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7节
那瞌细娘家以前是极富有的,十里八乡那个富名远扬啊,娘家以前富有的程度可以和旧社会的那个刘文彩相比。
只是范冬花和瞌细奶比较起来,那差距就最大了,可以这么说,那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远隔九天重霄那么截也不过份。
可人家瞌细奶说的是娘家的极富有,而范冬花说不出自家的富有,便夸自家的能干,老挑剔别人的不是。在她眼里,谁的毛病也是满身满身的。
所以,她嘴里说话没有分寸,不经思考,对外人是这样,在自己家里更是没法约束。
好歹家里人都知道范冬花这转点,时间长了也就习以为常,她的缺点和毛病在亲情的眼里可以被时光淡漠如水,不留一点颜色,甚至没了痕迹。
蔚槐听他妈又翻起老帐又要这样唠叨自己的幸苦,虽然心里不耐烦,但是一直理解和宽容她,在什么事上也迁就母亲,确切地说是妥协。
他看母亲这样说,缄默不语,象是思考的样子,后来又说:“妈,看你说的,我一会儿去不行么?”
那范冬花是一个急脾气的,听她这么说,就说:“我可把丑话给你们说在前头,明天可是没米下锅了。全家几口人,全靠我老婆子一个人张罗,你们连一个跑腿的都靠不上,没粮食吃,我可就断炊了,你们饿肚子去!”
不知什么原因,蔚槐没做声,象犹豫。
那范冬花看他这样迟疑不决,心里就又埋怨着唠叨:“你们这代人,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方方便便吃着,方方便便穿着,悠闲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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