他去了顶楼找人,我就回家了。”
何先生的话是真是假暂时无从判断,不过逻辑上完全没有问题。周亦霏见达到目的,很快便告辞了。临离开前又突发奇想地问了一句:“伯父知不知道朱先生来找的谁?”
“好似是李先生?”何先生不太确定地说,“过去这么久我记得不是很清楚了,而且住顶楼的那位李先生在朱先生堕楼这件事之后很快就搬走了。”
他压低了声音:“其实那位李先生是放债的,这栋楼里好多住客都知道。我猜朱先生的跆拳道馆资金出现了问题吧?找李先生借钱周转没借到,道馆要关闭,所以才跳楼?唉,生意难做,到处都是倒闭的场馆,难道人人都自杀嘛?可惜朱先生的女了。”
意外得到这么多资料,周亦霏心满意足地回了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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