舅雪秉臣同出一辙,黑烟被打散,现出了几个人影。
除了其中一个女人不认识之外,另外有族里的两个长老,四位堂主。
一见红衣女人,那六个货吓得跪地磕响头:“大祭司,您还活着?”
雪姝又去看烛月,烛月讷讷道:“上辈子你总问我你娘的事儿,这不见着了。”
雪姝白他一眼问:“我娘活着这么大的事儿,你为什么瞒着我?”
雪姝她娘长剑一挥,把剩下那俩长老砍成两断,朗声警告四位堂主道:“回去解散族人,从此勤事农桑。雪族得上天眷顾,身负异秉,你们不但不以济世救人为先,竟屡屡逆天而为,从我之后,雪族不再供奉圣女,不再享圣山的庇佑。”
无论堂主怎么请求大祭司收回成命,雪姝她娘依旧坚决。
打发了他们,雪姝她娘把那女人拘在瓶子里,转过头冲雪姝招手。
烛月一推她:“去呀,叫娘!”
雪姝眼圈一红儿,叫着娘扑到了娘的怀里。
娘俩抱着哭了一番,她给雪姝把眼泪擦好笑嘻嘻瞧着烛月问:“不认识你清姐姐了?叫人都不会?”
烛月脸红低头,显然同她很熟悉的样子,被挤兑的连说:“不敢。”
雪姝她娘坐在院里石头墩子上,应坤狗腿地拿过手帕给她擦汗。她拉着应坤也坐下,俩人上一眼下一眼盯着烛月瞧不说话。
半晌应坤说:“我觉得承岚那孩子不错,凡事要有个先来后到,要不夫人做主,娶了承岚做大,至于这个勉强做个二房算了。”
雪清大祭司笑嘻嘻说:“他耽搁了咱闺女两辈子,坑了族里选下的男侍,依着我说,最多算他做男宠。”
烛月被这两人挤兑的不敢还口,他性子骄傲自然不肯服软。
僵持之下,雪姝上辈子至少和爹还相处过几日,拉了他爹的衣袖说:“爹,差不多得了,你难为他倒是痛快了,也不想想自己有名分吗?”
应坤老脸一红解释道:“至少我没干涉你娘后宫里的事,她那两个男侍可是有名有实的,依着族规殉葬了也不算冤枉,你看看你身边人,哪个不是因为烛月受委屈。”
雪姝用任性的语气道:“我就是喜欢他一个人。”
应坤突然高声喝道:“谁家女婿不给丈人和丈母娘磕头?有规矩没有?”
从来都是别人跪烛月,今儿个他彻底认怂,拉了雪姝的手认真给这俩人磕了头,雪清大祭司才露出笑脸。
拉过女儿说:“雪族在娘这儿就算完事了,以后的日子你尽管想去哪儿就去哪儿,也不要有心理负担。凌威和凌远你要安顿好,他们哥俩陪你长大,又有名分,不可慢待了,至于那个岚二爷,涉及到燕国和贺部两国的政治联姻,你怕是还得娶回去。至于你心里的他,你好好跟他过就是了,娘等着抱孙呢。”
这几个人一同回了塔沙的营地,雪秉臣一见姐姐乐得蹦起来多高,冲过来一把抱住姐姐高高举起转了两圈儿,引得不知情的人纷纷议论这是舅爷爷的相好。
雪清搂了弟弟在脸上亲了两口,连说:“没白疼你,往后姐姐只有感激你的。”
人一下齐全了,雪秉臣正好张罗给大爷和二爷分开,有雪清护法,应坤补阵,显然不会有任何风险。
还得说承岚嘴甜,魂魄归了本体之后,立刻磕头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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