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这么一句,薛素推开房门直直往楚清河身边走去,几步来到那人跟前,也不嫌弃他身上浓郁汗味儿冲鼻子,踮起脚尖捏着袖口给他擦汗。
哪想到小手还未碰到男人带着丝丝汗意的额角,纤细手腕就被铁钳似的大掌死死捏住,薛素疼的闷哼一声,清瘦小脸露出了难以掩饰的痛苦,恼怒道:
“楚清河,你这是做什么?”
手腕上的疼痛好像被针扎似的,薛素眼眶发红,刚想继续斥骂,却冷不防扫见楚清河露在外面的脖颈上迸起的青筋,以及阴郁扭曲的神情。
明明这人应该是个老实本分的性子,此时此刻为何会这般渗得慌?
瘦小的身子轻轻颤抖,薛素不由发慌,心里升起了一个不好的联想:
他、他不会发现王佑卿了吧?
想起这个可能,薛素暗自将王佑卿骂了千遍万遍,那畜生前世里将她害死,这辈子又断了她的活路,她是造了什么孽?
楚清河并没有开口,即使眼瞎目盲不能视物,他也知道屋里的男人并没有离开。
这几日薛素比先前安生了许多,一改那副令人不齿水性杨花的德行,不再跟王佑卿勾勾搭搭,哪想到不过是上山打猎的功夫,这二人便急不可耐的到了房中私会,指不定会做出怎样不堪入目的事情。
楚清河心头怒火翻涌,他虽然不在乎薛素这个女人,但两人到底也是拜过堂成过亲的,就这么明目张胆将绿帽子扣在他头上,真是好大的胆子!
越想越怒,他整个人就跟失去理智的野兽一般,结实的胸膛不住起伏着。
薛素咬着嘴,心里又恨又气,不过女人也是个要脸面的,不想再让外人看了笑话。
空着的手扯了扯楚清河的袖口,她忍着疼道:“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咱们去大屋,我跟你解释……”
楚清河根本不愿意相信女人的花言巧语,不过想到还藏在小屋中的王佑卿,他眯了眯眼,不动声色的点头。
饱受磋磨的手腕终于被放开,薛素轻轻揉捏着通红肿胀的皮肉,余光扫见被扔在地上的狍子,忍不住打了个就想将事情蒙混过关,薛素,你是不是真以为我是个傻子,任你摆布?”
深吸了一口气,薛素知道楚清河正在气头儿上,自己三言两语肯定并不能轻易消除他的怀疑。
一把抓着男人的大掌,放在了自己左手腕上。
“你摸摸,这是守宫砂,我小时候娘用守宫的血点的……”
薛素随口胡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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