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姐妹并蒂花开
一团雪臀清晰呈现在镜中,吹弹可破般圆润可爱。细细的一根黑带透过绷紧的臀缝,刘洋轻轻拉动了一下,引出芸芸一声惊呼。
“哥……”芸芸仰着头望他,目光里有几分娇羞,也带了一丝迷茫。
刘洋问她:“是不是很美?”
芸芸:“我不知道。为什么我会害羞?比脱光了衣服还羞……”
芸芸的头扎进他的怀里:“我觉得这个样子,像个坏女孩。”
刘洋嗅着芸芸的发香,那个物东西热热地膨胀起来,顶在芸芸的小腹上。芸芸的小腹好软,按着她的雪臀更贴近他,他感觉多用些力气,就可以把她一下子洞穿。
芸芸有些不安,伸出手想把他的那个东西拨开,小手弄来弄去,却只是徒劳。
抓着芸芸翘翘的屁股,慢慢品味肌肉在掌心柔嫩地弹动,一根手指贴着臀缝滑动,顺着那根细细的丝带往下探,芸芸轻叫一声,脚尖踮起,把他的手指夹进臀缝里。刘洋恶意地加重力气,手指来回抽了几下,芸芸的臀缝猛然收缩,小屁股摆来摆去,想把他的手指甩开。
这种发自身体本能的抗拒让刘洋兴趣大增。
很多次,和苏红在一起,她都说起让刘洋把她臀间那朵菊花摘去。偶尔也有过一念绮想,最后都没有真正去做,总觉得她顺从了身体任他放肆的模样,无法激起他心底接近邪恶的那部分。
而现在,芸芸摆来摆去的小屁股,却是那样充满诱惑。
刘洋双手把住芸芸不让她剧烈扭动,慢慢把她的臀缝掰开,t字裤的带子勒紧她稚嫩的菊花,她每用力收缩一下,细细地丝带就像被她吸进去一点。
然后刘洋把她的双臀推紧,芸芸不安地向后拱动着身子,想把勒紧丝带放松一点,拱了几下没有成功,背过去一只小手用手指去勾那根带子。她的手指嫩若春葱,白晰的指节接近透明颜色,指甲处淡淡粉红,就像春水小溪中,捎下来一片远山飘落的桃花花瓣。
刘洋抱紧她的不放,看芸芸细嫩手指勾着丝带,挣扎着把它一点点拨出。
t字裤的开叉勒得更紧,光洁的暴露挤着他裤子里膨胀的顶端,一层湿润慢慢偷过布料,热热的传至身体。芸芸又羞又急,双手动来动去,不知道应该推他还是要抱他的身体。
刘洋低下头,一口亲住芸芸的小嘴,把她细小的舌尖含进嘴里,用亲吻与她交谈,亲来亲去之间,芸芸的手轻轻落在他的腰上,挺起与他靠近。剧烈的心跳从她青涩的r房上传过来,震得他轰隆隆有些晕眩。
艰难地抽出一只手,把裤子拉链解开,露出亢奋的那个东西抵住她的花瓣。芸芸踮起脚尖,慢慢与他厮磨,有光滑的一丝水从她花瓣间隙里涌出,滋润了彼此间的干渴,他看不见,却想象那丝水清澈纯净,一定是透明的。
刘洋的欲望火一样燃烧,默默感受着彼此厮磨中芸芸稚嫩花瓣的细微变化,呼吸越来越变得艰难。
在色鬼的里,美丽的处女花房,最终都是要占有摧毁,其实他知道,只要他现在用力进入芸芸的身体,一秒钟,所有的就能立刻得到满足,他的心里将不再饥渴。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却忽然想去仔细亲吻。
鼻尖贴着芸芸的下巴、脖颈、温柔的胸骨一路下滑,滑过圆圆的肚脐和薄薄丝纱,他在芸芸膝前慢慢蹲下,贴近她美丽的花瓣,呼吸她淡淡幽香。
美丽少女清洌的情欲,是世界上最芬芳的香水。
芸芸双手抱着刘洋的后脑,让他轻柔地感觉她,用鼻尖和嘴唇覆盖她的城国。
