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后来,看着他脸上的累累伤痕问他:“赖子,你和你媳妇昨夜闹架了?”
老光棍想想伯母也不是外人,就把心里的话和昨夜的事都说了,他说:“大妈,还不是那个事儿?昨夜,又不让动她。她能怀上别人的仔儿,却不让我碰她。”
老光棍气渣渣的样儿,那伯母却诡秘地笑了,说:“你着急啥呢,什么也得慢慢来。女人么,最主要的是耐心,你肯定是毛手毛脚了。”
老光棍说:“别人不养她,她还给别人生孩子,我养着她,她倒不让我碰她,真是一个。”
说着,把夜里的事和盘托出,他怎么爬上去,山桃又怎样抗拒,把他活活撵下来,怎么打了架都说了,还说:“她就是要这样!我娶媳妇是要她生仔,可不是要她来做姑奶奶,怀不上我的仔儿我心急,我已经三十五岁了,没有个传帮带的小子,我可着急。”
那大妈说:“是了,没有一个儿子,谁心里也没底。你要知道暖她的心,要她心甘情愿为你生儿子才行。”
老光棍说:“她那性儿,不可能。怀这个孩子时,我好长时间都没碰她,自己有什么都憋着,可是生完了孩子,她也不让我碰她。”
大母说:“听说,那个孩子还是你弄下来的?”
老光棍说:“那会儿我忍不住嘛!我要她给我也生儿子,结果,动胎气了。”
他伯母却小声骂他:“那样可危险了!那肚子里是小孩,也不是什么牲畜,想让它生下来就生下来?那是做梦!以后,可别再做那傻事了。”
老光棍这样和大伯母说着,却被出去解手的山桃花听到了,山桃花没吭声,那弯弯的眉毛却拧成一股蛋,一时,横眉竖目怒目而视。
老光棍昨夜没有讨到一点好处,憋了一肚子火,出去散散心,做做地也就没事了。可他却说了一些不该说的话。
就是夜里夫妻两做的那点事,让山桃花听了,她咬牙切齿,对他更是愤恨不已。
后来,老光棍对她的态度渐渐有了转机,那是她怀了他的仔儿。
每到晚上,老光棍把碗一摞,看她做完活计,就催她早睡。
老光棍的心思她实在了如指掌,他是要她和他做那个。
老光棍缠着她日夜苦耕,不达目的不罢休。
终于,她又有了,她呕吐的一塌糊涂,上气不接下气。他知道了,高兴得什么似的,晓得给她递过一碗水涮口,说:“少干点活儿。”他还放宽了对她的围追堵截。
晚上,他做那事晓得小心了,也不怎么缠她了,很小心。
于是,她开始又做一些事:做鞋垫、做鞋袜,把一些旧衣服改来改去。
这时的她有点放松,但也有一点凄楚。
明生越大,那长相越像一个人,就是那年的任大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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