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了?牧东弦神秘兮兮地摇摇头。方熙知道这家伙肯定知道那家伙的行踪,就瞒她一个人。看那目光闪烁的样子,一定不是什么好事!
她恨恨地放下篮子回去了。
晚上,夜风送爽,吹走了白天的酷热,也唤醒了更多的蚊子。方熙推断自己这具肉体的血型很可能还跟前世一样,是o型,因为实在是太太太招蚊子了!
如月超喜欢跟她在一起,形影不离,不是因为多么爱她粘她,而是,她就是个移动的吸蚊器啊,谁跟她在一起,蚊子不咬谁。
此刻,方熙点燃了艾绒,也支起了蚊帐,正在里面噼里啪啦打蚊子。这时,外屋响起了如月的叫声:“小姐,有客人来啦!快来接客啊!”
方熙心烦,也叫道:“你先招呼着,我马上来!”
“不行啊!我不方便!”
方熙暗骂了一声,小心翼翼地掀开蚊帐一角,迅速钻了出来,然后又迅速放了下去,祈祷着别有蚊子再进去,来到了外间。
如月正端坐在镜子前化妆。她斜眼看了一眼方熙,道:“我刚化了半张脸,不能开门见人。”
门外响起了敲门声,方熙边向外走边问道:“你大晚上化妆给谁看?”
“练习啊!上次国师来,我都没有化好妆,这次长孙大师来,我一定要漂漂亮亮的。”
我靠,长孙凤岐是个老头儿好吧!老眼昏花的,你化了妆他都不一定能看清楚,还不如不化,省材料。
门外再次响起敲门声。
“来啦!”方熙打开门,门外那人让她一见就烦。
不平静的夜晚
“你有啥事?”方熙没好气地问道,对这家伙不必给脸。
牧东弦丝毫不以为耻,含笑道:“张姑娘,国师有请。”
“我不在。”说着,方熙便要关门,牧东弦一把撑住,“张姑娘,国师……有请。”
“我去找他,他可以不在,凭什么他想见我,我就一定要在?不在!”方熙使劲推了推门,门纹丝不动,方熙急了,“你把蚊子都放进来了!是为了晚上咬我吗?!”
“张姑娘……”牧东弦恳求地看着方熙,但方熙心里正自有气,便正色道,“回去告诉南离无商,就直说我不想见他!”说着,一努劲“砰”地关上了大门。
一晚上的劳动成果都被牧东弦给破坏得干干净净,方熙和如月又开始新一轮的打打打拍拍拍,一直忙活到很晚才各自睡去。
银色的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方熙的小屋,把所有的东西都打上了一层幽光,卧室里像笼罩着一层薄薄的珠纱。方熙的宝贝包裹平摊在桌上,还没来得及收起来。她不戴不代表她不喜欢欣赏它们。闲来无事的时候,她便拿出来挨个儿端详,心里无比满足。
而此时,一个黑影正悠哉悠哉地坐在桌边,把玩着这些东西,眼睛却目光灼灼地盯着蚊帐后面的人。
床上的人不知梦到了什么,含糊不清地说了句什么,翻了个身又继续睡着。
桌边的人影站了起来,轻轻走到床边透过蚊帐凝视着熟睡中的方熙,嘴角慢慢勾起,一头银色的长发,在月光下显得熠熠生辉。
他转过头看向月亮,一张脸在月光下渐渐清晰,如同月夜的谪仙,但眉宇间却流露着沧桑和戾气,仿佛带着钩子的眼睛对着月亮眯了眯。
窗外低声道:“起势了。”
银发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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