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一句话来,说:“你们嫂子和小叔合穿一条裤子!”
说了人家小叔和嫂子亲的事儿还不算,还要说人家合穿一条裤子,这个赖皮稀也是昏了心的,那些混帐话也能说么?
高梁奶听了心里自是不畅,对着赖皮稀不满地说:“赖皮,你的嘴上该挂一把锁子了,什么话也瞎说?你不怕别人说你,我们清清白白可是害臊,罢罢罢!我们和你说不清,我们怕你了!”
那高梁奶说着要走,站起来没走几步却和出来倒垃圾的江惠如撞了一个满怀,噼噼啪啪一阵响,江惠如手中的垃圾和簸箕都掉到地上,那垃圾撒了高梁奶一身。
高梁奶哎呀一声,连连拍打着身上的尘土,说:“这是怎么搞的嘛!今日走了好运气!遭了赖皮的冷弹子又遭了惠子的清算!今年啊,发财了!”
她和新来的侄媳妇江惠如还是觉着挺投缘的,她这样说一半自嘲一半含沙射影儿,矛头直指那赖皮稀。
江惠如迷惑不解的样子$cnd1cwx,$com,赶紧说:“奶啊,我没有看到你啊!”
高梁奶嘿嘿笑了,抬起头看她一眼,一副乐悠悠的样子,还说:“惠子,今年咱们蔚家都发财,早早就谢了土神的,还发愁那钱么?”她笑地看着她,又看看掉到地上的一堆土,“谢了土,土里生黄金呢!”
江惠如站在那儿好半天才回过那话的味儿来。
“没事没事……”高梁奶朝着她扬扬头,走了。
那赖皮稀看着江惠如,和二爷dui是说话崩裂了的,两人都不吭声儿,守在一块儿又不走,好象两头负气的倔牛顶上劲儿,守着这片儿土地儿,象要争取这片领地做霸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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