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不了口。
正是告白的征兆。
“据我所知,你在人前向来很懂分寸,就算生气也能礼让三分,永远一派谦谦君子的样子。秦萱跑来指责你凶神恶煞的时候,老实说,我起初是一点也不信的。不过相比这个,我更关心另一件事:你说自己结婚了,还有个女儿,到底是什么意思?”
郑飞奕就那么洒落地敞着门说话,也不压低音量,丝毫没有避人耳目的打算。他的声音散向远处,落入了无心或有心者的耳中。
郑飞鸾呼吸一滞,不由绷紧了心里的那根弦。思忖片刻后,他终于开口道:“我很抱歉。”
“嗯?”
“我没有结婚,更没有什么快满周岁的女儿。周六那晚是我太烦躁了,加上临时有事要马上离开,怕一两句话哄不好秦萱——那丫头从小就被秦伯宠坏了,缠人得很,不编个强硬点的借口根本不会死心。这事我确实有错,我会专程登门向秦伯致歉的。哥哥,劳您费心了。”
一番话说得真切诚恳,理由虽然简单,却也简单得合情合理。
郑飞奕是一个心思缜密的人,犀利地察觉到了一处逻辑上的矛盾,正待往深里推敲,对方的信息素气场却在空气中弥漫开来,干扰了他的冷静。
兄弟对峙,他从来都是处于下风的一方。
他明白事情就此陷入僵局,不得不终止秦萱的话题,转而说道:“我这次过来,是有一个不太妙的消息要告诉你:最近你的表现太令人失望了,已经一顿,意识到了不妥。他闭上眼,长长吐出了一口气,当那双眼睛再度睁开时,多余的温度已经从瞳孔中消失了。
他迟早会有女儿,但不是这一个。
这一个,是她卑劣的生父擅自违背了协议、带着某种不可告人的目的偷偷生下来的,不受欢迎,也不被承认。
甚至不应该存在。
郑飞鸾面无表情地删除了照片,然后,目光不可避免地悬停在了界面顶端一个熟悉的号码上——他并不知道这个号码的主人是谁,但他知道,自己(至少是寻偶症发作时的自己)已经和对方联系了将近一周。
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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