她的膝盖不由自主微微交集,花瓣羞涩地轻启轻合,带出一丝丝奇妙变化。
“哥……你呼出的气……好热。”
刘洋心想那就热吧,我混身都已经燃烧,怎么可以不热。
刘洋曾经翻过很多书很多文献,曾经阅读过无数个少女的身体,用好奇和渴望,用心灵和感觉,把看见的都装进记忆。他无比热爱美丽的女孩,就想了解她的身体,像了解自己的身体那样。这些年的经验,他已经知道怎样使一个女孩快乐到飞。
津液在口里弥漫,有芸芸流出的花蜜,也有自己的馋涎,混在一起就是甘泉样的甜美,藏了y药的蜜汁。芸芸的手指,抓紧了他的头发,的肌肉,失控地抖动,而他的手捧着她光滑的臀肉,同样越抓越紧。
“哥……”芸芸轻声叫着。
刘洋知道她只是呻吟。
“哥……”芸芸放开他的头发,整个人在他肩头软倒。
刘洋扛起她的身体,冲去卧室,把她抛去床上。芸芸稚幼的身子在床上翻滚出绝美的画面,他扯落自己的衣服,扑上去压住她。
刘洋的眼睛必定血红,因为看见的一切,都似乎带着一层红色光晕。
与相接,那层都似乎成了阻隔,他去撕扯,布料破裂的声音悦耳,他喜欢那丝丝破裂的感觉,犹如天籁般响彻耳边。
芸芸有些惊惶:“哥,你怎么了?!”
刘洋说:“我想要你。”
芸芸:“要……什么?”
刘洋:“要你。”
顶开芸芸的膝盖,没等芸芸来得及向一旁翻滚身体,那个就进入了,一瞬间他听见芸芸的惊叫。
“啊……!”
刘洋抱住她,感觉到她涨裂的疼痛抽搐,他不确定自己的身体是不是快乐,那紧紧的容纳,带来的感觉几乎是麻木的。芸芸的手指抓过他的肩膀,肩头一片火辣。然后他的心,一点一点疼了起来。
刘洋把头埋进她软软的头发里,叫她:“红红……!”
芸芸奇异地停止了挣扎,他们俩个人都一瞬间静止下来,世界沉寂,鸦雀无声。
很久,芸芸的身子又开始颤抖:“哥……你刚才……在叫红红姐。”
刘洋说:“是吗?我……”
芸芸说:“我听得很清楚,你在叫红红姐的名字。”
刘洋说:“我叫错了,也许叫惯了你姐的名字,随口喊了出来。”
芸芸说:“不,你在想她。”
刘洋放开怀抱,慢慢从芸芸身子里退出来。芸芸痛得双腿交叠在一起,两手压住小腹,轻轻吸气。
一丝鲜红颜色挂在那个东西上,刘洋用手指沾起一点,在指尖慢慢碾磨,红色越来越淡,渐渐融入指纹无法看见。
芸芸问他:“哥,你算不算已经要了我?”
刘洋说:“算。”
芸芸问:“那你会不会高兴?”
刘洋说:“哥当然高兴,谢谢你芸芸。”
刘洋伏子,侧卧在芸芸身旁把她搂进怀里,轻轻亲吻她柔软的头发。芸芸温柔地贴近过来,与他耳鬓厮磨。
“哥,跟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必须说谢谢吗?那么,我也谢谢你。”
刘洋说:“芸芸……”然后他的喉咙变得有些堵塞,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能一遍遍亲吻她的发梢,呼吸艰难。
芸芸说:“哥,你给红红姐打个电话吧,我想她了。”
刘洋说:“她……也许已经睡了。”
芸芸问:“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刘洋有点犹豫,动了动身体,又去温柔拥抱芸芸:“明天吧,明天一早再打,今天我们俩个好好在一起,都不要再提起你红红姐,好不好?”
