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和景书一处,这回府试过了,院试是要去金陵的,这可不就都去了?”
郑沄道:“我过了县试都算祖上烧高香了,府试可就看运气吧。”
陈景书道:“可别到时候咱们大家都去了金陵,偏你还留在扬州了,我可听说金陵繁华,比之扬州更有不同,郑兄就不去看看?”
郑沄一时还真有些心动,吴玉棠道:“就算不为去看金陵繁华,世叔那里也正盯着你呢,府试若是不好,可仔细你的皮。”
郑沄道:“府试不中常有的事,才华再高,只要名次不放出来也不知道自己能不能中的,我又没有景哥儿这般的能耐,若有,也不操这心了。”
陈景书道:“郑兄过府试当是不愁的。”
几人说了会儿话,又见船上好了,不由惜别几句,陈景书便登船而去。
与上回去旸兴的路途无异,依旧是顺江而下,直抵通州,倒是因为这回带上了黛玉送的望远镜,观赏起两岸景色来,又是别有一番新奇体验了。
到了通州码头上已经有吴家的人在候着,这会儿也备好了车马,东西搬上车直接就去,倒是十分妥帖。
吴家在通州的房子是个三进院落,不甚华美,却收拾的干净整齐,管事的原说收拾了主屋请陈景却推辞不住,只道他住厢房就够了。
主屋虽然更加宽敞,但他毕竟是客,总没有客人住主屋的道理。
好在厢房虽然没有特意准备过,倒也是日常备着的,这会儿住进去也方便。
好不容易安顿下来,陈景书吃了饭也没心思看什么书,只管埋头睡觉,养足了精神再说。
第二日陈景书一大早就出门去拜访柳湘莲,柳湘莲之前带着旸兴的苦主们来通州府衙状告吴家,这会儿案子还没彻底了结,自然也就留下了。
如今正和陈家来的一个叫沈直的一起住客栈,沈直是打小跟着陈孝宗兄弟二人的,沈直的父亲在陈景书的祖父陈豫那里都颇有脸面,叫他来也算合适。
见了陈景书,柳湘莲倒是真的高兴极了,上下看了一番道:“有些日子不见,景哥儿长高了。”
陈景书道:“如今可不就是长个子的时候。”
又问:“柳兄近日可还好?”
柳湘莲大笑:“好的很,如今我一见周家的人就高兴,你是没瞧见他们家赔钱时的样子,太解气!”
陈景书道:“看来通州知府是真的秉公办案了。”
柳湘莲道:“只是如今周鸿俊的案子还未有最后的定断,原先我瞧着知府那里像是要判的,可后来却又模糊起来,我担心这里头是不是有什么变故?”
陈景书想了想道:“我听说王提学与周翰文交好,也许是他说了什么也说不定。”
心中却想,王提学最好还是不要参与这件事情,周鸿俊他是决计不会放过的,一定要定了他的罪名才行,王提学若是想要保住周鸿俊,他们少不得要斗斗法。
状告周家不算什么,但若是府试的时候把当地提学官给掀了,这可就是大事了。
陈景书虽然不在乎背一个刺头考生的名,但目前来说,他还没打算主动争取这种名号。
柳湘莲听说什么王提学,顿时皱了眉头:“提学官能管这事?”
陈景书道:“他在知府大人面前总该有几分面子的。”
柳湘莲不由道:“这周鸿俊除了陷害你的罪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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