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反对态度的人摇了摇头也无奈地跟在后面。
北风呼啸,吹打在人脸上像针扎一样疼。人们用斧头、用长锯肆虐地砍伐这些粗大的树木。大树被风刮得剧烈地摇头,好像是看着脚下被人们肆虐地*而发出呜呜地哀鸣,斧头咔咔木锯唰唰,木屑和树片从母体上纷纷落下,一地一地的惨白。
王长顺很兴奋,指挥着:“这一棵,这一棵!”他指着一棵笔直的杨树发出指令。
这棵杨树高足有十米,笔直的干,小山大小的冠,招来了强风的摇撼,也招来了王长顺的目光。
两个人过来手握着锯把,放在了杨树的脚跟部,瞬间,宽大的锯条进入杨树的体内,它的皮肤开裂,它的五脏六腑哗哗地流了出来,随着锯条的来回锯动,体内的血液抛物线似的流淌出来。这让人想起了古时候最惨烈的酷刑——锯斩。
王长顺在一旁指挥。
风越刮越大。
大树经不住这样的折磨,突然像一个巍峨的将军轰然倒了下来,砸向了王长顺。王长顺正兴奋指点着,没料到树突然地向他砸来,说了声不好,拔腿就跑,可是树枝还是砸中了王长顺的右脚,王长顺“扑通”一声扑在地上,手扶着被砸中的右脚嗷嗷直叫:“快过来,快过来,我的脚啊!”
两个刽子手慌忙扔下木锯,跑过来,两人搬开压着王长顺的树枝,把他的脚抽出来。
王长顺龇着呀咧着嘴:“快去叫村医叮当来,可疼死我了!”
这时有人就回村,不一会又回来了,报告给王长顺:“那…那……叮当他不在家!”
“妈拉个巴子,死哪去了!”王长顺怒不可遏骂道。又冲大伙说:“你们接着砍,我自己回去上贴药就行了。”说着在二亮的搀扶下站起来,自己一瘸一拐地回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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