芸芸说:“可是我知道你在想她。”她把脸侧开一点望着他的眼睛:“哥,我说得对不对?”
刘洋心想原来有些事情即使不去提起,仍然搁在心里无法挥去,我为什么不打一个电话?
他笑笑:“我知道芸芸厉害,什么都逃不过你的眼睛。”
拨通电话,感觉铃声在家里温柔地震响,温柔地,像他的挂念。
然后苏红在那端说:“喂,怎么有空给我电话?”
听不出她的喜怒哀乐,他很笨也很傻,如果有人平静了语气,他就分辨不清她心中是否在怪他。
刘洋问:“你睡了吗?”
苏红说:“还不觉得困,我在看影碟。”
刘洋:“看什么片子?”
苏红:“特洛伊,木马屠城彼特版。”
苏红是布彼特的影迷,尤其喜欢他主演的那部《特洛伊》。无数次看,没有厌倦,刘洋曾经问过她,一部电影可以百看不厌吗?苏红对他说:“我不看电影,我看阿基里斯,邪里邪气的味道。”
然后她又说:“我也喜欢你放荡不羁的样子,却又希望你是个安分守己的老公,女人就是这样矛盾。”
刘洋默默回忆着当初关于那部电影的对话,他们不再交谈,在电话里交换彼此的呼吸,有时候他的呼吸声重一点,有时候是苏红。
很久,苏红说:“挂了吧,我很快就睡了。”
等了几秒钟,却谁也没有先挂电话。平静中忽然似乎多了一丝慌乱,苏红又说:“挂了吧。”
一句相同的话,就这样重复了很多遍。
芸芸攀着他的肩头坐起来,轻轻从他手里拿去电话,对苏红说:“姐,我跟哥回去陪你好不好?酒店里不好玩,我们两个都很想你。”
一瞬间,刘洋忽然发现,自己那么渴望回家。
芸芸挂断电话,刘洋问她:“你姐怎么说?”
芸芸说:“姐说今天是我的生日,我想去哪里玩,就去哪里玩。”
刘洋问她:“你真的愿意回去?”
芸芸说:“在这里哥不开心,红红姐不开心,我怎么会开心呢?”
刘洋问:“你怎么知道姐不开心?”
芸芸说:“我们走的时候我回头看了红红姐一眼,她没有生气,也没有恨我们,但是她的眼睛里,一点都不开心。”
刘洋心想这姐妹俩个,简直是一对妖怪。
起来穿衣服的时候,芸芸轻轻呻吟了一声。
刘洋心疼地去扶她,酒店里雪白的床单上,有一点鲜艳的暗红,像一瓣桃花印染。刘洋傻傻地望着,心中柔情万种。芸芸带一丝弱弱的娇羞,又带几许浅浅地温柔,用足尖勾起枕头,把那瓣桃花盖住。
无比喜欢她的温柔,又无比怜惜她的疼痛,刘洋不舍得放开自己的手,扶着芸芸帮她去取衣服。
芸芸问:“第一次,就是这样吗?”
刘洋说:“是的吧,你有没有恨我弄疼你?”
芸芸说:“不。”
背心裂开成一片薄布,芸芸为难地望着我:“这还怎么穿啊!”
刘洋色迷迷地y笑:“那就穿我给你买的回家,你刚才也看见了,多漂亮啊。”
芸芸说:“不。给姐看见,会笑话我。”
刘洋说:“怎么可能,那些都是你姐她让我买的。”
芸芸说:“我不信。”
刘洋说:“真的。我说实话假话,你不是一眼就能看出来吗?”
