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男性的烟汗混合味走进了院门,他一脸的平和与关切。那忽闪的烟头如鬼火般地明明灭灭。
“今晚咱们去放松放松,好不好?”他的出现打碎了她的思绪,也打碎了她的那种冷默与漠然。迎着她,他眼睛里似有炯炯的火星在闪。
她摇头。自从童轩去后,她已没有了太多的语言,何况才从童轩的新坟回来,她真的什么地方也不想去了。
“你一定得走!”他强硬地不容分辩地拖了她就走。
“你……你……你混帐……”她忽然急恼攻心怒骂他。
“你骂我狼心狗肺也行,只要你能平安、高兴、振作;再说,我经常走南撞北的,什么事没遇?只要你高兴,想骂啥都行……”他一脸好脾气但又地大度地说,好象他挨江惠如的骂是给他搔痒,或者挨骂对于他来说是小菜一碟。
惠如被动地被推上车,蔚槐对随出的江母说:“伯母,你放心回去吧,有我在,惠子就象进了保险柜一样。走啦!”在一片雪亮的灯光中,他向江母挥着手,一阵扑腾腾引擎声,工具车如离弦之箭向暗淡的夜色中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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