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的肉棒硬了再硬,总有浓精时不时地灌进她的喉咙,多得几乎咽不下去。
因为长时间地塞着肉棒,初夏的下颌发酸发麻,无力再合上,软软地任着肉棒粗鲁地进出着,口水和咽不下的浓精也溢满了嘴角,湿哒哒地糊了一脸,睫毛上,头发上,都是黏糊糊的浊白,滴答着落上瓷白的身体,有种被玷污地美感。
看着茨木双眼发红着不断揉弄着她的身体。
茨木地爪子很锋利,尽管他已经收敛,情动之时,仍不免兴奋地弹出来,划伤了女人娇嫩的皮肤,像是汤圆被咬破时流出的汤汁,那淡淡的血腥味仿佛点燃了男人的肾上欲味熏得酒吞和茨木至今还未回过神——即便身下的女人早已在迭起的高潮中昏死过去,他们仍不知疲惫地在一遍又一遍地索要着。
直到数声愤怒的暴喝声在耳边炸开,带风的拳头一下又一下地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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