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轻轻掰开肖茹的双腿,一挺身把自己的粗大插进了肖茹的身体。久旱逢甘霖,肖茹激烈的向应,大声的喘息,双手紧紧抱住小海的身体,两人扭麻花似的,扭在一起。
完事之后,小海抱着肖茹靠着床头,半躺在床上,肖茹满脸的幸福,温柔的躺在小海的胸前,一只手拨弄着小海的。
“小海,抱紧姐,姐喜欢你的拥抱。”
肖茹的胸脯温润滑腻,散发出好闻的味道,小海又有点冲动,一只手逗弄着小海的肖茹感觉到了,低头看了一眼小海的,笑着说“坏东西,又想了?”
就见肖茹翻过身,伏在小海身上的,低下头把小海的粗大轻轻地含在嘴里,动作很生疏,一边吸着一边询问小海疼不疼,小海感觉到了肖茹的关怀,双手抚弄着肖茹的头发。
“姐,不疼,舒服。”
肖茹继续的含着,吸允着,小海一把把肖茹拉进怀里。
“姐,你为什么对我这麽好?”
“姐喜欢你,你给了姐快乐,你让姐做了一回真正的女人!”
小海低头去吻肖茹胸前的弹性和柔软,她们在小海的亲吻下跳跃,就像两个雪白的兔子,抚摸着,揉捏着肖茹滚圆,饱满而富有弹性的双臀,滑腻的芳草地,不时地把两指并拢,在沟间滑动着。
肖茹喘息着,呻吟着,紧紧地抱着小海,身体摩挲着小海地坚硬粗大。
“小海,姐想要,姐现在就想要。”
小海翻过身,挺着自己的坚硬又一次冲进了肖茹的身体,伴随着肖茹一声大叫,两人交融在了一起。
两具燃烧的躯体,时而就像巨浪中的帆船,颠簸,摇晃,冲过一个浪头又一个浪头。时而如草原上的野马,追逐,驰骋,跨过一道道鸿沟。时而如水里的鳝鱼,蠕动,穿梭,游过每一个角落。
嘶叫声,呐喊声,随着冲刺瞬间爆发。
喘息声,呻吟声,随着躯体的颤动而蔓延。
小海和肖茹气喘吁吁的搂抱着躺在一起,相互抚摸着疲惫的躯体。
“小海,累了吧?”
“姐,不累。”
“瞎说,怎么会不累,不过姐真的很感谢你,今天是姐有生以来最快乐的一天,姐会报答你的。”
“姐,别这么说,为姐做什么我都愿意。”
“姐想好了,等你今年入了党转了干,明年开年把你弄到卫生局去,先弄个科长副科长干干,我哥哥在卫生局当局长,你到那里有他会照应你的。”
“谢谢姐,我一定听姐的话,好好干。”
“乖,姐知道。”肖茹亲了一下小海。
“呵呵,说起我哥这个局长还有一段经历。”躺在小海怀里的肖茹娓娓道来。
肖茹的哥哥肖文秉医科大毕业后,被分配到卫生局,兢兢业业任劳任怨,从小职员做到了处长,去年老局长退休,两位副局长竞争上位,看着平时吃喝嫖赌,不干正事,不务正业的副局长要当局长,肖文秉心里很不是滋味,这样的人能干我为什么不能干?可处长升一级也只能是副局长,当局长似乎不可能。肖文秉和妹妹肖茹闲聊时说起这事,肖茹放在了心上,回家和老公刘盟书记谈起这件事,刘盟正觉得愧对妻子,不知如何来安慰肖茹,现在大舅哥有事不正是表现的时候吗?刘盟当即表态“有能力做什么副局长,要做就做局长,这事我来搞定,你不用心。”刘盟是谁呀,古城市委常委,政法委书记兼公安局长,实权人物,除了市委书记和市长他瞧得上谁呀。刘盟说做就做,当即找市长和书记疏通打招呼,书记和市长到没意见,可局领导任免要经过常委会通过才行。在常委会上,对刘盟的提议有的常委提出了反对意见,说卫生局又不属政法系统,刘盟你是不是手伸得太长了?刘盟当即就拍了桌子,说,我就是伸的长了怎么着?我大舅哥为党的事业兢兢业业,成绩突出,那像有些人表面上正人君子,背地里尽干些偷鸡摸狗,欺男霸女的事,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谁没为自己家属谋过私?我是公安局长,谁底有多少屎我心里一清二楚。再说了革命战争中我为国家负过伤,和平年代我为国家丢了老二,让我大舅哥做个卫生局长一点都不过分,一次常委会因刘盟的发飙被搅黄了。
会后市长和书记就刘盟大闹会场的事向省领导作了汇报,上级领导说,对刘盟同志你们要多理解,刘盟同志无论是在过去和现在都对党的事业做出过巨大贡献,也付出了巨大的代价!对有些同志有意见你们要多做工作,实在不能理解不妨让他们和刘盟同志掉个个试试看。告诉大家要对同志多理解多帮助,不要相互拆台搞不团结。后来的常委会对刘盟的提议一致通过。肖文秉成了古城卫生局长。
“真不易,当个局长这么费事。”小海说道。
“说难也不难,说易也不易,当官得有靠山,不然会像水中的浮萍,不知会飘到哪里去,迟早会被淹没。”
“姐就是我的靠山,姐说干什么我就干什么。”
“乖,真是姐的宝贝,睡吧,明天还有许多事要办。”两人搂抱着睡去。
第二天一大早继续为领导的事奔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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