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时候就方便多了。
苏拉花了一些时间,把行李挨个儿都收入空间,只留下了一些食物和那把匕首,等她从空间里退出来,睁开眼睛,发现原本还堆在面前显得凌乱不堪的东西果然都已经消失了。
“真是伟大的发明。”她真心实意地赞叹着,觉得自己那6888个金币花得一点都不亏,又把挂坠从脖子上捞起来细细打量,怎么看都觉得特别满意。
恺撒还没有见过她这种样子,明明只是一个最普通的空间道具而已,却好像拥有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全世界独她一份似的,开心地连嘴角都压不住,浑身几乎都要冒出泡泡来。
——人类女性还真的有一点可爱。
就是大部分的时候也真的很麻烦。
恺撒摇了摇头,从旁边捞过一个袋子拿到苏拉面前,“这个还没有放进去。”
“嗯?”
苏拉愣了一下,伸手去接,忽然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由远及近,正随着它的主人一起,正飞快地逼近过来。
“让让,让让!我要降落啦!”
话音未落,爱因斯坦就一个猛子扎进了苏拉和恺撒之间,而且在落地的同时,以一支鸟腿为定点轴心,两支翅膀的一支完全打开,另一支半收敛着,像是古典舞里最常见又经典的那样,以翅膀作为水袖,整只鸟还在原地飘逸地转了一圈,然后站定亮相。
扫了苏拉一脸的羽毛。
“呸呸——”苏拉闭着眼睛往外咳着。
没想到爱因斯坦竟然还恶鸟先告状,“你干嘛舔我羽毛呀,我好不容易才吹干的呢!”
它这么一说,苏拉才发现它的两支翅膀都恢复地跟昨天初见时一样洁白无瑕,不由好奇道,“你一大早是去……唔,洗翅膀了吗?”
“那当然,”爱因斯坦道,顺便还瞪了一眼恺撒,“难道我要就那么脏一辈子吗?我可忍受不了。”
苏拉其实有点怀疑被火球燎过而变得焦黑的地方是不是能用水洗掉,还是说爱因斯坦其实是把那些不好看的羽毛都拔掉了?她想了想那个画面,一只鸟哆哆嗦嗦把脸埋进翅膀里左右寻找,找到了其中一根颜色泛黑的羽毛,用嘴巴叼住,鸟脸上起初是犹豫,然后痛下决心狠狠一扯,——这场景真是又惨烈又有点好笑,但是莫名就很贴和爱因斯坦的鸟设,所以苏拉还假装不经意地观察了一下它两边的翅膀,对比着羽毛的丰满程度。
唔……看起来还是差不多的,她想,那可能真的是洗掉了吧。
爱因斯坦当然不知道苏拉这么胆大包天,竟然都敢幻想它拔毛了,因此,它只是对自己这个出场感觉颇为满意,就收回了翅膀,红色的豆豆眼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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