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桃花盛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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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节 (回忆篇)
    第148节 (回忆篇)

    他把他的手又探到她。 她哪里解除了武装,他又要抚搓它们。

    “这个东西就是比以前大点。”他搂着她说,“它是我的第一个女人,它救了我的命。”

    她在没有反映过来他的话以前,急急地问“它?哪个它,它是谁?”

    他诡异地看了她一眼,故意卖着关子,说:“一个二百五。她爹妈救了我,她就整天给我换药包扎伤口,还帮我恢复,把她自个儿也给了我,你说这个人是谁?”

    他用稀拉的胡子扎着她的脸吗,又说:“等我打仗回来,儿子却也给我生好了。”

    山桃花从他的话中幡然醒悟过来,她的泪滂沱而出,打了他一拳,又紧紧地抱住他,怕他整个人能丢失似的。

    她嘴里却说:“你这该死的,我为那差点自杀了。”

    “都怪我没和你父母说清,要不,你不会受那么大的罪,也不会这样……”

    “你这个死大鹏,把我害得……”她凄凄惨惨哭起来。

    任大鹏使劲地搂着她:“好啦,好啦,我们终于能够团聚了。”他用他的身体使劲顶着她的身上。

    “团聚?”她想到他的女人,心里就不由醋意顿生,“你已经有了你的女人……”

    他愕然地看着镜子中的她,他脸色似乎也变了变,说:“那扯淡。家里的女人是父母之命,媒人之约娶的,可不是我这些年心里想的。”

    他褪下她的裤子,眼睛潮湿了,说:“我那时想,和你再到一块儿,我就整天这样,干得我不想干这事儿为止。”

    山桃花听他这样说,就握他哪里,可不,又起了精神。

    他却用那东西调皮地打了她的一下手,旋转了她,不容抗拒,就把它放了进去。

    这架式,那个老光棍竟也不会用。

    两个人站在炕沿边,竟干完两回。

    一回拘谨,一回却是地动山摇,疯狂得她都不认识他了。

    他第二回那样时,俯了她的耳朵又说:“打仗回来,找不到你,那时,我急着,恨不得也这样弄死你。”

    其实,任大鹏做那耕田种地的男人事,山桃花感到任大鹏的变化,他从前的那些单纯与疯狂,在她心底中渐渐成了一种过眼烟云。

    她感觉到他不象任大鹏了。

    于是,她狠狠咬了一口任大鹏,说:“你这个死大鹏!”

    谁知,她一口咬下去,那任大鹏却疼得叫了一声,额上的汗一下就出来了。

    她奇怪了,她咬他,把指甲抠进他皮扶里,他啃都没啃一声,这一下,他疼得却大汗淋漓的样子。

    在赶紧翻开那衣袖,他的手肘部,有一团虬曲一团的伤疤,他知道,那是枪弹伤。

    她小心翼翼说:“大鹏,我咬到你伤口上了,你还疼吗?”

    任大鹏说:“不甚疼了。那是我又出去受的伤,可能伤了大筋络,二年了,一直好不了,拿枪都拿不动。”

    她听他这样说,于是又撩开他的衣服看。

    她记着他的、头部还有腿都受过伤,于是仔细查看了,发现那伤口虽然好了,但是那疤口印迹还在。

    后来,她在他身上又找到一块新伤疤,那是在他的另一个腿上。

    “你腿上也有。”她说。

    “不用看,我身上五个伤疤,胸前和脑袋上的伤口几乎要了我的命。脑袋里的那颗子弹怕永远也长在脑袋里了。”他说。

    “平日有感觉吗?”

    “脑袋和的伤口受影响,天气阴着,那伤口难受。”

    “脑袋里的那颗,就是天气晴着,有时也晕乎乎的,还隐隐生疼,和胳膊肘的这个伤口一样难缠。”

    山桃花听了,就说:“用**成温度的花椒水每天洗一回看看。”

    任大鹏说:“我也是这么想的呢!过几天,托人捎一些花椒,先洗洗试试。”

    山桃花看完了,就给他揉伤口,还揉跟前的几个穴位。

    山桃花想着他的一些变化,边给他揉全身的穴位边疑惑地问他:“大鹏,这些年,你到底干什么去了?我怎么感觉你不象你,你不是等全国解放后才回来吗?。”

    任大鹏说:“我不是跟你说过吗?这些年,我就打仗,打完日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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