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
“没有吧?人还挺齐全的,就是话最多的那几个没来……不过不来也好,他们太吵了。”
“哦对,就是话最多的那个——那个叫什么?林……林鹤呢?我记得同学聚会时,这家伙还很跳啊。”
“他?他现在自身难保,应该没空来参加这种活动吧。”
“怎么?”
“我听说……”女生的声音陡然低下去,“我听说的,不保证真实性哈。前段时间他公司里几个女职员,写联名信告他性骚扰,把事情捅到了他上司那儿。他老板找他做思想工作,他还觉得没什么,神经病似的回去怼那几个姑娘,说什么,‘我跟你们不一样,你们上不上班无所谓以后都是要嫁人的,可我要靠这份工作养家’,就这话……把其中一个背景特别硬的姑娘惹毛了。本来只是公司内部的事,现在人家坚持要告他。”
“哇,有点刺绪拖累,最后只剩劫后余生。她心有余悸地,庆幸自己的健康。
“有时候也会想……”心智残障协会的会长上台发言,捡起麦克风,姜竹沥顿了顿,“也许是因为没有见过真正的苦难,才总是被自己的情绪所困扰。”
她二十五岁,没有经历过强大的自然灾害,遇见磅礴不可摧的力量;没有经历过战争,遇见难以逃离的硝烟与战火;没有经历过与挚爱死别,遇见必然分离的宿命;甚至没有经历过穷困潦倒无路可退,遇见无法解决的坎坷愁绪。
会长站在台上,讲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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