芸芸望了他两眼,害羞地拿过一套白色,眉头轻轻皱起来:“你买的,都不能穿出去,我今天穿的是校裙。”
刘洋嘿嘿笑着:“那有什么,我们坐车里,没有人会看见。”
芸芸脸通红起来:“怪不得……姐说你变态。”
她不再拒绝,慢慢穿带起来,眉眼间霎时流转的顺从,像极了苏红平日里的温柔。
刘洋忽然又情欲冲动,趁芸芸举手抬足的间隙对她动手动脚。
抓抓屁股,揉揉r房。
上下其手,极乐融融。
那些为爱所付出的代价,是永远都难忘的啊。
——张艾嘉《爱的代价》……
回家的路上,刘洋就有些后悔。
刘洋心想回家后会怎么样呢?三个人面对,同样会有尴尬,我不能当苏红的面去抱芸芸;目前这情形,刚破了芸芸的身子,当她的面去抱苏红,似乎也不太合适。他把车开得很慢,城市的灯火遮盖了天空,不知道今晚有没有皎洁的月亮。
芸芸说:“哥,回去我就进屋睡觉,你陪红红姐说话吧?”
刘洋问她:“那我想你的时候怎么办,我也想搂着你睡觉。”
芸芸笑了起来:“你去和姐商量啊,为什么问我。只要姐高兴,你不是可以去找我?就像你去找大姨,姐都不会阻拦你。”
刘洋有些惊奇,这小丫头好像什么都明白的样子,可是大人的那些事情,她真能完全明白吗?刘洋问她:“是不是下午我送大姨回家,你姐对你说了什么?”
芸芸说:“姐对我说,如果我喜欢跟哥在一起,也可以跟哥在一起,就像大姨那样。我就想,是不是你跟大姨在一起,也像我们两个在一起这样子?”
刘洋的脸皮早已经筑成了城墙,听见这话不但不觉得害臊反而有些沾沾自喜:“你姐还说了什么?”
芸芸说:“姐说希望我们一家人,以后都能快快乐乐的,相亲相守。”
刘洋感动得差点哭出来,心想这是什么老婆啊,给我十个八个天天哄着也不会觉得累啊!道路似乎宽阔起来,偶尔他的手抽空偷袭进芸芸的短裙,害得她一时轻叫,一时害羞。
回到家里,芸芸就溜进她住的那间客房。
苏红披了件睡袍,半躺在沙发上看影碟,看见他们两个回家,就像他们刚出去逛了一圈超市那样平静如常,淡淡笑容,轻轻说话。电影还没有放完,屏幕上阿基里斯的盔甲令彼特看上去神采飞扬,面具后浅蓝色的眼睛邪气而深邃。
芸芸的房门轻轻关上,刘洋走过去,身体弯过沙发亲吻苏红的脸。
苏红问:“看芸芸走路的样子,一定已经被你吃过了吧?”
刘洋厚起脸皮傻笑,拿起遥控关了电视,对苏红说:“我们去卧室说话。”
苏红起来跟他进了卧室,关上房门,他拥苏红入怀:“老婆,我很想你。”
抱着苏红的一刹那,所有的靡混乱杂念忽然清澈下来,只想静静地抱她站着,听她的心和我一起跳动。
苏红说:“你电话打过来,我就知道你是想我了。”
刘洋问:“你呢,你想不想我?”
苏红说:“你肯这个时候回家,一定知道我在想你,为什么还要问。”
然后他们静静相拥,谁都不愿再说话。
很久,苏红说:“好了,我一点都不觉得心里空了,你……去陪芸芸吧,她一定也很想你。”
刘洋开始为难,其实怎么样都会为难,无论他躺在谁身边,都不可能不去想另外一个人,而这姐妹两个,感觉都敏锐得可怕。
刘洋犹豫了一下,对苏红说:“那还不如我一个人去客厅睡沙发,心里还踏实些,你明明知道,我推开芸芸房门那一秒,就会开始想你。”
苏红问:“那你到底想怎么样?”
刘洋郁闷之极,懒懒地说:“怎么样都会寂寞,我宁肯一个人单独面对。”
苏红淡淡笑了起来:“寂寞?妹妹陪你也是寂寞,姐姐陪你也是寂寞,非要两个人同时搂在怀里!男人总是这么贪心的么?那么今天答应了你,会不会以后你要把心里想的所有女人,都拉在一张床上才不觉得寂寞?”
刘洋小心地盯着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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