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吧,事情闹大了,家庭矛盾就更大了。”
同江娘一想也是,同江只是怀疑秀敏做的手脚,可又没有抓住人家的手腕,要是这样地去向秀敏兴师问罪,那个秀敏还不闹翻了天,这个家庭还不乱了套!
同江娘就低下头来,凑到素花的脸前,小声地说:“孩子,都是娘不好,娘怪罪你了,你别往心里去,别怪娘这老糊涂……“说着大滴大滴的泪珠滚落下来,滴在素花的脸上。
同江娘为素花擦了一把,转脸对同江说:“你这是咋惹得素花,让她这么伤心,一大早地哭?”
同江说:“娘,是这么回事,素花娘家的侄子死了,他的老乡刚给她捎过信来,让她哭一会吧,哭出来好受些。”同江娘赶快出去,冲了一杯白开水又端到翠花面前道:“哦,孩子没有治好?也别太难过了,孩子死了也不能复活,哭也没有用,还是身子要紧,来,喝杯水!”
翠花抬起脸来,望着年迈的婆婆,泪水像决了堤的黄河水哗哗地流淌着。扑在娘的身上大哭一声:“娘啊……”
同江娘用一双老手抚摸着自己的媳妇老泪纵横,侄子死了,血脉相连阿,哪个不心疼!就说:“素花,我的好孩子,回家一趟吧,在你侄子的坟前说上几句话,看上最后一眼,了却当姑的心愿,那样会好受些。”
好不容易把素花劝得不再流泪。吃过早饭,同江去队里安排活计,一整天素花也没有去队里干活,娘一直在家陪着她。
同江也同意娘的意见,晚上就操持着给素花打点行装,把需要换的衣服拿出来,同江想穷家富路阿,在家手里再紧也没事,出门就不同了,得多捎些钱,于是打开柜子,去拿平时过日子攒的钱。同江把手伸进柜子里翻了半天也没有翻到那个裹钱的手绢,同江纳闷!招呼素花,素花正在婆婆那屋,听到喊,忙过来。同江说:“咱那裹钱的手绢咋不见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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