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三个噩梦。
摸索着爬起来方辰才发现,明明应该睡在身侧的人不见了。因着房间里没开灯,所以浴室门缝里漏出来的那点光亮格外明显。
童朗在里面。
方辰站在门口听了听,有排风扇和花洒水声一起从里面传出来。她没出声,静静地在门外等着。
良久,门被人从里面打开。
童朗充满血丝的眼,随着浓重的烟味儿一起冲到了她面前。
“你怎么醒了?”他嗓音沙哑,仔细看过去,睫毛上还沾着些许湿意。
哭过。
方辰瞥了眼浴室纸篓里的那堆烟头:“什么时候学会的?”
“上个月?还是上上个月?忘了。”男孩一脸无所谓。
这种无所谓,让方辰很生气。
“丁老师看到你这样,她能放心吗?”
“她已经死了。”童朗将头偏向一边,表情颇不耐烦,“我变成什么样,她都不会知道!”
“所以呢?丁老师一走,你就不把自己当人了?那我呢?我千里迢迢跑过来,就是为着这么一个人吗?!”方辰越说越有些古怪。
他盯着方辰看了一会儿,然后俯下身来,单手撑在她颈侧,伸出另一只手摸了摸女孩的脸,轻声道:
“是你要我来的,你……可别后悔啊。”
方辰瞬间便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
“不后悔。”
女孩话音刚落,童朗的吻就如雨点般袭了上来。
这个吻有些急躁,有些不耐,里头还带着股原始的野蛮;那股子横冲直撞的劲头,甚至比初吻那天还要来得强烈。
方辰以为这就差不多到顶了,谁知,当她的衣服被全部褪去时,童朗捏在她腕上的手,突然就有些收不住力了。
嘶。
女孩吃痛:这人疯了吗?
童朗确实疯了。
因为方辰的身体,比他想象中要更丰腴,也更美丽。
她的胸口入眼时只是一片炫目的白,晃得人眼晕,细看之下,才能瞧见那两处的淡淡粉色点缀。
童朗忍不住将手轻轻地覆了上去,接着,他的喉中就溢出了一声满足的喟叹。
丰盈、滑腻、柔软。
那触感,像掬着天上漂浮的云,又像抚着地上盛开的花。
不由自主地,他手上的力道越来越重,动作也越来越鲁莽,就连呼出的气息,也变得灼热起来。
方辰痛得轻哼了一声,但很快,她的嘴就再次被人堵住。
那是比刚才还要莽撞的掠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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