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
“你这样的话,又变回女孩儿了!”法信提醒道。
说实话,那臭烘烘的感觉让方熙真不愿意理他,但想想人家也是尽力了的,于是没好气地答道:
“画像上画的是和尚,我恢复了女身,反而是安全的。”
法信想了想,恍然大悟。
两人很低调地来到了城门口,此时折腾了一圈之后,天色已经大亮,城门处进进出出的人多了起来。
方熙估计这一个半辈子都没被人如此嫌弃过,每个经过他俩身边的人都皱起眉头、捂着鼻子,匆匆而过。
门口检查的军士也是如此,简单地看了他俩一眼后,像挥苍蝇似的摆摆手。
“快走,快走!”
两人点头哈腰地赶紧离开。
这时,好巧不巧地刮来了一阵风,法信一个没捂紧,那草帽呼地飞了出去,在地上滚啊滚地跑远了。法信慌忙弯腰去捡,头上的马尾掉了下来,露出了光灿灿的圆脑袋!
“和尚!他是那个小和尚!”
不知谁眼尖,透过黑脸看本质,一下子叫了出来,紧跟着场面一阵混乱。
法信顾不上捡头上掉下来的各种摆件,一把拉过方熙,头也不回地向城外跑去,哪里荒僻就往哪里跑。
他们穿过农田、林地、灌木从,终于来到了河边。河面宽广,河水充沛,在不远处河面猛然收缩且落差极大,形成了一个天然的壶嘴,所有的河水都快速地向着壶口流去。
法信看了看河水,又回头看看来路,隐约有人影向这边追来,扭头问方熙:“敢跳吗?”
方熙摇摇头。
法信愣了下:“跳吧!已经没有路了。”
方熙还是摇摇头:“还有办法……”
片刻后,一大群追兵赶至河边,那个臭烘烘的小女孩儿正对着河水哭天抢地。
“毋那女娃子,刚才和你在一起的那个小和尚哪儿去了?!”
这声音虽然瓮声瓮气,但小女孩儿似听若未闻,依然哭得很凶。
“问你呢!”军士一把抓起小女孩儿的脖子,小女孩儿张口结舌,直翻白眼,眼看就喘不过来气了。
“放下!掐死了连活口都没了!”
一个看似军官的人走了过来,呵斥了一句,那军士忙把方熙放下。方熙喘了几口气,对着军官连连作揖。
“和你一起的那个小哥哥到哪去了?”军官和蔼可亲道,尽量让自己显得不那么着急。
方熙又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啊啊”地喊着指向河里。
“原来是个哑巴,真是晦气!”瓮声瓮气的军士道。
军官站起身,远眺河面,河水滔滔而下,哪里还有半个人影。
他皱起眉头,再一次看向方熙,正要问话,突然余光扫见地上清晰的鞋印。那鞋印从来路上一直走到了岸边,然后就再也不见了。
军官观察良久,叹了口气:“那小和尚跳河了……回去吧,就说是畏罪自杀。”
“是!”众军士应道。
“那……她呢?”瓮声瓮气指着方熙问道,“带走吗?”
军官瞪了他一眼,“带她干吗?通缉的是和尚,又不是女孩儿!宁可跳河都不带着,一看就不是一起的!蠢!”
军士们很快散去,河边又只剩下了方熙一人。
过了一会儿,来路上的一丛灌木晃动起来,一个破破烂烂的小和尚扒开树丛,露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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