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突然扯着嗓子唱了起来:
“一杯敬明天
一杯敬过往
支撑我的身体厚重了肩膀
虽然从不相信所谓山高水长
人生苦短何必念念不忘······”
他唱歌虽不算难听,但这带着点醉腔的瞎嚷嚷,却也好不到哪里去。
童朗最近几年都没在国内待,这歌自然是没听过。
但他知道,金丰心里难受。
“你还唱上了?以前读书的时候,喝高了你也就废话就多点啊!”童朗笑着点了支烟,“还有这脸,才灌了几口啊?就红得跟狒狒屁股似的!虚不虚?”
“嘿嘿嘿,狒狒屁股……狒狒屁股……”金丰似乎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东西。但笑着笑着,他的笑声就变成了小声的呜咽,“那年在闻澜山……也有个人这么说我的……你说,我怎么就把她给搞丢了呢?”
童朗一愣:闻澜山?
靠!这话最先是毛嘉欣说的!
他深吸一口烟,心想这酒确实不能乱喝,一喝多,该说不该说的,都他妈往外倒。
“怨我,都他妈怨我!怪我不是个东西!我对不起她······”金丰将手攒成拳,一下一下砸在自己的脑门上,哭得是眼泪鼻涕一大把。
“我们都不是好东西。”
童朗伸手搂住了金丰的肩膀,仰头又灌了一大口。
这药太涩,苦得他舌头报废;
这酒太烈,辣得他眼泪直掉。
第二天,两个男人在地板上睡到日上三竿都没醒,直到金丰的电话响起来。
“请问是金先生吗?我们是远丰区公安局的,这边有个案子和您太太有关,需要您来配合调查。”
挂了电话,金丰一个况只怕是会更差。
刚听到来人声音时,毛嘉欣似乎尚未从惊恐中恢复,表情有些呆滞;待方辰伸手将她搂住,她终是瘪了下嘴巴,然后便呜咽了起来:
“他们、他们把我的店砸了!全砸了!方辰,我什么都没有了!什么都没了······”
方辰一边安慰着毛嘉欣,一边给旁边的秦为径使眼色——这个傻小子却一动不动。
无法,她只得腾出一只手,示意他坐到别处去。
秦为径看了看楼梯口正被童朗扶着疾步过来的金丰,似乎明白了些什么,便起身离开了。
毛嘉欣还没有正式离婚,方辰不希望外人对她的朋友有任何闲话可说。
“老婆!老婆!你别哭,我来了!”金丰一看到毛嘉欣的模样,顿时是脸色大变。他挣开童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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