牯岭镇上那些个风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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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宾馆里的那些个事(2/2)

    “够够,谢谢阿姨。”

    “我还要谢谢你哟,小伙子。”女人望着材魁梧浓眉大眼的陶石贵,有着几分喜欢,她想想又说,“哦,我这里有一个空罐子,麻烦你帮我送去灌罐气,行不行?”

    “没问题。”陶石贵跟着她去厨房把一个空罐子拎出来,扛上肩离开了别墅。

    关上门的女人从鞋柜里拿出一双软底拖鞋换上,穿过客厅推开左边的第二间房门。进门后她在穿衣镜前看了看自己,想想转绕过去,将厚厚的绒布窗帘拉上,房里顿时暗了许多。回过来走到屋角的沙发边摁亮落地灯,重又走到镜前拉开柜门,脱去旗袍挂了进去。

    脱掉旗袍的女人仅戴着罩穿着个三角内裤,倦怠地在沙发上坐下来,伸手从旁边的矮柜上拿起烟盒叼出一只烟点上,将子移了移斜靠在沙发里,美美地吸了一口。闭上眼,优雅地吸着烟,一种难言的孤独与寂寞袭上心头。别墅里静得怕人,只听到窗外松林里的提壶鸟在长一声短一声地哀鸣——

    秋阳高照,金风送爽。沙石公路边,是大片的棉田,白云般的棉花一浪一浪地向远处涌去。

    午后,一行长长的车队卷着黄尘由省城而来。忽然,中间一辆黑色伏尔加轿车停下了,前后的车也停了下来。只见一位秘书模样的从车里出来后弓着腰拉开后车门,并做出护挡状,迎出一位头发花白绿裤白衣的半百岁数的首长。

    首长腆着个将军肚,眺望着棉田和田里采摘面花的人们。陆续下车的男女干部们赶紧向田地里招手呼喊,很快,棉地里的社员和知青们来到了路边。首长听了生产队长的汇报后,与拥到前边的人一一握手。当握到一名年轻的女知青时,生产队长忙介绍这是从省城下到生产队里的知青,公社宣传队的文艺骨干白玉玫同志。首长眼睛一亮,真是个白里透红两眼汪汪的大美人。

    半个月后的一天,白玉玫正在公社大礼堂排演节目,公社一位副主任拿着一份通知过来,宣布上级部门决定选调她上庐山去从事接待工作。听到这激动人心的消息,她一夜都没有合眼——终于可以离开这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广阔天地了。到了县里,得知县里还从其他知青点里选调了几名男女知青。经过几天的学习,最后他们被送上了肃穆神秘的庐山。接着又是一段时间的学习文件和礼仪以及庐山的历史文化风貌知识,经过考核,大家被分到各大宾馆和对外只有编号的别墅里。

    白玉玫一人被分陪到一幢编号为2xxx的别墅工作。

    座落在松林深处的2xxx号别墅,颇有十九世纪欧洲巴洛克建筑风格。十九岁的她高高兴兴地来到了别墅。整个别墅里除了两个军人值守外,楼上楼下只有一位早已在这工作了好几年的大姐和一位厨师兼采买。平时没有首长来,她和大姐负责打扫卫生保持各房间的整洁干净,余下的时间就是看书看报。时间长了,便有些乏味。

    一天傍晚,一辆黑色小轿车驶入了别墅院内。站在一楼门边的白玉玫,见从车里出来的是那位在棉田边与自己握手的首长时,心里是十分的激动和高兴。首长在秘书的引导下,迈着军人的步伐踏上台阶走进客厅的时候,对她微笑地说了声“小鬼,辛苦了”,径直上了二楼。秘书不一会儿下楼来,吩咐她给首长送茶水去。

    白玉玫上楼来到首长的办公室外喊了声“报告”,得到应准后推门进去,见首长坐在办公桌后捏着一只粗大的红蓝铅笔,在一份文件上画着圈圈。她怀着崇敬的心,把茶小心地放在桌上,说道:“首长,您请用茶。”

    首长头都没抬地说了声:“辛苦啦。”依旧在批圈文件。

    白玉玫悄然退出办公室。

    当首长休息后,她回到了工作人员的寝室,发现大姐还没有入睡,便满怀敬意地对大姐说:“大姐,首长不分白天黑夜地工作,为了革命事业这样不辞劳苦,真是太感人了。”

    大姐望了望白玉玫,不置可否地笑了笑,说:“小白,早点休息吧。”

    一连几天,白玉玫送送茶水,同大姐一起打扫各房间的卫生,也不觉得紧张和劳累。首长除了早餐外,中晚餐都在外边吃。

    这天夜里,首长回来的比较晚。在秘书和司机的搀扶下,首长醉熏熏地进来卧室。白玉玫赶紧端去水,用毛巾给首长擦嘴洗脸,忙了好一阵子。最后,在她轻轻地给首长按摩脑的时候,秘书悄悄地离开了卧室,房门无声地合上了。她边按摩边看着头发花白满脸皱纹的首长,心想这就是经百战的革命功臣啊,看这饱经风霜的容貌,不知经历了多少艰难险阻正想着,首长突然睁开眼睛,张开双手一把将她拽进了怀里。

    还没等明白过来,首长一个翻把她裹在了体下面,接着一张臭哄哄的嘴直往她的脸上蹭。满脑子混乱的她用尽全力气想推开首长,并喊道:“首长,首长,你不要这样”

    气腾腾的首长边剥着她的衣裤边气喘吁吁地说:“小同志,不要喊,不要喊”

    望着压在自己上的首长,从小就对革命前辈无比崇敬的白玉玫懵了,直觉得头上的首长像一座耸入云霄的高山,顷刻之坍塌了

    当白玉玫被晚风冷醒过来时,只见窗外一轮明月孤寂地悬在墨蓝墨蓝的空中。一团流浪的乌云,以排山倒海之势,把冷寂无语的月儿包围了。在被乌云昏天黑地地强暴后,月儿像一个遭遗弃的怨妇,苦脸寡色地垂着失血的面庞她感到了下面的丝丝疼痛。扭头看到首长**着肥臃的子打着轰天的呼噜,她哭了。

    哭声惊醒了首长,他翻过来将她搂进怀里,沙哑地说:“小同志,辛苦啦。”说着一双蒲扇大的手在她小如盅盏的**上搓捏起来

    跋涉在深深记忆里的白玉玫,猛然觉得一阵钻心的烫痛,睁眼一看,原来手指夹着的烟燃到了头。她将烟头摁进烟灰缸里,又点了一支吸起来——自那以后,几乎每天晚上她都要被首长唤进卧室蹂躏一番。白天,她寡言少语了许多,大姐也不敢多问,只是怜惜地关注着她。

    不久,首长回省城去了,但每隔一段时间就会上来小住几,依旧是她陪寝,供他泄。这样的子持续了一年多。有段时间,一直没见首长上山来。正当大家感到纳闷的时候,一天,接到上面的通知,宣布2xxx号别墅里的工作人员全部解散,但又集中在一起办了非常严密的学习班。经过学习班一段时间的学习和审查,她被分配到一家宾馆工作去了,而那位大姐仿佛像人间蒸发掉样,白玉玫再也没有见过她。

    对于这段往事,上头封得很紧,所以外面不知道她的来历,都以为她是新招上来的工作人员。她自己为了清白的名声,也是守口如瓶,死死藏住这个令人伤痛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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