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开嫡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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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地板滴湿了小小一片(2/2)
快和我做。”

    刘洋抱着梅姨轻送身体,“一个人有时候寂寞,有时候很寂寞,怎样才可以不寂寞呢?”刘洋又问梅姨:“女人最需要填满的是情y,还是爱y?”

    梅姨说:“其实到今天我已经分不清楚了,这一会我更加分不清楚,你不要问我,我不懂得怎么回答。”

    刘洋说:“可是我真的很想弄明白,不然我怎么知道回去怎样哄红红呢?”

    梅姨说:“笨蛋,人的情欲是填不满的,爱欲却可以很容易填满,只要一个拥抱,就可以满溢。多抱抱自己的老婆,她就会很充实。”

    刘洋问:“那么为什么当初你不让爸再抱你?给他一个机会,你不是也会很充实?”

    梅姨说:“坏蛋,要和丈母娘做,就别提那么多问题,他人都死了,再说什么也只是妄想。”

    于是就继续做,梅姨光溜溜的一前一后用力在刘洋腿上滑动,刘洋亲吻梅姨的,留下处处淡红色痕迹,轻咬她的r房,让她痛着快乐,低叫呻吟。

    几滴香汗在梅姨处渗出,沾湿了刘洋前额一绺头发。

    梅姨说:“坏蛋,每次和你做,都要弄出一身汗来。”

    刘洋问:“出汗不好么?”

    梅姨说:“好,好,就要这样做。嗯……坏蛋加油,不许偷懒。”

    刘洋暗暗偷笑,倍受鼓舞。梅姨是十分会叫床的那种女人,声音从鼻孔里哼出来,让你忘记所有疲倦,只想更用力给她,想听她更多声叫唤。汗水已经湿透他们俩个人的身体,上下交错之间,小桥流水般痛快酣畅,厮磨的片刻,鱼儿在水样轻松顺滑。

    “每次做,都让人喘不过气来……”

    “每次做,都让人飞上去不想下来……”

    “每次做,都一定要弄出人家那么多水……”

    梅姨的双手搂住刘洋的脖子,腰拱起来,全力后仰,弯曲成极限的弧度,梅姨嘶哑着声音低叫:“你是世界上最坏的坏蛋,让人家跟着你下无数次地狱。”

    刘洋捧着梅姨的腰,小心护着她不让她栽倒去地板上:“如果你快乐,那也是天堂。”

    梅姨收起身子,一寸寸靠近刘洋,软软地求饶:“坏蛋,我很快乐。你……替我谢谢红红,我毕竟是她妈妈,有些话,我羞于当她面开口。”

    刘洋说:“嗯,希望我有本事,能让你不再寂寞。”

    梅姨说:“你肯偶尔来看我,我……也许就不那么寂寞了。”

    她和他拥抱,心脏跳动的声音,噗通噗通,噗通噗通,不肯消停。

    很久,刘洋问她:“过去那么久,你现在不会去嫉恨小姨了吧?”

    梅姨低声说:“我哪曾嫉恨过小妹,那晚我摔了客厅的花瓶,第二天小妹就搬了出去,她或许是羞于见我,飞快地嫁给了石秋生那样一个混蛋。我恨红红她爸,也正是因为他害了小妹,不是他心肠,小妹这辈子怎么会这样受苦。”

    刘洋又有些尴尬,心想那两个字,和我多少也有些关联吧?

    梅姨说:“别不好意思了,我没有说你。小妹那件事,是红红她爸强迫她,事后他向我坦白,最初是他强j了小妹。我父母故去的早,小妹就像是我的女儿一样从小跟着我。他做出这样的事,我怎么拿他当我的男人?我怎么能让他再抱我?”

    刘洋心中有些凉意,一个女人,无人可以拥抱,无人可以想念,怎么可以不寂寞。

    梅姨身子动了动,刘洋搂着她不让她离去:“再抱我一会,我还想……”

    梅姨贴过来,把刘洋的小弟吞进去更深:“坏蛋,想……却又不肯射出来。我想去洗个澡,浑身都脏死了。”

    刘洋笑:“你不是说,情j是填不满的?”

    梅姨说:“填不满也要休息一下啊。哪见过你这样,死缠着不放。”她有些害羞,不肯再继续和他玩笑,细声对他说:“记住,多对红红好,也……多对芸芸好,都是男人害人,结果却令女人受罪。爱,就多付出点关怀,别总纠缠着情y。”

    刘洋说:“情y和爱y本身就有纠缠吧,分得开吗?”

