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你三天前忽然提起加租的事对与讼人是不是一个刺而情绪绪很不正常,我要求暂时休庭。”
法官疑惑地看了看梁国邦,他是有点激动,不过还不至于激动道不正常的地步。
“休庭十分钟。辩护律师,你跟我来。”
刘律师跟着法官到休息室只一会儿时间就出门向周亦霏招手:“周律师,请你也过来一下。”
周亦霏一头雾水地也到了休息室:“法官大人,刘律师,有什么事?”
法官没好气地让刘律师说话。
刘律师镇定地开了口:“梁国邦有点不正常。之前他口口声声同我说,是包租公包租婆一家不拿他当人看,想他死才又是加租又是污蔑他偷东西的。刚刚我问他的几个问题,之前他不是这么回答的。”
周亦霏想了想开口道:“梁国邦的精神是不是有点问题?这个精神问题有可能在四年多前刚刚破产失业离婚的时候就已经有了,只不过一直都没有得到重视?”
刘律师惊喜地看着周亦霏:“我也是这么觉得!”他转向法官,“法官大人,希望法官大人能再给点时间我去劝下梁国邦,让他同意跟包租婆解除租约。”
法官略一沉思就答应了:“好吧。”
不知怎的,周亦霏总觉得刘律师迈出门的脚步格外轻快:“法官大人,我都要同原诉人说一下。”
法官挥挥手:“去吧。”
回到法庭,刘律师已经在跟仍旧坐在证人席上的梁国邦说起话来。周亦霏便来到包租婆的作为旁边,低声把可能会和解的消息告诉了她。
包租婆倒没有拒绝的意思:“能早点和解就和解吧,我真是担心再拖下去街坊邻居们都会胡乱猜测我……”
刘律师那边很快跟梁国邦商量完毕,脸上带着点踌躇地走向周亦霏跟包租婆:“梁国邦同意和解,立刻解除租约。不过他都有一个要求。”
“什么要求?”周亦霏冷静地问,“如果条件过分的话,我的当事人可能不会接受。”
“不过分不过分,”刘律师笑眯眯地说,“梁国邦只是希望如果警方坚持起诉他持刀伤人的话,你们一家可以出一份谅解书,表示原谅他一时的冲动给你们带来的伤害。”
包租婆连想都没想就摇头了:“谅解书我不会出的,我的子女受到的惊吓非同小可。”
“得饶人处且饶人,”刘律师好整以暇地看着包租婆,“梁国邦同你老公以前是同事,他又同你们一家同一个屋檐住了好几年。而且我听梁国邦说,这几年你都没少帮他打扫房间整理床铺。如果……”他拖长了音却没再继续说下去。
周亦霏脸都快黑了。
包租婆也相当震惊:“我是帮他打扫过房间,也帮他整理过床铺,但是当时我老公同子女还有梁国邦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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