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不如等会儿打发了松烟去问。”
陈景书摇头道:“我不过这么一问,似乎是记得有这么一个吴家罢了,哪里需要特意打听,他们既然要结文社,我去看了自然知道。”
年轻人总是热衷于各种活动的,如今结社之风盛行,莫说是读书人结文社诗社,就是闺阁里的姑娘小姐们也有结各种社的。
文社的地点在一家,这书铺也是这回来结社的一个童生家里的产业,二楼上分几个房间,布置也都雅致,其中最大的一间自然是大家相聚的地方。
陈景铺递了帖子,自然有人把他引上二楼。
此时二楼已经有几个人在,大家虽不认识陈景书,但大家只见下头伙计领着个十一二岁上下的清秀少年上来,立刻就知道是他了。
除了陈景书,今日来的再没有人是这个年纪的。
只见当中一个二十岁左右,相貌堂堂的青年站起来笑道:“可是陈家大爷来了?这可是贵客,贵客!”
陈景书一笑:“哪里算什么贵客,不过一俗人罢了。”
说罢走进来与各人见礼,问道:“还不知几位如何称呼?”
大家互换了姓名,那先前说话的青年果然就是今年扬州本地的案首吴玉棠了。
不多时,人就已经到齐,陈景书粗略一看约有二十多人。
吴玉棠道:“在座的可都是咱们扬州本地的青年才俊了,也都是过了县试的,我想着,咱们不如一起结个文社,日后也好来往。”
大家也都说好。
但又有人问:“既然要结社,自然要有个社首,按照道理,自然才学最高者为社首,可今日咱们这里坐了两位案首,却不知又该如何说法了?”
吴玉棠一笑,刚要说话,坐在他身边一个叫郑沄青年就道:“自然是玉二哥做社首,其他人我可不服气。”
他说的玉二哥自然就是吴玉棠了。
郑沄的话刚一说完,就听人冷笑道:“这话说的可真没道理,同样都是案首,怎么就你的玉二哥一定比人强了?论学问,都是案首,论人品家世,咱们这里又有哪个能与陈大爷相比?”
郑沄道:“他不过一——”
“好了,”吴玉棠道:“你也少说几句,我请大家来结社是为了一处读书,互相切磋探讨学问,也是为之后的府试做准备,难道是为了争什么社首?”
之前说话的人道:“那么吴案首是不打算做这个社首了?”
吴玉棠看向说话那人道:“听口气,王兄想做?”
那王兄却也不是个蠢人,只哈哈一笑道:“哪里哪里,如今有两位案首当面,我这考了十几名的,哪里敢争什么社首呢,岂不是惹人笑话?我只是看不惯某些人张狂的样子罢了。”
吴玉棠道:“这社首如何定,还得大家一起讨论,毕竟做社首的除了每日与大家一处读书,文社里常有什么活动,也得社首出面主持呢,何况咱们扬州素来有斗社的传统,如今咱们也结了社,日后自然会有打擂台的来,那也得社首应对呢,如此种种,都不是一句读书好就够了的。”
他这一番话说的似乎很合情理,还说什么不是读书好就够了,可他这话反过来说也是对的,虽然不是读书好就够了,但读书不好却一定不行的。
陈景书想到这里,微微一笑,低头喝茶去了。
然而这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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