    梅姨说:“情欲是火,爱欲就是水。两样都把握好,会出现沸腾,可是把握不好,不是水灭了火,就是火把水熬尽。你把握好分寸就行了。”

    刘洋说:“我会努力做好的。”刘洋伸出嘴去找梅姨亲吻,她躲了一下,又迎了过来。其实亲吻也是一种拥抱,唇齿相拥,无尽抚慰。

    吻到梅姨的不应期渐渐过去,下面又有滑溜溜的水流出来。梅姨丢了他的嘴唇轻轻喘息:“坏蛋,你哪来那么本事,总能轻易起女人的情欲。”

    刘洋抱着她摇动:“情欲和爱欲纠缠,会让人沸腾,这是你说的。”

    梅姨喃喃呻吟:“你哪有什么,这样又怎么叫沸腾,我看你根本是想熬干我。我都觉得下面有些痛了,你还不肯放手。”

    刘洋说:“痛?如果真的觉得痛,那就不做,反正我们多的是机会。”

    梅姨说:“不。我已经开始想要,就把这次做完。我警告你,无论这次你射不射出来,结束了就不能再碰我。”

    刘洋说:“好!”

    佳境渐入,梅姨渐渐沸腾。

    刘洋问她:“如果我有机会去哄哄小姨,你会不会生气?”

    梅姨迷离着眼神,自顾消魂般轻喘:“为什么问我,你应该去问红红,她同意了才能算数。”

    我说:“红红多半会同意,我看她很怜惜小姨的样子。前两天,还和我商量帮小姨调动一下医院。”

    梅姨加紧了腿盘绕我的腰间,更深更重地让他进入:“红红支持你我当然不会阻拦,小妹这些年真的很苦,我一直觉得对不起她。”

    刘洋有些兴奋起来,狠狠抓着梅姨的r房,在指缝间挤压出无数变化。梅姨痛急了骂我:“坏蛋,你是不是想把我捏爆?这不是气球,爆了可以再买。”

    刘洋嘿嘿y笑。

    梅姨有一声没一声地叫着,腰肢摆动起来,跳舞一般沉醉,嘴里却在斥怪:“也不知道我生了个什么女儿,自己的老公都舍得乱送,她自己大方,只便宜了你一个人。”

    刘洋不服气地抗议:“她哪里是便宜我?我看她是一心想着娘家人。我如果去外面勾引其他女人,她千方百计也要和我捣乱。”

    梅姨伸出手重重拧刘洋:“小王八蛋,如果让我知道你还去外面勾引女人,红红不管,我也要宰了你。一家四口,姐妹花母女花都任你采了,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刘洋连声求饶:“我好满足啊梅儿,你下手轻点。留下伤痕给红红看见,又要笑话我。”

    梅姨果然不敢再拧,癫狂了模样和他厮磨,口里一句一句叫着坏蛋,又死死搂着他这个坏蛋的身子,恣情放纵。

    ……

    其实做爱会很累,刘洋明明知道,还是做到自己筋疲力尽。

    离开梅姨家里,芸芸的娇羞面容开始在我眼前闪过,同时闪出的,还有小姨午宴时那一秒钟落寞神情。

    刘洋一个人开着车,忍不住笑出声来。

    嘿嘿的声音听着是情不自禁的y荡。

    背后却藏着得意。

    穿了校服的芸芸一脸羞涩的颜色,微微低着头背了双手,含羞草一样怯怯地站在刘洋的面前。她的心脏一定在剧烈地跳动,隔着薄薄的衣衫,震得胸前那片蝴蝶结,轻微地颤抖,似乎随时都会飞起来。

    套房里很安静,刘洋淡淡地呼吸,用温柔的目光,打量着眼前这美丽的女孩。

    校服下的女孩,美得像少年时一个纯净的梦。那个梦里红红的身影一次次清晰地出现,睁着一双晶莹剔透的瞳仁好奇地贴近他,轻轻地问:“刘洋,你说我长大了,真的会嫁给你吗?”

    哪一年,也是这样一个夏日的晚上,刘洋虔诚回答红红的问话:“是的红红,你长大了一定会嫁给我,因为,那是我全部的梦。”

    学校外的小树林有大群的蚊虫,刘洋脱下衬衣,把红红包起来,她那样幼小而纤弱,经不起一点叮咬。刘洋把那些吸附在自己身上的蚊虫一次一次拍成肉酱,快乐而满足。

    依稀有皎洁的月光透过小树林照亮他的虔诚,红红顶着他的衬衣,笑容像水波一样徐徐散开:“刘洋,那我嫁给你以后,你还会像现在这样爱着我吗?”

    刘洋说:“我当然会,一辈子都爱你,到死的那一天。”

    是不是当一个诺言忘记时,都会有对错和欺骗,刘洋不愿去想。许多快乐,本就建立在诺言一次次被忘记上。当快乐和诺言相悖,哪一样才更重要,刘洋也不愿去想,可是忽然间,这个问题却被他自己提到面前。

    带芸芸来酒店之前,芸芸换上了校服。

    苏红有些奇怪:“芸芸,新买给你的衣服,你不喜欢吗?”

