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五彩的太阳、星星和花朵,把撕裂的地方都彻底地掩盖了。
现在,这些饰物就象一堆垃圾上开出的花儿,那垃圾清理了,土地整平了,还弄一个花坛,鲜花从地上长出来,开得如火如荼。
丑妮婶说:“这么漂亮的新挂帘,我还是头一次看到。”
说着,丑妮婶又问江惠如:“这么漂亮的挂帘儿,你做了几天?”
江惠如疲倦地打了一个哈欠,说:“快一个礼拜了,总怕交不了差,所以,做得很细。现在,就剩一个布钩了,我再给她一模一样换个新的。”
她忽然想到好叫驴交给她的这个光荣使命,就想征求一下蝴蝶儿的意见,她问她俩:“不知好婶在不在?”
“就在隔壁,你跑一下腿,不就知道了?”
江惠如笑说:“也是,我去征求一下她的意见再说。”
说着,撇下那丑妮婶和高梁奶走了。
江惠如来到东院,穿过六月鲜的一溜东屋,却看到一间东屋里面杂七杂八装着很多家具。她知道,这是六月鲜和她儿子们的全部家当。
又到蔚海通那屋看时,却是一个人影也没有。
转到六月鲜的正屋那卧室,却看到一个男人在里面晃悠,大大咧咧地躺在六月鲜的炕上,辗转反侧着又呵欠连天,若无其事又若无其人的样子,她想仔细看,但看了几眼,终于认不出那个——她好象对炕上的那个男人很陌生。
但那人不是蔚海通,也绝不是任鹤明,他是谁呢?
抱着六月鲜的那个挂帘,于是,她又向好叫驴家走去时,眼睛斜斜地瞅了一下六月鲜的屋里。
六月鲜不在,那个男人却躺在六月鲜的炕上了,怀里象小娃娃似的还抱着一个枕头,自言自语着还独个儿呵呵笑了两声——他象看见她似的,还是故意撵她要她避开走?!
奇怪!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