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柔而略微娇羞地命令道,把衣脱掉。
紧张而兴奋的韩江林等待的就是这句话,新娘轻柔的命令就像小时候老师宣布下课的命令,拿到了鸡毛令箭的男孩像小鸟一般欢快地奔跑。他迫不及待地飞快地抹下衣裤顺手丢在床头柜上,身着红色内衣的兰晓诗帮他整理着零乱的衣服,娇嗔地说,衣裳是面子呀,我的新娘官,穿着皱巴巴衣服见客人,想让人说你老婆懒婆娘呀?韩江林把兰晓诗拽上床,说,小心着凉。
兰晓诗曼妙的身体整个地窝进韩江林怀里,清凉馨香的体味弥漫着几许神秘。身体热量搅和,被窝热和起来,两人像复苏的蛇一般扭动,身子如绳一般缠绕在一起,密不可分。
兰晓诗坐起来脱掉了内衣,丰隆的胸仿佛天工巧琢,青春光洁的胴体像一尊温婉的玉人,她兴奋地说,江林,你看看我的背,你摸摸,自从有了你的滋润,我的背再也不排毒了。
韩江林的胸口仿佛有一颗细小的针穿过,他心痛了,把兰晓诗搂在怀里。在北京的时候,兰晓诗水土不服,除了让家里每隔一段时间邮寄一桶水,每一次喝水都在要杯子里掺上一点家乡的水,她身体的毒性就会少一些,才能够坚持学习。即使精心调理,兰晓诗身上的毒性仍然要从背上以粉刺的方式排出来,一个星期下来,晓诗的背仿佛深受污染的土地,满目疮痍。每到星期天,她都要来找杨卉,请杨卉用消毒什一一挑出背上的粉刺。当韩江林选择兰晓诗后,杨卉把隐藏多年的秘密告诉了韩江林。原来兰晓诗没有接受任何男孩子的爱情,全因为身体使她产生深深的自卑,无法面对男孩的爱情,担心他们了解她的身体后弃她而去,从来没有体验到失败感的兰晓诗,根本无法面对这种凄凉的结局。过度的自卑使兰晓诗常常在男孩子面前昂起高傲的头,尽管她身边不乏追求者,她却一直远离爱情。
自从知道兰晓诗的秘密以后,韩江林心痛了,他也更加明白了自己的责任。现在,困绕兰晓诗多年的病毒居然消失了,他的高兴溢于言表,说,晓诗,我的爱人,说明老天爷特意把我赐给你,让我永远做你的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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