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刚才说什么来着?”蔚槐的话把江惠如从云山雾海的那边扯回到了这边,她迷茫着的思绪开始清醒。“我?你刚才问我?”她如梦中醒来,语气中带着受伤。
“惠子,你该重新考虑、调整一下自己了!”他只好这样说。
“考虑?调整?哈!”她苦笑一声,漫不经心地慢慢地说,“我心已死,对生活我……已没有什么奢望,更何至于苟求呢!”
“可惠子,你才二十四岁啊!以后的路还很长,你不能说那样的话嘛!这天,这地,都是我们的,受一次大的打击与磨难就放弃生活的愿望,实在是井底之蛙嘛,什么时候也是靠坚强才能生存。”他仍然亲切地说。
江惠如目光沉着,心无旁鹜而又低缓地说:“我已爱过,疯狂地爱过别人,也被别人爱,以后的路还是未知。这辈子只有这种心底的爱才使我心神安定,才使我快乐,幸福。这种爱可能要终我一生了!”
蔚槐的心象被针刺了一般,隐隐在生痛,他的面部表情显得复杂而受伤。稍顿一下,他又沉痛地沙哑着嗓子低语:“你错了!那种爱是一种痛,一种苦,一种罪,一种孽!”他声音低缓地说着,并不看她,只看着车灯前一抹淡扫而柔和的光晕。
江惠如轻声说:“槐子,我知道你一片好心,我真得感谢你。可是我真的不想改变自己,也无力改变自己,我已经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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