    芸芸低头摆弄着衣角,脸红红的没有回答。

    然后苏红古怪地笑了起来,斜着眼看刘洋:“一定是你出的主意,刘洋,你还真是变态啊。”

    刘洋拉了芸芸逃一样离开。的确是他提出要芸芸换上校服跟他出去,在他的眼睛里,那袭白衫蓝裙,漂亮过世界上任何名牌,那是梦境里的美丽,无与伦比。

    最后一句,苏红说:“刘洋,对芸芸体贴一点哦,不要把她惹得哭起来。”

    刘洋得意地y笑,拉着芸芸冲出房门,听着身后门轻轻锁上。

    坐在套房的沙发里,眼前晃动着芸芸羞涩的模样,我忽然记起来苏红十六岁那个生日,酒宴后去宾馆,他们第一次正式。那晚苏红哭了,当我完全进入她,她纤细的手指抓紧床单,身体一阵一阵颤抖。

    刘洋问她:“等这一天,你不是等了很久?为什么还会流泪呢,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苏红问:“刘洋,两个相爱的人,会永远相爱吗?无论世界怎样改变,容颜怎样衰老,漂亮不再……”

    刘洋回答:“是的,一切都变,我们相爱也永远不变。”

    苏红说:“我心里好疼……”然后眼泪从她的眼角滚落,她闭着眼,不让他亲吻她的瞳仁。

    当刘洋从她身上下来,苏红蜷起了身子,把头侧去另一个方向,紧张地问他:“刘洋,有没有流血?我有些害怕。”

    刘洋说:“有一点点,傻,这有什么好怕的?”

    苏红坐起来,小心地用手指触摸他小弟弟上的红色痕迹,有点失望的样子:“看上去好少啊。刘洋,你有没有和别的女孩做过爱?她们第一次,是不是流出很多血?”

    刘洋不懂得怎样回答她。

    然后苏红不再追问,钻进他怀里对他说:“我爱你,刘洋,我真的爱你。”

    那一夜她断断续续,把这句话反复讲到了天明。

    听见芸芸问刘洋:“哥……你在想什么?”

    刘洋愣了一下,对芸芸说:“哦,我在想一些过去的事情。过来芸芸,坐到哥怀里。”

    芸芸没动,睁大了眼睛望他:“你在想红红姐对吧。”

    她的瞳仁在明亮的灯光里山泉般清澈,小溪浅涧般一眼见底。他轻轻微笑:“芸芸,现在你不用问我问题,已经能知道我心里想什么了吗?”

    芸芸说:“你想红红姐的时候,目光就会变得忧伤,所以我才知道。”

    刘洋说:“我想起以前,认识你红红姐的时候,她就和你现在一模一样,白色的短袖,深蓝的裙子,一双眼睛晶莹剔透,是我见过最漂亮的女孩。”

    芸芸说:“红红姐现在,也是最漂亮的,我永远也比不上她。”

    刘洋说:“红红漂亮,芸芸也漂亮,过来,让哥抱一抱。”

    芸芸有些犹豫,断断续续地说:“哥,我不想让你抱我,我只要能看见,你和红红姐,两个人微笑的脸,我就觉得很开心。妈妈说不可以和红红姐争东西,我只要看见你,就够了。”

    刘洋说:“芸芸长大了,懂得骗人了,是吗?”

    芸芸躲避着目光不敢和他对视,他淡淡地笑:“你不是说,只要你把目光怎样一变,就可以骗过其他人的眼睛吗?为什么不敢看我?”

    芸芸说:“我……做不到。”

    她的胸口剧烈起伏,原本白晰的脸色憋得通红,睫毛垂下去,闪动了两下,把眼里的湿润闪出来,挂在长长的睫毛上凝成泪珠。

    刘洋叹了口气,然后看见那滴眼泪滴落在地板上,化成一片水。

    刘洋:“我们出来的时候,红红警告我,不要把你惹得哭起来。”他停顿了一下,把打火机拿在手里开开合合,拨弄出几声清脆的声音,芸芸的注意力被吸引过来偷偷用眼睛望他。

    刘洋说:“我就是这么笨看小说请到第一文学<a href=" target="_blank">,想你想了很久,以为这一次可以让你高高兴兴陪我一晚,却还是几分钟就把你惹哭了。那就罚我今晚不能抱你,急死我。”

    芸芸难受地望着刘洋:“哥……”

    刘洋说:“我们做游戏好不好?我最佩服你分辩真话假话的本事,这次换我问你问题,看看能不能判断出你说真话还是假话。我猜对了,你就听我的话做一件事,猜错了就听你的话做一件事。这样公平吗?”

    芸芸说:“好。”

    刘洋问她:“住院的那些日子,有一天我去医院看你们,你看见我忽然开心地笑起来,冲过来让我抱,从那一天我喜欢上了你。你呢?你什么时候开始喜欢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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