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死了,也是叶家的事。
叶家的。
可是,晚了。
夏小花说,晚了,叶玺。
老头一棍子打得太结实,冲着我发愣:“不孝子,你怎么不躲啊?”
我转了身子就朝会所外头冲。
老头的一棍子,打下来,只觉得心里酸得厉害。
上了车,司机习惯性地问:“叶先生,回家?”
家。
我摇摇头:“去找夏小花!”
“叶先生,您喝多了?”司机小心翼翼。
头很晕,闭着眼,用力吼,“我要夏小花!”
48婚姻是什么?
冲回宾馆开了房门,才发现原本倒在厅里特大一坨特碍眼的圣诞树整颗消失了。连包装盒都没落下。
我傻眼了半天,才想起要到走廊那头按晨斯的门铃。
门铃按啊按,按啊按,愣是没反应。
只好掏出手机给娘炮经纪人打电话。
电话一接通,那端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呀!失婚妇女!圣诞快乐!”
“喂!晨斯呢!”我吼着嗓子。
“一早送回去了啊!录影一完就回去了!他说怕吵!死活不给电视台高层面子!酒会都没参加!我过来帮他顶顶包!搞搞人际关系!失婚妇女我警告你!我家晨斯录影累了快五个小时!你没事自个呆着别瞎闹腾哈!”那端嗓子比我吼得起劲。
“助理们呢!”继续吼。
“放假!圣诞撒!”那端声嘶力竭。
“……”见过爱放假的,没见过爱放假成这德行的。
我一把扣了电话冲回房间,把整个衣帽间倒了个遍,终于在娘炮私藏的限量版球鞋鞋盒里找着了备用门卡。
靠!死娘炮!每天都靠破门卡不请自入地抓丫脾气不咋特爱赖床的亚洲超级新星起床,还好意思把藏卡地点一天挪个窝!
我抓着门卡学娘炮破门而入。
屋子里一团的黑,只有阳台边上,亮了盏很柔很柔的落地灯。
我顺着灯光走近了,看见晨斯身上还套着录节目穿的赞助运动服,挽着袖子蹲地上正倒腾圣诞树呢。
“喂!老板!你耳背听不着门铃?”按了半天没开,害得人莫名其妙瞎担心。
“……”晨斯头都没抬。
“老板!”我蹲低了身子冲着晨斯耳朵吼。
晨斯手没停下:“夏小花,说过等我回来,要看见圣诞树亮着的吧?”
“……”自知理亏,我低着脑袋也学晨斯蹲一样的姿势,随手捡起个铃铛:“喂!我帮你挂!”
晨斯正小心翼翼地系小灯泡。
“从我出门,到现在,7个小时了。夏小花,你在做什么?”
小灯泡系得歪七扭八。“圣诞夜,夏小花,你不在。”
声音低得有些怪异。
我就着暖黄的灯光,看见晨斯腿边上安安静静地躺着装代金券的小筒子。
黄色的灯光,照得晨斯整个身子都泛着暖。
我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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