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
范冬花听儿子饿了,毕竟心疼儿子,她立马放下手中的鞋垫起身,说:“那你等着,我给你炒饭去。”
蔚槐却摇着手阻止她,说:“妈,不用了,你忙你的,有惠如呢!我让她做好了。”
范冬花看儿子执意要媳妇炒饭,也没有再坚持。
但她却跟着儿子走到门口,对他说:“你让她多炒几个鸡蛋,我又买了五斤鸡蛋,你的身体也该补一补了。”
蔚槐嘴里说着“不用”,返身进了自己的新房。
江惠如看蔚槐进来,又在屋里听到范冬花这样说,就放下手中的活计,说:“我给你炒面去。”
蔚槐把油污的衣服脱下来挂在衣架上,说:“行啊!快去!我饿得厉害,前心都贴着后背了。”
说着拿了毛巾与洗脸盆跟在江惠如的后面,去厨房洗脸。
江惠如打开煤炉,蜂窝煤球很快地燃了起来,蓝色的火苗舔着锅底。
打蛋、切葱、放料、搅绊,只听哧啦一声……
江惠如轻快地忙碌着,蔚槐边洗涮边说:“这 几天出车,浑身汗腻歪歪的,真想洗个痛快澡。人家城里就是好,有煤气灶,有蜂窝火,还有澡塘,咱村里什么也没有。”
“城里毕竟是城里,要方便多点。”江惠如说。
“我们城里的那套旧楼房,等付完最后一批钱,我们就搬过去。”蔚槐说,“人家那老干部一家都迁到外省去了,那楼房款要便宜很多,要不,就是这样的楼房,咱也买不起。”
江惠如看着她,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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