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着了?”
王长顺借着酒劲说:“我‘捅’了,你……你知道?你……你也想的通?”
同心说:“这有…啥想不通的,有句话叫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同心又附在他耳边小声地说:“可……可我孩子舍出去了,你这个狼要是耍花招,看我不捅了……”说着同心用食指顶在王长顺的肚子上一使劲,做了一个用刀子捅的动作。
王长顺老婆在一旁不明就里地说:“两个大老爷们,啥想通不想通的……我就想不通,你们喝这么多儿马尿干啥,不往自己肚里灌似的,灌大眼仔(一种鼠类小动物,生长在地里,靠吃庄稼生长)啊,好了好了,快别喝了!”
王长顺被同心用手这么一捅,激灵打了一个寒战,酒也醒了大半,他知道这是同心借机向他施压索要檩条。就说:“这也……不怪我啊,是他妈的你……”
同心借着酒劲胆子就大了,醉咧咧地说:“我他妈地……不管谁对谁,我是啥……都不怕,你要是不给我弄,我就弄得你……”
王长顺一看同心要把真事说出来,就抢过来说:“既然我……答应的事,一定会让……你满意的……”
同心也不理王长顺老婆,或是根本没听见。“那好,一言为定!”
“来,干!”两个人手晃晃悠悠地端起杯来,碰在一起,酒撒了一桌子,杯中剩下的酒都倒进各自的胃口里,灌了“大眼仔”。
外面,大毛点着了蹲在地上的鞭炮,两人躲在一旁。
“嗤……咣……”窜花炮先窜花再炸响。两个孩子欢快地拍着小手,两个孩子此时也忘了在屋里喝酒的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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