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桃花盛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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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4节
    第044节

    江惠如站在蔚槐的身后,惊奇地看着围观的人群,惊诧地发现围观的只有一些小孩和老年人,还有一些男人们看得津津有味,就有了回避的意思。

    她扯扯蔚槐,蔚槐却不理她,反而转到马哪边去了,她只好转回大院里了。

    蔚槐却问好叔:“好叔,这么多人,马和驴还能配吗?”

    “牲口嘛!还有能不能的?说它能,它就能。”他胸有成竹地说,又很高兴很爽气地拍拍马背。

    赖皮稀却走上来,拍着好叫必驴的肩膀,说:“好糗!好糗!说不定这一次又能配出一个杂种来。”

    好叫驴以为他在调笑自己,笑绵绵地屏着干咧的嘴巴,说:“你老小子少扯淡,总比你那臭糗强。”

    赖皮稀干笑两声说:“当家的,你怎么能这样说话?我可没有得罪你!”

    好叫驴直起身来,笑着推赖皮稀,说:“你这个烂糗,滚!滚到那边去!”

    他挥挥手,驱赶他,赖皮稀却没有回避的意思,反而笑哈哈地说:“青天白日,不让我们看,是你配么?”

    好叫驴回过头来,气吼吼地说:“配你这个杂种!你配!你配吧!”

    两人粗野说笑打闹着,逗得一群围观的老老小小大笑。

    蔚槐来回摸着那头骡不骡,马不马的牲畜皮毛说:“这头驴真肥,生个驴子差不多。”

    好叫驴却神情焦急地说:“你可要小心!”

    他的话才说完,那条马不马骡不骡的牲畜一个摞噘子,差点踢在蔚槐的身上。

    “怎么这牲口就会摞噘子?”

    “你以为呢?牲口是好伺弄的?它造反的本事你哪里知道?”

    赖皮稀插话道:“当家的,你整日瞎胡闹,骡是不能生骡的。”他看清那头正配着的骡,提醒说。

    “什么瞎胡闹!我的那头骡子难道是从天上掉下来的?”

    好叫驴看着他说,“这匹是马,头小面部长,劲部有鬣,而且耳壳直立,四肢看上去有力,但它比驴和骡子都体型大。”

    “这匹是驴,比马小,稍窄,毛发为灰褐色,尾部有毛发,但它有一个特点,耳朵长。”

    “那头,那头是一匹骡子。”好叫驴咽了一口唾沫说:“骡子是马和驴的杂交,比驴大,黑褐色的皮毛,我们北方一般用它作畜力,还有呢,这骡子呢,是有驴骡和马骡之分,只是你们不知罢了。”

    说着,收敛了那份诙谐,看着赖皮稀,说:“你猜猜看,哪匹是驴骡,哪匹是马骡?”

    赖皮稀围着两匹骡子团团转着圈,看来看去,一会儿说:“这匹是驴骡,哪匹是马骡。”

    可他才说完,立刻又否定了自己,他迟疑地指点着那两头骡子,揣测不定地摇着头,说:“不!不像!大概那匹是驴骡,那匹是马骡吧!”

    他那犹豫不决的神色里还带有一点小心,怕好叫驴又骂他似的,逗得大家都笑了。

    两头牲畜旁若无人地舔着爬着叫着转着,闹成一团。

    好叫驴说:“公马与母驴交配所生的杂种,叫驴骡,要比马骡小,听说,古时叫诀缇,哪匹就是。”他指指那头骡。

    蔚槐信服地点点头,说:“好叔你说得对。”

    好叫驴却又看着赖皮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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